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收拾了好长一会儿,反正能拿的都拿上了,刚想要休息片刻,张二蛋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了,看他满头大汗、脸色格外的苍白,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就寒酸他几句,说:“搞什么,刚刚还痛苦在感情的世界,现在又搞得自己犯法了似得。”
二蛋紧张的结巴道,“这臭娘们死在我房间里了。”
我惊讶的想要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二蛋一把拦住我,他颤抖的说,“不要过去,蛊虫,是蛊虫。”
听说是蛊虫我又纠结起来,难不成害死葛东的那条蛊虫没有被警方带走,它掉在半路又要祸害我们,可是这样的想法也是不成立的,蛊虫被判为凶杀工具,因为它身体上带有葛东的体液,所以警方当时用玻璃瓶带走的。这东西属于昆虫,大脑也不可能发达到认路能回来,我调侃道,“你说你这丫是不是自己养的蛊虫,你看谁不顺眼就灭掉谁。”
二蛋连忙摇手否认,他说道,“这条全身发红,上一条是黑的。”
我怀疑的目光看着二蛋说,“这么说这东西还分公母?”李子接话道,“以前书中也曾有这样的记载,干巫婆这行年数高了就能养出类似的蛊虫,这种蛊虫一般以土中的微生物为食物,他们能够繁衍后代,继续接任看守墓室。张二蛋说的也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二蛋头一歪朝我摊手。李子又追问蛊虫的下落,二蛋指着走廊说,“拿东西我也害怕,从厨房拿了把刀砍掉了尾部,虽然进攻的速度减小,但威力还在的。我找了个叉子就把它扔进一条比较结实的麻袋中了。”
二蛋慢慢的开乐个门缝,他挤着一只眼向外探视着,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呲呲的声音,那声波很尖锐,听后震得耳膜痒痒的。
我询问到李子该怎么处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火柴说,“张哥,你去找点煤油送到后院里,夏剑你先去后院里挖个坑,记得越深越好,挖好了就从厨房那点柴火填到坑底。至于葛菲的尸体就先放在二蛋的房间里,处理完蛊虫再议。”
门打开后那蛊虫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麻袋中的它像是在蹦高一样,可能是嗅到了二蛋的味道,然后它要准备进攻,那麻袋在它的几次乱撞中快要破开,我急忙的加快脚步准备逃离这地方。
宾馆有个后院,这地方种着几颗小树苗,二蛋说,栽不栽都一样,反正也不长,他开了3年的宾馆也没能查到原因,有些懂行的说这地该补点尿肥,二蛋攒了一个月的尿,又买了一大车的鸡粪,弄的后院寸草不生,后来他直接放弃了,后院成了废品回收站,里面的砖瓦放置的都长满了青苔。带着一把铲子我就快走的进入了后院,夏天蚊虫多,刚进去就被虫子弥漫的全身都是,我瞬间瞬身一阵痒,摸摸后背惊呆了,那组疙瘩肿胀了起来,感觉整个后背都是凹凸的,我一脚铲下一堆土,心里极为不愿意的骂道:“真是活见鬼,这虫子竟然有如此大的伤害力。”
铲了半天挖出了一个一米深的坑,觉得这样可行了就添了几块劈柴进去,我坐在坑旁等着李子过来。
“弄好了啊?”二蛋从我身后慢慢的走过来,他手里带着一大瓶的煤油准备点火,二蛋看了看周围问道我,“李子去哪里了?”我摇摇头,自己抓起一大把的劈柴就往坑里放,一旁的二蛋着急的骂道,“你这个倒霉家伙,等会这柴火没了怎么办。”
等了半天都没看到李子过来,我心里想着是不是出事了,和二蛋一说他就吓得放下手里的煤油朝着楼里跑进去,二蛋在前面跑我就在后面喊着,慢点慢点,但他并没有理会我。
二楼,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地面上全都是血迹和黑色的液体,之前放在走廊的麻袋也不见了,我就急着喊着李子的名字,可是迟迟没人答应,我这一想该不会这小子被蛊虫毒死了吧!越想越觉得可怕,我摇摇头就冲着李子的屋子里跑去,推开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把生锈的剪刀,上面还流淌着黑漆漆的液体,不用多想,这一看就是那蛊虫的血迹。
二蛋把李子的屋子都翻遍了,就连衣柜和床底都没放过,可是却一无所获,他焦虑的坐在地上,我一想这家伙不会是不愿意带我一块去临水镇,他私自他走了吧!我找了找我和他打包好的行李,的确行李不见了,就连我的也没能幸免都不翼而飞,我心里慌了就不知所措。
本想着去古品聚找李子问个究竟的,我刚走就被二蛋叫住,他死活都拉着我让我跟他一块处理一下葛菲的尸体,无奈我只能跟他一起,到二蛋的房间后再次闻到一股腐烂的臭味,和上一次葛东尸体散发的气味一样的,我捏着鼻子在走了过去,葛菲的尸体躺在床上,她的动作和深情和葛东的一模一样,完全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那似笑非不笑的神情,一双瞪大的白眼,想想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感觉。
“愣着干嘛?”见我没有动弹,二蛋就喊到我过去帮忙,我慢慢的移动着步子向前靠过去,二蛋说要用凉席把葛菲的尸体包裹起来,然后外面盖上层被子,这样以来完全就看不出来了,二蛋卷凉席的时候才发现还有个正在睡熟中的孩子,他拍着脑袋大喊了一声,在原地打了个转朝着桌子就一脚踢去,这孩子哇哇的大哭起来,我就急忙的过去抱紧了他,这孩子眯着眼睛就找奶喝,差点咬坏我。
“你准备怎么办?”我问道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