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瞧不起女人,你们也是女人生的!”
这些男人都炸了,恨不得撸起衣袖再跟她打一架,楚歌也像只好斗的公鸡,一点不相让,官老爷拍了数次惊堂木,才将场面控制住,“好了好了,大至情况,本官已经了解,现传证人上堂!”
来观看的公审的百姓也不少,都围在外面,京都城的百姓,毕竟还是见过世面的人,思想也要比乡下的这些老顽固要好很多,听了双方的言论,有不少人都觉得楚歌挺可怜的,这些村民真的可恶,别人孤儿寡母的,不说照顾一点,还这样欺负,简直过份。
当然,也有一些人思想还是顽固的,认为女人就不该争田地,村长做法没错,是李双儿不懂事。
外面观看的百姓,也分成两波,吵得不可开交。
传上来的人,一个是纪北寒,还有一个是顺溜,村里唯一一个站出来为李双儿说话的人,也是李双儿的未婚夫!
纪北寒一上来,村民们都不敢说话了,因为他们这才知道,当日突然出手救李双儿的男人,竟然是纪王!
在这些村民的心中,纪王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自然不敢跟神对质。
纪北寒作为楚歌的夫君,证词只做参考,但顺溜的证词却是十分公证的,他把前因后果,还有这十年,村里人是如何欺负李寡妇,村长如何占了李寡妇的田地,为了堵村民的嘴,每年都给村民红包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村民们又心虚又愤怒,纷纷指责他吃里扒外,顺溜却哭着说,“原本双儿是我的未婚妻,可我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村民暴打欺负,我也想不通,为何这些平日还算善良本分的村民,会因为这么一点田地,如此对待可怜的孤儿寡母,我站出来,是因为我还有一点点良知,我不希望我们村的后代,继续这样下去,所以,我要为李双儿平反!”
外面的围观的百姓都鼓起掌来,村民们都低下了脸,顺溜是后辈,都有这样的觉悟,他们当着后辈的面,都做了什么?落得这样的下场,难道真的全是李双儿的错吗?
官老爷顺势道,“可恶,你们这些刁民,强占别人田地,欺负孤儿寡母,杀人抢田,简直罪不可恕,若不是纪王在场,怕是李双儿也被你们打死,你们还好意思来告状?真当君御国没有王法了吗?”
惊木堂一拍,村民们都吓得发抖,再没人敢说一句话。
顺溜跪下,请求道,“老爷,请您责罚他们,但是,一定要留下性命,我们村没几个人了,若是他们死了,他们的妻子和子女,也会落得跟李寡妇一样的下场!”
这话,让一群男人汗颜,他们从来没有站在李双儿的角度去想过问题,他们自私的,为了一点田地,想要置母女俩于死地,却从未有想过,自家的女人和孩子,也可能面临这样的问题,直到这时,他们才幡然醒悟,跪下痛哭,“老爷,我们错了,我们不告了,只求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下去,我们回去,保证好好帮扶乡亲父老,再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纪北寒这才开口,“依本王看,他们应该是知道错了,现在杀了他们,也只会让仇恨继续下去,只要他们成心悔改,可以给他们一个期限,看看他们的表现,再作定夺。”
官老爷点头,“纪王说得在理,只是现在,还要看李双儿的意思,毕竟她是受害者,若她能原谅这些村民,本官才能放过他们,不然,依照君御国的律法,这样强占土地,杀人的重罪,定是要判重刑的!”
村民们都转向楚歌,向她磕头,请她原谅,楚歌冷声道,“真正欺负我的人,我已经亲手杀掉了,这些村民,不过是不懂法,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要以后他们能改,我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我希望以后再不要有这样的悲剧发生,顺溜是那个村的希望,让他来当村长吧,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既然李双儿不予追究,那此案便到此结束,以后,再有人借着权势欺压孤儿寡母,本官定要重判,不能助长这种坏风气!好了,退堂!”
围观的百姓都在鼓掌,大赞官老爷办案公证严明,村民们像过街老鼠,低头从人群缝隙间逃走。
顺溜最,最终没勇气跟她说话,也走了。
“楚歌,终于平反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纪北寒高兴的牵住她的手,楚歌也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如何说服了顺溜,帮我作证的?”
“本王也没想到他会站出来,所以说,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下,总会有善良的人,正义不会被邪恶打败。”
楚歌失笑,“差点就被打败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怎么了?”
楚歌将自己连续被人暗算的事情说了出来,纪北寒听完,面色一沉,怒瞪向官老爷,还未开口,官老爷就跪了,“王爷,臣真的尽力查了,可是为娘娘做饭的厨子死了,守夜的人都被迷晕了,实在是查不出半点线索,好在后面几天,小的加强了守卫,再没出现什么异常。”
“废物,衙门内部发生这样的事,你竟然都查不出来,简直废物。”纪北寒很少骂人,竟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幸好王妃没事,不然,本王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说完,牵着楚歌走了。
案子顺利结束,楚歌跟着纪北寒回了王府,平反之后的她,真的是一身轻松!
晚膳的时候加了菜,纪北寒高兴,说要跟楚歌喝一杯,纪城尘赶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