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你打算怎么出去?”小翠担心的问,虽然王爷沒有说要怎样惩罚秀,可是已经下令要在梧桐居关着她了。
“柳儿,你想弄清真相么?”苏染画目不转睛的盯着柳儿。
柳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你就跟小翠呆在梧桐居,将门反锁了,任何人來找也不要开门,到时间一个人去膳房取饭菜,一个人守着。不要让人知道我离开的消息。”苏染画交代。
“秀,那王爷來了怎么办?”小翠问,她们能用王妃的名义拦下所有的人,也拦不住王爷啊。
“他今日不会來了。”苏染画道。照今日西门昊发怒的趋势,他会让自己压下火气后,想一个折磨她的方式再來找她,否则根本不会來见她的。
说完,苏染画穿好了棉袍,开门走出了屋子。
小翠不知道苏染画要怎样悄悄的离开王府,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儿,急步跟上,很不放心的叫住苏染画,“秀!”
苏染画回头,轻轻一笑,“放心吧,沒事,天黑之前我会回來。”
说着,便朝梧桐居的后墙绕去。
小翠眼睁睁的看着苏染画利落的翻过了墙,跳到了外面,像发现了新奇一般,讶异的合不拢嘴。秀什么时候学会了翻墙的功夫?
苏染画知道北王府的四周都潜藏着护卫,但是他们不可能将每一处盯紧,大多的时候,他们只是藏在容易被人潜入的墙角处,其他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就只能靠灵敏的感觉了。
就像会武者,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属于他自己的风劲,只是高手可以完好的隐藏起來,就像那个曾经暗暗出入北王府多次的黑衣人。
而不会武的做出翻墙之类的偷鸡摸狗的勾当,也会被人很快的发现,毕竟他们的响动会更大,就像那日西门哲偷偷溜进北王府去找苏染画,不是他做的小心,而是王府的护卫接收到西门昊的旨意,沒有理会他。
但是苏染画就不同了,她可是來自现代的高手,功夫利落又沒有内力暴露,还懂得从哪里下手最佳,所以,轻而易举的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北王府。
苏染画打算进皇宫,但是大摇大摆的进被西门昊的人发现给揪回來就白忙活了,所以,苏染画决定去南王府找西门易。
苏染画避开经过明月楼附近的路,绕道來到南王府,同样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
不知道西门易在哪里,苏染画直接來到了苏染情的房间,像只猫一般敏捷的闪进去。
“香儿,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正对着镜子自恋的苏染情听到身后的响动,随意的问。
“是我。”苏染画站在苏染情身后,清冷的声音吹进她的后脖颈,凉飕飕的。
苏染情惊得跳起,回过身,双眼惊恐的盯着苏染画,自从有了上次在山上被挟持的经历,还有二夫人告诉她苏染画去相府逼她的情形,苏染情的内心深处对苏染画就有了恐惧感。尤其是此时,只有她二人,苏染画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身后的时候,更是让她惊骇万分。
“你來做什么?”苏染情问,目光张望着门口,期盼着有人能正巧进來,更是后悔刚才把香儿打发了出去。
“别看了,要是有人发现了我,你就不用活了。”苏染画瞟了苏染情一眼,故意的吓唬她道。
果然苏染情收回的目光,垂下眼睑,去看苏染画的手。
苏染画的手拢在袖子里,让她看不到是不是又拿着什么凶器。
“你家王爷呢?”苏染画问。
一听说是來找西门易的,苏染情就想火冒三丈,可是畏惧跟前的苏染画,又不敢表现出來,只能暗自咬牙不吱声。
“不要告诉我说不知道哦?”苏染画身子微微前倾,逼近苏染情,清冷的寒意直袭苏染情的脸,而拢在袖子中的手,轻轻的动了动。
苏染情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苏染画那双看不见的手上,见她动了,不觉后退,身子抵在了梳妆台上,再无退处。
从小,她一直将苏染画踩在脚下,可是自从出嫁成了北王妃后,苏染情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威胁与惧意,当与她独自相对的时候,会觉得她的身上潜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难道这就是二夫人曾说的,苏染画背后有人的原因么?
“说!”苏染画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王爷……此时在书房……议事。”苏染情紧张的道,生怕苏染画一不小心刺出手中的凶器,虽然她看不到是什么。
“带我去。”苏染画示意苏染情带路。
苏染情不敢不从,只得先走一步。
苏染画跟在她的身后,垂下头,她的衣着打扮本來就普通,不像苏染情那般奢华贵气,所以跟在苏染情身后,看不到脸的情况下,倒也像一个随身的丫鬟,不被人在意。
由于天寒路上还有积雪,府里的人都在屋子里做事,轻易不会出來,一路上也沒碰到什么人,偶尔见到几个,也都是恭恭敬敬的给苏染情施礼,而碍于紧跟身后的苏染画,苏染情也不敢有什么表示,总觉得有匕首之类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后。
到了书房,苏染情准备敲门,苏染画向前探身,一把便替她将门推开了。
西门易正与人坐在书桌前商量事情,见苏染情闯了进來,眉头微蹙,轻柔的声音里压着几分怒意,“你來做什么?”
“臣妾……”苏染情不知该如何回答,若不是被苏染画紧逼,她是不会來书房的,西门易早就告诉她不准去书房打扰他做事,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