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急急的去了韩府。这些日子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老夫人,不知道她好了没有。她去毒门的事,韩家已经知道了。韩尚书一听说她来,赶紧的将她拦住。
“瑶儿,你没事吧?”
“舅舅,瑶儿能有什么事。”她笑着给舅舅行礼。
“没事就好。舅舅听说你去毒门了,一会见到老夫人千万别说这事。”
“瑶儿明白。”上次老夫人听说她去毒门,就担心得不得了,这次自然要瞒住她,“舅舅,我想去看看祖母,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了?”
“嘴不歪了,说话也挺利索,舅舅真没想到瑶儿你的医术这么高。”韩尚书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丝丝担忧在脸上频频闪现。
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怕是按不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舅舅忙吧!瑶儿去看祖母。”
“我陪你过去。”
两人到了老夫人房里,见韩夫人正守在这里。楚倾瑶给韩夫人见礼后,快步来到床前,伸手搭上老夫人的脉搏,同时打开医疗系统。
“瑶丫头,外祖没事了。”老夫人见到她,有些激动。
楚倾瑶不敢让她太激动,只好岔开话题,“祖母,表哥呢,还没回来吗?”
老夫人看向韩夫人,韩夫人赶紧道,“翰林院今日事多,怕是要天黑才能回来。”
系统的检查结果出来后,楚倾瑶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老夫人的中风之症已经没了。她一脸笑意的扶起老夫人,“祖母,你的病已经全好了。”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好了就好,祖母还能多陪你几年。”
楚倾瑶心里一酸,不依的撒娇,“祖母,你说什么呢?有瑶儿在,祖母就能长命百岁,你还要看着清风表哥给你娶孙媳妇,好抱重孙子呢!”
“好好,祖母也要看着瑶丫头当娘,到时候三年抱俩。”老夫人乐呵呵的望着楚倾瑶。说这话时,想到了自己早逝的女儿,眼中有哀伤一闪而过。
兮雪生下瑶儿的第三年,就病逝了。如果兮雪有瑶儿这一手医术,她就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韩夫人也跟着起哄,“是啊瑶儿,都成亲这么久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楚倾瑶红着脸,面露娇羞,她和轩辕炙根本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她一个人怎么生?
见她一脸羞涩,老夫人觉得她和炙王的感情应该不会差,也就放下心来。在韩家陪了老夫人一个时辰,见天色不早,她才起身回王府。
第二日上午,她去了趟水润斋,中午带上青倚去酒楼吃饭。
两人选了家最近的酒楼,才一进去,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楚倾瑶蹙眉,听声音好像两个女人。
“素如一,这张桌子是本郡主先看到的,你滚一边坐去。”这声音,一听就是贺兰唏。
“贺兰唏,别在本小姐面前摆你的臭郡主架子,我告诉你这桌子本小姐看上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素如一趾高气昂,端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
贺兰唏抄起身边的木椅咣一声砸到桌子上,只这一下,桌子椅子一起碎掉,她拍拍手,得意的道,“现在都是你的了,你不是看上了吗?那就留在这好好欣赏,本郡主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素如一腾地站起来,“贺兰唏!”
“干嘛?你看上本郡主了?可惜,本郡主不稀罕你这种倒帖上门的货色。”贺兰唏早就看素如一不顺眼,今日终于逮到了机会,岂能不好好羞辱她?
素如一秒懂她话里的含义,她在京城也呆了不少日子,自然听说贺兰郡主喜欢炙王,恼怒的道,“贺兰唏你要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和炙哥哥有父母之命在前,哪是你这种一厢情愿的贱女人能比的。”
得!全是轩辕炙惹的祸。
青倚一脸愤怒,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要不要脸,抢着主子的面抢主子的男人,也真是没谁了。她拉起楚倾瑶,“主子,我们去旁边那家吃。”
楚倾瑶才不走,这么精彩的好戏,不看白不看。她拉着青倚走到角落里坐下,就见素如一和贺兰唏几乎是在同时拔剑。
“都滚出去,伤到了后果自负。”贺兰唏仗着自己的身份,对看热闹的众人大喊。
胆小的不用她喊,她们二人一拔剑人家就跑了。剩下几个胆大的,见她挥着寒光闪闪的长剑,心里一抖,也赶紧撤到了门口。楚倾瑶因为坐的位置比较偏,两人根本没看到她。
素如一怒喝一声,“贺兰唏,你可知道本小姐的真实身份?”
贺兰唏冷笑,“你不是医门的人吗?难道医门之人都不讲道理,专抢有妇之夫?男的不同意,你就死皮赖脸的住到人家不走?素如一, 我都替你难为情。”
素如一再好的脾气,也被贺兰唏激怒,长剑一翻抢先出招,贺兰唏的功夫也不差,她可是贺兰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一身武艺皆是大将军亲自传授。
所以这两人一交手,酒楼里就热闹起来,桌椅与碗碟齐飞,菜肴与酒水共舞,要不是青倚举着一把椅子替楚倾瑶挡下了飞来的东西,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没个看了。
“素如一,这里地方小施展不开,不如我们去外面打。”贺兰唏卯着劲的想给素如一点厉害瞧瞧。
“去就去,本小姐怕你不成?”素如一当先从窗口飞了出去。
两人一出去,掌柜的一脸心疼的走过来,望着一片狼藉的酒楼欲哭无泪,追到窗前对着外面大喊,“你们先别走,先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