眼,挑了挑眉:“在拍卖会上,确实被很多女人疯抢。”妮妮运气倒不错,居然被她采到了。

温妮得意地掏出十几个行子,每一个里面放一颗果子,这次,却又收进了空间:“这个果子越新鲜效果越好。”还是放在空间里保鲜更好。

又忙了一个小时,温妮才把所有的礼物都准备好,然后,把堆叠在一起的一堆盒子拿出一个箱子单独装起来,这样方便明日拿取。

看着伸着懒腰走进浴室洗漱的温妮,唐锦眼神开始变深,这个狠心的女人,拿着苏明丽的事为理由,一直不让他近身,以至他快半个月没捞着肉吃了,今天,他要是再让她跑了,他就……看着站了起来的自家小兄弟,男人眼底开始漫上红色。

第二天早晨,唐锦抱着昏睡的温妮从专用通道进了司徒家派来的专车,坐在车后座,唐锦轻柔地给温妮盖了一床毛毯,一手搭在她的身上护着,一手敲着自己的腿想事。

“锦少爷,这就是少夫人?”前座来接人的绿军装瞄到唐锦柔和的表情,心下暗自纳罕,这位爷何时待人这样体贴了。

唐锦扫了一眼绿军装,轻应了一声,又问:“妈妈身体好吗?”

“秀身体康泰,锦少爷放心。”

唐锦又问了几位长辈的身体状况,便不再开口,他一夜没睡,趁着机会小憩一会。只是,虽闭上了眼,被空间水滋养得精神焕发的唐锦却没有睡着,于是,思绪情不自禁又返回了昨夜的销/魂鏖战——妮妮的身体很美,手感滑腻,细嫩绵软,每一次在床上,他都恨不能把她揉碎了溶进身体里……只是想着,他的就硬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不怪他,妮妮实在……

昨夜,在床上,他不顾她的挣扎,做了好几次,后来,兴起时,又按在窗上,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挑逗她、进/出她,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双腿拉成一字马完全一点障碍也没有,只是,兴许因为太过羞耻,更可能是他做得太久,她独立的腿虚软无力,最后,她是抽泣着软倒在他的怀里的……妮妮听不得他说粗话,男人想着,唇角溢出了一丝笑意,她不知道,她越是抗拒,越是让他兴奋,平日他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到了床上,有时就有些控制不住,看她因自己迷/乱,抛却平日的矜持与淡然,沉沦欲/海,被他弄哭,听她尖叫,看她挣扎,因为他每一次的摆弄而失控。在床上,他乐意侍候她,只要能让她与自己快乐,他总是愿意尝试许多新鲜招式的——这不怪他,男人嘛,就是这德性,难道上了床,还要摆出人前那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吗?

睁开眼,看了看枕在他大腿上的小脑袋,男人的心里满溢着爱怜,她吃醋,他很高兴,不过,因为吃醋不让他碰,可就着实该罚了,因此,把她做昏过去,真的不全是他的错。而且,每次她快昏未昏时的风情,最是让人沉迷,那时,她香气馥郁、反应直白,让他恨不能一辈子都能那样高频率地抽/插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疼痛,唐锦苦笑着睁开眼,他自认不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应该说,除了解决生理需要,他从不曾为女色流连,可是,妮妮却总能叫他变得不像自己。

运转能量,感受宽阔经脉里活跃又充沛的能量,他舒心地吁了口气,如今已是九阶的他,在京城,不再只是司徒家的外孙,他是唐锦,五行城金系唐家的家主,二十五岁的九阶,妈妈会非常高兴吧。姨妈家那个总爱和他较劲的臭小子这次该哭鼻子了——唐锦得意地翘了翘唇角。

心神的转移,焦渴的欲/望渐渐褪散,想着族里城里的事,想着此次的竞技之赛,他一腔的旖旎心思都被压到了心底,开始思虑要拜访的人,谋划在京的行动。这次来京的族人,要全力拉拢,其中有一大半是他的嫡系,却有一小部分是几位议者的人,如今议者们无人再反对他,不过,却说不准以后……只是,却也不能做得太过,族中议者们若无人可用,也不行;京中势力盘根错节,比起五行城更加复杂,要处理好关系,还需借重舅舅们的力量……

汽车快到了司徒家时,已行了两个多小时,果然,京中交通就是拥堵。升起与驾驶座间的隔挡板,轻轻唤醒好梦正酣的妮妮,看着她手忙脚乱打理自己的仪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唯恐失仪,又抱怨他不早点叫醒她,更恼他昨夜放纵,他好心情地由着她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身上又挠又咬,妮妮不知道,她这幅娇嗔怒骂的活泼模样只会让他更想揉搓、欺负她,哪怕被她的爪子挠出血道道,也只会让他想着下次换一种方式逗弄。看她乍毛,看她耀武扬威,看她悠然自得,甚至看她懒洋洋什么也不做地躺在那儿,都会让他心情变得无比美好。

温妮不知道自己的暴跳如雷在人家眼里不过是小性子发作的乍毛,若知道,她肯定不只是咬唐锦两口了事,而一定会挠得他全身都是血淋淋的爪痕。

司徒家位于京城二环,住的是典型的四合院,花木扶疏中依稀可见飞檐亭角的浅浅线影,五进的房子,在第二进的正房外,有一位看着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翘首等待。

唐锦紧走几步,将女子拥入怀里:“妈妈!”

女子被唐锦紧紧抱着,轻轻抽泣了几声,显然,久不见儿子,思念之极。

唐锦又哄又劝,直哄了好几分钟,仍不见好,直到从房内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将司徒妈妈从唐锦怀里拉出来拥入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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