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xiè_yī,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苏城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若倾城不断挣扎,奈何动弹不得。

蓦地,门外一声细碎的动静,苏城池骤然直起身子怒喝一声,“谁?”话音刚落,只听得类似衣衫扶风的声音,一个身影陡然翻身上了屋顶。

苏城池一把拉紧衣服,夺门而出。

若倾城竖耳倾听,外头传来万箭齐发的声音,伴随着许多纷繁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想必有人夜入王府惊了苏城池,此刻苏城池正派人去追。心底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生怕苏城池再次返回。

耿东旭自屋顶跃下,行至苏城池跟前施礼,“王爷,屋顶上有血迹,想必刺客定已受伤。”

“沿着血迹去找,务必找到这个人。不论生死,都给本王带回来!”苏城池冷颜,谁敢在他平阳王府作祟,他必要此人付出血的代价。

“是!”耿东旭手一挥,立刻领着人冲出平阳王府。

血迹蔓延至大街上,一点一滴而且有越涌越烈的趋势,耿东旭蹙眉,“此人伤得不轻,必然走不远。你们分开去找,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手下们顿时分成好几对,一条街一条街的挨着找。耿东旭偏不信,大活人还能飞上天去。反正苏城池说了,生死不论!

紧紧捂着鲜血不止的小腿,也怪自己不慎,竟未料到平阳王府内箭手四伏。好在箭上无毒,否则当真性命堪虞。黑衣人面色惨白,拧眉去看小腿处的利箭。虽已被截去箭身,但箭矢却深深刺入肉里,拒没有伤到骨头,却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小腿动脉。如果贸贸然拔出来,必定性命难保。

悄无声息的伏在屋顶,看着屋檐下的平阳王府家将四处搜寻。

待来人寻到别处,黑衣人陡然翻身跃下屋顶,二话不说朝前方奔去,而后直接跃入一座高墙之内。鲜血滴落院墙之外,痕迹到此为止。

“大人,这里有血迹。”一声高呼,耿东旭急忙跑过来。

抬头望着高门前的牌匾,耿东旭紧锁眉头冷然伫立,身旁是家将的声音,“大人,血迹到这里就消失了。怎么办?如何向王爷交代?”

耿东旭心一横,“走x府!”

苏城池经过这样一闹,自然没有心情顾及若倾城,只是伫立在园子里怒目圆睁。有人动心思竟然动到他的眼皮底下,岂非无视他的威严?简直该死!无论是谁,都该死!

可是,到底是谁?是皇帝还是靖王?抑或另有其人?难道朝廷里还有谁对自己虎视眈眈,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王爷!”耿东旭面色焦灼的领着众人返回,目光有些闪烁。

“怎么样?”苏城池冷然凝眸,一身肃杀之气。

耿东旭手一挥,退开所有人,苏城池立时感觉事态严重,陡然立眉。但听得耿东旭跪身施礼,“属下无能,未能生擒刺客。只因那刺客……进了护国公府。”

苏城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护国公府?”

想那萧漠南向来不问政事,如今怎么……?果真是世道变了,连一向寂寂无闻的萧漠南都开始蠢蠢欲动。

“是。属下追至护国公府,便没了刺客的下落。因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打草惊蛇惊了蝎爷,所以赶紧回来禀报王爷,请王爷定夺。”耿东旭低着头,不知苏城池会怎样处置自己的失职。

苏城池冷冷哼了几声,目光如月凄冷,“看样子本王又多了个对手。到底是萧漠南隐藏得好,还是本王太大意了,竟教他钻了空子。既然他要插手,本王便要他自食恶果,让他明白跟本王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耿东旭颔首,“王爷英明。”

“起来,照本王的吩咐去做。”苏城池心生一计,眸色阴狠。

“是。”耿东旭附耳苏城池,只见苏城池的唇不住的一开一合,主仆二人不知在密谋什么。须臾,耿东旭重重点头,“属下明白,王爷请放心。”

“此事绝不容有失。”苏城池长袖一挥,笑得邪魅无比。微弱的光落尽他的眼底,迸发出迫人的凄寒。

明日!明日会是个好日子,是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佳人入怀,了却多年之愿。

苏城池的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处,心底漾开一抹无温清冽。

萧漠南正在书房内挑灯看着有关萧丹青与慕容长忆的记档,宫人们的口供与瑞香一致,并无空隙可查。翻查当夜进出皇宫的记录时,他却看到了一个刺眼的名字——平阳王苏城池。原本平阳王入宫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偏偏发生了萧丹青与太子被杀之事,萧漠南敏感的认为此事与苏城池逃不了干系。

要知道,去往后宫,必得经过御花园。

无论苏城池是否做过,他都是一个难脱嫌疑之人。两条活生生的人命,萧漠南告诉自己,决不能就此算了!血债必得血偿,这是天道!

舛溉幌肫鸬督E鲎仓音,萧漠南眉目一敛,长袖一挥窗户骤然打开。一个凌空,身影已然顿出房间,稳稳立于园子里。只见季荒原与浣纱正围住一名受伤的黑衣人,季荒原手中的长剑在夜里发出嗡嗡的声响。

“王爷,此人形迹可疑,夜闯王府。属下与季大人见此人身负重伤便截了下来,等候王爷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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