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啊....哈哈,原来看你胡子拉碴的,以为你已经四十多了,现在看来你比我和知白长的还要着急。看看我们的脸,是不是比你年轻一点,看看我们满头的白发是不是觉得我们很老........”
“都不是,知白才三十出头,看看他脸上淡淡的疤痕,看看他几乎满头的银霜,才三十出头你信吗......可是也没有你长的着急啊....”柴大军情绪有点激动,伸出手戳指着李知白不断念叨着,突然又颓废的放下手,一脸的叹息。
“那你呢.......”黄立的眼睛从两个人的脸庞上安静地扫过,然后安静的问道。
“我.....三十六了,今年是我的本命年,老光棍一个,我是自然老的,头发被太阳晒得.......”柴大军低着头,声音很低沉。黄立发现柴大军也有很可取的一面,他们的遭遇和经历自己都知道,但旁观者永远不知道当事人心里的那种痛。
不过黄立立马又意识到自己变身异能的一些缺点,这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破绽居然被柴大军这个大老粗发现了,这让他不得不稍有忐忑的扭头看了李知白一眼。
“呵呵,正好三个沧桑的老男人聚在一块了....好好干争取早一点脱贫致富,娶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然后在这依山旁水的地方盖一幢木头房子,男耕女织,快快乐乐的过下半辈子...”李子白没有抬头,像是在阐述一段诗词,心里的一些过往记忆想要决堤的洪水将要翻涌而出,不过被他压在心底。一抹仇恨也随之浮现,有些事始终无法淡掉。
“睡觉吧,明天还要做事........”黄立知道一些话又勾起了李知白残忍的回忆,其实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但相信李知白是一个坚强的男人,一切相信时间会淡化的。
黄立睡窝棚里,李知白和柴大军凑在火堆边,加了一把柴,想在火堆边度过一夜.......
夜里天上飘起了毛毛雨,后来越下越大,像仲夏天里的暴雨。深山里和外面不一样,通过自己的生态系统可以让天气发生变化,雨点子像花生米大小,落下来整个山里哗哗啦啦,声音大的很。三人都跑到圈羊的山洞里躲了起来,衣服都湿透了,不过这里有平时李知白储备的柴火,点着火烤着湿湿的衣服,没有说话。火光像妖怪一样乱舞,三人靠在一边的干草上睡着了..........
天亮了,云住雨收。到处都是潮湿一片,接近十月已经是秋天的尾巴,天气变得很冷,尤其是一场雨之后。很多山沟里的山洪滔滔而下,震耳欲聋。
按照昨天的计划,三人分成两拨。柴大军和黄立带着四匹马装上窝棚里能够带走的东西,因为很多东西已经被狂暴的一场雨淋湿,沉重的无法带走你,所以该遗弃的就遗弃,带走也用不了。
“......你回去的时候要当心一点,现在出现在这里的黑衣人有两拨,上次我受伤是被人暗算,有两个黑衣人在明面上想引我们出来,结果他们没有料到你不在那里,等我见到两个黑衣人想偷偷干掉他们的时候,谁知道在周围又潜伏着两个黑衣人,结果我就被暗算了。这些人可是凶名昭昭的血债兵组织的成员,你应该听说过吧,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也要留意待在你家的那个牛羊贩子........”走了没多远,黄立突然返回叫住李知白,然后低声说道。目前的情况很复杂,两个人都不想让发生的不好的事给柴大军知道,怕他一时冲动反而吃大亏。
“好,我知道了.....嗯,这一点我会注意到的......反而是你们去一个荒山野岭的地方,一定要注意安全.........”
看到两人四匹马走远,李知白四下地打量着这陪伴着自己一段岁月的每一个地方,有不舍也有失落。但他知道以后有很长的时间不能再来这里,有预感这里和快将成为一个很热闹的焦点。土黄.色珠子散发出的光他不相信没有人看到,太空中的监测器连地上的灯光都嫩看到,而这里散发的光比太阳还要强烈,可是却没有人来过问,一切都显得不正常,太过安宁了。而自己适逢其会的都赶上了。落星坡是这样,这里也是这样,可是这些人难道就罢休了吗?不会!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事把他们拖住了。或是说他们在酝酿着什么计划?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在他们狩猎的黑名单上呢?
他可是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以前有个人捡到雨水冲出来的一件几千年前的青铜器,拿到黑市上卖掉。不知道就怎么的被那些拿着合.法杀.人执照的特殊人群给知道了。就将那个人捉起来,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日夜严刑拷打,拷问在哪里挖掘的古物,还有的器物被卖到了何处。那人有理说不清,只是在自己庄稼地里捡到一件古物,咋就成了盗窃公共财产的盗窃贼了,明明是捡到的,却被定性为偷挖古物,被活活的折磨死。
可是这里的光在那些人看来应该是稀世的宝物出土的征兆,可是他们为什么无动于衷呢?他们会不贪婪?会不打着组织的名义没收才是怪事!可是坑爹的是这些是好像都与自己有关系,落星坡那边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不是蜂巢的话那又是什么?落下来的真的是流星吗?看来自己抽时间了还要去看看,听说那里还是有人封山,很多的流星爱好者和一些淘金者闻讯赶来,结果都被赶走了,也有不少偷偷进山的人被抓。
赶着牛羊一路缓慢的顺着湿漉漉的山道前行,牛羊一边吭着树叶青草一边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