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能施展出无上感应宗的真传剑法?
历来那门神应空门剑都是只流传在罗、陈、姚那三位元神真一神君的名下,每一个得以传授的都必须改换姓氏,去做他们的后人。而因为有元神真一神君高高在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真传外泄的可能。因为得不到元神真一神君在神魂上的亲临指点,就算是盗宗子弟偷到了所有关于这门剑法的文字,最后练不出来还是练不出来。
所以,我说无上感应宗的人,有谁能反驳?
没看猫夜叉捏着眉心,臭着一张脸,恨不得立刻就敲我几个脑门来泄愤嘛。
但是谁又能知道元辰子的下落?谁又能知道他的下场到底是一个如何的惨字吗?谁又能知道他记忆里面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从他十五岁第一次杀人到他现在七千六百一十四岁一共杀了多少人?谁又能知道这个家伙有着多少张面具、伪装了多少个身份、参加了多少个隐秘的组织、制造了多少个无头的悬案、做下了多少的恶事?
我全知道。
因为这个家伙被人一剑杀掉,在身体已经差不多融合进那块轩辕剑碎片,神魂已经差不多吞噬掉那轩辕剑碎片重新生出的元灵,元神差不多已经显化出来与天道相应和,就被杀掉了。
然后他被人一剑抵着n了虚空,塞进了一个很是玄妙的地方,然后被洗去了除了元神本质以外的所有东西,和其他无数无数多的东西一起统统丢在那里。只有一个n光的小家伙抢了那如绿叶样的东西,被一只大手甩飞到天外去了。
没错。
那个很是玄妙的地方,正是我的金手指空间!
所以我说我是元辰子的真传弟子,谁能反驳?
我说我是东海散修,无家可归,无门可依,又有什么说错了么?
我不去说什么我的过往,我也不去说我为什么写下花间两个字,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生离死别的苦痛,我不去说我为什么要做一个苦行僧还要如此洒脱!
一圈的金丹,随性就在云舟船尾的这个地方,坐了下来。自然有大群的弟子冲上前来清理掉周围的杂草,自然有大群的仆人冲上前来摆好桌案,放下屏风,斟好酒水,端出晶莹剔透的水果,自然有大群的厨子,在不远处树起锅灶,开始料理,自然有大群的真正的研习各种歌舞曲艺的女修冲上前来,在四周做飞天状,拨动琴弦,扑洒鲜花香药。
是不是觉得金丹大佬聚到一起必然是要讲一场道法,说一场剑法,说不得就是探讨研究炼丹法诀、炼器窍门、法阵流变、符文派别?是不是觉得金丹大佬们如此的奢侈,实在是不应该,实在是有点拉仇恨的样子?
可是啊!
一群鸟人围着我,却是拿着我前几天画出来的美女图像,细细交流各自的心得,说的还是人五人六,很有一番文青老白菜的风范。这个说我画的路边卖花小娘笑的很不错,明白买花的男修是个呆头鹅,接花的女修就错是错,三个人都各的其份。那个说我为紫玉门的木仙子画的出浴图,果然别开一番天地,让她大开眼界,勾引的那几个男修直滴口水然后被木仙子找上劈了好几剑。
更有的,指着我画上面的挥洒而出的笔墨,指摘着里面藏着的那些剑谱,只劈头盖脸骂我一个狗血喷头,狗屁不通。有的就是点着我画上留的符文套路,竟然借假做真,拿我一时乱画出来的鬼画符,真的去推敲看看能出来什么东西。
至于周围的那些东西,对于金丹以下的修士来说,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君不见我手头的一小碟干果,就是价值三千灵石的西海特产,是那边一个金丹道长邀请我为她专门绘一幅画的添头。
添头。
三千灵石是我身后恭敬站立的那位筑基修士一个月努力下能挣得的数字,现在却是我开胃的一小碟干果。而且他就站在离碟子不到三尺的地方,却连一点的异样神色都不敢有,连伸出手指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站在那里充当屏风。
但是这样的奢侈,在金丹以上,就突然贬值,跳水悬崖雪崩一样的贬值。随着金丹真人战斗力千百倍的膨胀,甚至越往上膨胀越恐怖,这种贬值就更是扭曲,更是夸张。
你当一个金丹龙虎境的大修士,一剑就能斩杀一头千万斤的深海鲸妖王,一个法术就可以提炼出整个山脉底的黄金矿脉,一个法阵就能拉扯起灵脉凭空制造出一个小型灵石矿,随便就能抄杀掉那些盗修、贼修、赃修、恶修、劣修的老巢,说挣钱还不是太轻松。
更不要说,眼前的这些东西,还都是周围自己围上来的那些筑基修士心甘情愿供奉上来的。
要不然,真当师傅传道授法给徒弟,是天经地义?真当你是他亲生儿子,收了你做徒弟就要手把手的喂你长大?真当你是他枕边女人,胯下坐骑,手头宠兽,门口傀儡,能得到他三分信任,然后免费得到一些传承?
真正是笑死人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是一个道法显化的世界啊!
在这个知识,最裸的就代表着力量,代表着一切的世界上,知识是最贵,也是最难的。
君不见,我和那些个金丹真人谈天论地,从来没有怯场,不管他们提到什么荒诞走调的东西,或者什么精深而微的猜想,我都能接上去。就好比前面我们在研究白人女孩里到底是波兰的大还是拉脱维亚的大,后面我们就在研究美国减少从中国进口5的钢铁背后到底是哪个参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