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的嘴唇上流出了血,黑色的长发洒落在哧裸的肌肤上,神羽爱的脸上只剩下冰冷,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承受着身体的痛处。
强力的进入,但是盛清绝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子,他莫名的感到惊异,自己曾经小心守护的人儿早已离他远去,是谁?夺走了她的贞洁,神羽家的命令,还是岚堂爵雅?一想到有人触碰过她的身体,盛清绝的心里涌上燃烧的怒火。
盛清绝知道神羽爱失去贞洁是早晚的事情,她学习魅杀的技巧需要在任务中在人身下婉转承欢,可是他是多么宝贵她,他只是想象神羽爱在那些男人的身下妩媚嘤咛,他就要发狂。
“告诉我,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绝对要杀掉那个男人,盛清绝冰冷的语气响起,换来的只有神羽爱在他的身下露出嘲讽的眼神。
盛清绝看到神羽爱这样的眼神,怒火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他的一只手扣住神羽爱的腰,用力一扯,令自己进入她的最深处,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的身上疯狂驰骋,神羽爱如同一具尸体般无声的承受着他的撞击。
“爱……你真美,美的令人窒息,现在你只要为我一个人而疼着就好。”在剧烈的撞击下盛清绝的语气里染上了迷乱,他感受着她体内的温热,她肌肤的触感令自己不能罢手。
神羽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成了两半,粗暴的撞击带动她身体的起伏,她一声不发也喘不过气来,神智满满变得模糊,视线里灰暗一片,而耳边是摆脱不掉的**相交的声音。
盛清绝抚摸着她洁白的身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拴在床柱上的手铐随着少女身体摆动的节奏发出声响。
“爱,你就没有一点感觉么?”盛清绝撩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望着她苍白的容颜。
“感觉……”神羽爱张开已经结着血块的嘴唇,无不讽刺的说道,“感觉就跟乱仑一样。”她以为盛清绝给予自己的关心就像一位父亲关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她出生在美国,那时候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那一日她回到家里看的盛清绝,她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爸爸,爸爸终于来美国看她们了。即使知道他是自己的老师,他将带着自己走上杀手的道路,她的心里也曾试图将盛清绝当做她的父亲,因为他的出现,他的年龄,他给予自己的关爱都填补了她生命里父亲的角色。
听到神羽爱的话,盛清绝的目光一冷,他眼眸猩红色的光芒绽放,冷笑起来,“乱仑?那你就带着这种感觉,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身体里传来的疼痛令神羽爱处在了混沌之间,她的手腕被镣铐割的流血,脚踝上也都是紫红色的勒痕,而他毫不留情的夺取,索要,顶着她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挤在了一起,而她冷漠的样子令盛清绝更加残忍粗暴的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