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慢慢等死的滋味

见苏城池不答,慕容元楹愈发认定了苏城池的做贼心虚,更加森冷,“苏城池,从今往后,本王与你桥归桥路归路。你今日敢伤倾城性命,明日本王必教你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语罢愤然勒紧缰绳,当着苏城池震愕的神色驰马扬长。

“王爷?”耿东旭一惊,箭伤未愈但已无碍。

“不识抬举!”苏城池冷然,切齿生恨。若非玉凉国老国主病危,国内争储,此刻他早已借助玉凉国的兵力出击,何顾忌他一个小小的靖王爷。思及此处,苏城池目色如雪, 毅然驰马回营。

耿东旭不解,及至军营下了马,才敢问道,“王爷,何以靖王要说出这样一番话羞辱于王爷?”

苏城池顿着步,“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爷,空穴来风,不无原由啊!”耿东旭算是旁观者清,一语道破其中关键。

闻言,苏城池略略静下心神,“靖王口口声声说本王伤了倾城,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

“怎么,不是王爷派人行刺夕贵妃的?”耿东旭一愣。

眉头骤然挑起,苏城池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会怀疑是自己对若倾城下手,莫怪慕容元楹方才怒气冲冲的来指责。难道中间,还有什么误会?抑或,有人从中作梗?

耿东旭深觉不妙,“既然不是王爷派出去的人,那么到底是谁穿*插其中?其目的又是什么?”

“只怕有人掏空心思不想本王与靖王联手。”苏城池眯起阴冷的眸子。

“王爷是说……皇上?”耿东旭一惊,“皇上竟肯拿夕贵妃做饵?”

冷哼几声,苏城池显得极为轻蔑,“自古君王几薄情,为了皇位,一个女人算什么。何况,战事将近,本王不信皇帝还能无动于衷,单单守着他的夕贵妃。”

微微颔首,耿东旭有些着急,“既然如此,王爷是否要向靖王爷解释一番?若然误会下去,势必要耽搁攻城的日期。”

原本,这也是应当之事,奈何苏城池自身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岂能服软。分明是慕容元楹不分青红皂白,何以要苏城池去开口示弱。这样的面子,他断断拉不下来。

“此事不需再提,本王自有打算。”苏城池拂袖而去,然怒色稍减。

耿东旭凝眉,战事将至,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何况还是像慕容元楹这样有兵有施的,若然成了死敌,到时候胜负难料,何况还有一个皇帝隔在当中。时局果真是越来越复杂了,但耿东旭明白一个道理,继续按兵不动,慕容元策耗得起,他们的万千军士却已经耗不起了。

营帐外冷风掠过,弄痕眉目生冷,嘴角咧开无温的冷笑。

真好,看样子若倾城已然拿捏住他们每个人的心,将一趁戏演的恰到好处。对于若倾城,弄痕不信她受伤。不言其他,单单有寂寥一人,她便肯定,寂寥不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让若倾城手丝毫伤害。

既然没有寂寥的死讯,那便是若倾城安然无恙。

宫中守卫森严,就这些个软脚虾傍着几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去刺驾?当真痴人说梦。想当初,她狩猎行刺,便是惨败至绝的典型例子。

握紧手中剑,弄痕站在树梢上冷眉看着篝火不熄的军营。既然靖王与平阳王已然心有嫌隙,何妨她再添上一笔?

“倾城,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弄痕嗤冷,抬头望着月黑风高之境。

身化清风,宛若白练穿梭于宫闱之内,轻盈美艳。

栖凤宫外的烛火被风掠过,止不住颤了颤,仿佛人心,跟着瑟瑟发抖。阴冷的风刮过栖凤宫的一草一木,灌进栖凤宫的正殿,掠至苏流云的床榻之前。

一道寒光闪过,苏流云骤然睁开眼眸,赫然从床上弹坐起身。乍见冰冷的剑锋无情的直指自己眉心,顷刻间吓得魂不附体,一下子抓住被子滚到地上。抬眼间,她才看见一双脚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跟前,冷冷的剑逶迤拖地,发出细微的声响,像蛀虫般迅速钻进灵魂深处。那一刻,苏流云面色煞白,颤抖得不成样子。

“你要、要做什么?”不是苏流云不呼救,而是此时此刻呼救无疑于让自己更快的加入死亡的行列。刺激一个随时可能取自己性命的杀手,便如同自杀。

羽睫颤抖,颀长的身影挡住了烛光,苏流云费了好大的气力才看清眼前的杀手。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清灵一片,骤然惊呼,“是你!”

混沌的烛光在身后绽放,弄痕精致的脸部轮廓越发清晰。缓缓挑高冰冷的剑,弄痕一如往昔的平静,冷漠,“想不到堂堂皇后,竟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是夕贵妃要你杀本宫?”苏流云不断往后退,身子战栗着,退到床角。

弄痕看了她一眼,笑得清冽,“凭你也配?夕贵妃不屑与你动手,怎么会要我杀你?”

苏流云仿佛松了口气,“这么说,你不是来杀本宫的?”

“皇后娘娘误会了。夕贵妃不杀你,不代表我不会杀你!”弄痕的剑始终没有放下。

心再次提起,苏流云惶乱到极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本宫?本宫与你素日无冤,你为何要置本宫于死地?”

“皇后娘娘可还记得若倾城与弄凉吗?”弄痕冰冷无温,眼神里看不见一丝情愫,干净得犹如白纸。

“若、若倾城……”苏流云的声音逐渐微弱,“弄凉?你是、是什么人?”

弄痕眯起危险的眸子,“看样子,咱们的皇后娘娘记性不好,眼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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