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若倾城仰头望月,一站就是半个时辰。脑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唯一可见的是天际出现的,父皇母后之容。那样的慈爱,哪里还是曾经暴虐无道的亡国之君?

蓦地,眉眼一垂,若倾城赫然看见底下站着一个黑影,看身形应是男子。心里一顿,不由凝眉深锁:难道是寂寥?立时提起裙摆,转身下了亭子。

待走近些,若倾城的面色霎时变了,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黑影骤然冲到若倾城面前,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月光下,粗犷的男子目露垂涎之色,笑得尖锐刺眼,“贵妃娘娘好自在。只是这样美的月色,一人独赏,怕是辜负了。”

“本宫的事何须使臣阁下劳心。”若倾城几欲迈步。

熟料,撒格尔箭步上前,一下子捏住了若倾城的胳膊,用力一拉,顿时将若倾城整个拽进怀里。软怀香玉,撒格尔笑得愈发狂佞,眼底不断盈动着最原始的冲*动。

“放肆!”若倾城恼怒,“快放开本宫!放开!否则本宫奏启皇上,定要你身首异处!”奈何再挣扎,也是徒劳。撒格尔的力道远胜若倾城百倍,被他桎梏,何以脱身。

“贵妃娘娘好大的火气啊,不如让我帮你泻泻火,岂非快哉?”撒格尔放肆的吻上若倾城的额头,沿着精致的鼻梁一直向下,最后牢牢吻住她的红唇。霸道而浓郁的占有欲充斥着,若倾城愤然怒视,眼泪沿着眼角止不赚落。

难道她的清白就这样葬送在无耻之徒手里?不!不!

下一刻,撒格尔赫然吃痛的松开若倾城,唇角鲜血直流。双手紧捂着嘴部,撒格尔愤怒的注视森冷含笑的若倾城。

啐地一口鲜血,若倾城的唇角也有血渍,但见她傲然伫立,目色如霜,“没有咬断你的舌头,算本宫手下留情,否则本宫必教你知道厉害!”语罢,若倾城拂袖而去。

“贵妃以为这样就能全身而退吗?我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撒格尔怒吼。

若倾城心下一沉,突然拎起裙摆,飞速朝梅林门口奔去。

撒格尔一路狂追,眼看就要近身。

“寒云?寒云?来人!来人!”若倾城已经跨出梅林地界,谁知却看到寒云倒在地上。立时慌了神,若倾城急忙俯身搀起寒云,一探鼻息,所幸只是晕厥。一抬头,撒格尔近在咫尺,眸色几欲吃人。

“这是大毓皇宫,岂容你放肆!”若倾城放下寒云,步步急退,“撒格尔,本宫遵你是外来使臣才处处忍让,你别得寸进尺。”

身子重重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这里是禁地,白日都不会有人靠近,何况夜里。若倾城倒吸一口冷气,强迫自己镇定。

“本宫是贵妃!”这句话,若倾城好似对撒格尔说,却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如果本阁让皇帝用你代嫁,不知是否舍得?”撒格尔笑得无温,眼底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手,肆意的抚上若倾城滑如凝脂的脸。

若倾城嫌恶的别过头,恨意阑珊。

“撒格尔,你敢动皇帝的女人,就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一道森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撒格尔霎时转身,若倾城亦是瞪大眼眸。

苏城池一步一顿的从黑暗中走近,唇角是别有深意的笑,视线无温的扫过若倾城微白的脸,“好了,撒大人该回席了!若是教皇上久等,今夜之事怕也瞒不住了。”

一见苏城池,撒格尔的气焰便弱了几分,再听得苏城池这样说,更是心慌。僵持许久,撒格尔狠狠的瞪了苏城池,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若倾城,“贵妃娘娘,咱们后会有期!”

语罢,撒格尔愤然甩袖,捂着生疼的嘴巴大步走开。

若倾城总算松了口气,无力的顺着墙壁滑坐在地。胸口起伏得厉害,月光下,面色更显苍白。许久不说话,若倾城只是垂着羽睫,当真被吓着了。

“夕贵妃不想对本王说声谢谢吗?”苏城池冷然注视。

若倾城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微颤,到底对于苏城池,她还是打心底里有些忌惮有些恐惧的,拒明知他是自己的杀子仇人。镇定了心神,若倾城终于站起身子,平静直视苏城池怪异的目光,“本宫谢王爷出手相救。”

苏城池近前一步,健硕的身躯挡住了若倾城的视线,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要压倒一切。

眼眸骤然瞪大,若倾城脖颈间的青筋清晰可见。扳直身子,若倾城故作从容,“王爷大恩,本宫定会相报。今日时辰已晚,本宫要回去了。”语罢,转身欲走。

岂料,苏城池的手赫然抵住墙壁,硬是将她圈在双臂的缝隙里。如夜的眸子绽放着异样的色彩,恍若纳妾之夜,他翻身压下时的欲*望之光。湿热的呼吸吹在若倾城的耳际,带着属于苏城池的冰冷与霸道。

“本王新纳的妾室不慎走失,不知贵妃娘娘可否在宫里为本王留意?”苏城池的视线从若倾城的脸上逐渐移至耳后脖颈,最后缓缓而下。

“本宫、本宫答应王爷,定会为王爷留意。”若倾城的身子紧紧靠后贴在墙壁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狂乱跳跃,“眼下本宫要回宫了,告辞!”

苏城池的手忽然狠狠捏住若倾城的胳膊,目色如刃,恨意阑珊,“不过,本王突然改变主意了。”下一刻,苏城池赫然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强迫若倾城与他贴身相拥,唇角是轻蔑的冷笑。低旋的声音在耳际徘徊,“倾城,你到底没能逃出本王的手心。”

身子陡然僵直,若倾城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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