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遭遇这种情况,一时间措手不及!
表妹过来白家,出于临时决定,念着曾有一场荒唐婚约,关系已经闹僵,自然没有通知白司瘾。
因此,白司谦这一刻,不知道白司瘾如何得了消息,还明晃晃堵在机场。
尽管如此,还是带着风度,试着劝说一语:“阿瘾,你又喝醉了?你大晚上酒驾,实在太危险!”
“放手……还是不放手?”
白司瘾毫不理会,冷冰冰重申一问。
旋即,失去耐心一般,不等到白司谦回答,灼灼凝着手上的少女:“表妹,真是好久不见,看起来……这段日子,你过得不错?”
对上白司瘾,迟薇试着挣扎,确定挣扎不开,皮笑肉不笑一回:“托二表哥的福,还不错!”
“你不错,老子可是一点也不好!”
凝着少女娇艳的笑靥,白司瘾清楚地知道,这一张美人皮之下,藏着怎样的恶毒,狠心,算计。
曾经,他一头栽到里面,落得遍体鳞伤。
蓦地,白司瘾重重一拉,就把少女抢到手上。
跟着就从车把上拿下一个头盔,枉顾少女的挣扎,粗鲁戴在她的头上。
再然后,更是拦腰一提,就让少女身子一趴,横在自己车前。
“白司瘾,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迟薇被迫看着地面,上半身连同下半身,近乎呈现凌空状态,没有半点安全感。
“老子想干什么?表妹那么聪明,不如猜一猜啊!”
如此说着,白司瘾脚下一蹬,摩托轰隆作响。
“阿瘾,你不能这么对待薇薇表妹……”
“大堂哥,我和她的私事,少插手!”
白司瘾隐含不耐一回,双手扶着车把,骤然就是一转。
“啊——”
登时,迟薇止不住惊呼,只觉自己随时摔向地面。
而在下一刻,机车像是离弦的箭一般,一下子从机场驶离。
“大表哥,姐姐她……不会有事吧?”
迟安好从车中探头,凝着远去的影子,蹙眉开口一问。
说是担心,倒也算不上,白司瘾作为白家人,还曾是迟薇未婚夫,关系非同寻常。
只不过,白司瘾远远比不上白司谦,整个人像是痞子,名声一贯不好。
这一点上,和迟薇甚是般配。
“别担心,我这就派人跟着——”
白司谦安抚一语,开始吩咐下属,追寻白司瘾的踪迹。
安排好这些,这才坐上副驾驶,命令司机开车。
透过后视镜,对上迟安好视线,温和一笑:“安安表妹,阿瘾虽然胡闹,但是同着薇薇表妹,从小一起长大,不会出什么事。”
闻言,迟安好点点头,重新坐稳身子。
徒留下,白司谦靠着车座,凝着车窗外,路灯朦胧不断。
恍然间,抬手放在鼻间,轻轻地一嗅。
仅仅抓了下少女手腕,就已……满手生香。
***
“轰隆——”
深夜,海城,飞机场建在郊区,路上一片寂静。
只有车辆,不断地经过。
然而,车辆的声音,全都抵不过机车的嗡鸣。
迟薇的情绪,一贯不怎么失控,更是维持着形象,不会做出狼狈之举。
可在此刻,见鬼的形象!
戴着头盔,趴在白司瘾身前,看着路边景物飞速渐远,更有一辆辆车子,不断来回穿行,心脏紧紧揪着。不得已,双手试图紧紧抓着车身,奈何机车通体光滑,没什么可抓。
“哟,表妹也会害怕?真是难得!”
隐约间,上方传出白司瘾,吊儿郎当一声。
“白司瘾,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不想活了?快点放慢车速……”
迟薇只要一想到,白司瘾现在喝醉,还开得这么疾速,就有一种命在旦夕的错觉。
尽管,她知道,白司瘾厌恨自己。
的确,他该厌恨自己,不止是婚约一事,更是从小到大,两人从不和睦。
人家青梅竹马,欢喜冤家。
偏偏,落在两人身上,就只剩下“冤家”二字。
“害怕?我的腿,给你抱!”
如此说着,白司瘾长腿一伸,真的递在少女跟前。
迟薇咬着唇瓣,自然不肯屈服。
见状,白司瘾头盔下的眼睛,泛着点点嘲弄。
蓦地,就在路口,骤然就是一拐,车身骤然一斜,明显飘了个移。
这一漂移不要紧,迟薇身子一甩,差点从车上甩在地面。
关键时,白司瘾双腿一收,堪堪挡住迟薇身子,阻止了一场悲剧发生。
尽管这样,迟薇想要骂人,所有的好脾气,瞬间消失殆尽!
不止如此,迟薇还听到,白司瘾在打电话:“有人闹事?哪里!”
然后,车速加快,迟薇逐渐气急败坏,伸手拉着白司瘾裤脚。
原本想着,狠狠掐他一把,又想到危险状况,这一掐不要紧,如果一旦出事,那就是关乎性命。
由此,只能屈辱忍耐。
长发飞舞,遮住脸庞,冷空气灌入身上,迟薇只觉这么下去,自己要被吹成傻逼!
昏昏沉沉之间,摩托车骤然停下。
这一处,俨然驶离郊区,堪堪进入海城中心,整个热闹一些。
偏偏,停下的位置,是在一处巷子。
巷子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混战。
眼看着,白司瘾出现,有人从中:“老大,你怎么这么晚到?”
白司瘾长腿一跨,从机车上离开,抬手解着头盔:“半道有事,接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