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你怎么会知道今晚的命案?又怎么会见过血罂粟?”梵夜宸终于提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他资料里可没有路西法亲笔描画的血色罂粟花,而他儿子对此大家赞赏,难道亲眼见过?
“是啊,难道你见过路西法作案?”梵飞扬也好奇地问道。
凛凛无辜的眨眨眼,“我当然没见到路西法杀人,不过,是我报的案,我应该也算是目击证人吧?”
“你报的案?”云最和梵飞扬的默契度越来越高了,又一次异口同声。
“是啊,”凛凛发现林汐眼里的震惊,忙谄媚的对她笑,“妈咪放心吧,我是看到那些人死了凶手也走了才去看的。”
“臭小子,以后不准再乱跑!”林汐将儿子搂在怀里,心有余悸地说。
她好自责,儿子一晚上做了这么多事,她竟然全然不知!
而其实也不能怪林汐,一来是孕妇嗜睡,她为梵夜宸担惊受怕一下午,晚上犯困很正常,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在于让她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儿子的晚安牛奶,凛凛为了方便行事,偷偷在里面放了一点点的安眠药!
这里他要申明,是云最改良版的,都是天然无公害的,他可舍不得给妈咪乱吃药,万一伤到小妹妹了可怎么办?
“小子,听你的口吻,你见过路西法了?”梵夜宸看上去倒不担心儿子,相反地,他很为他感到骄傲。
“嗯,而且凛凛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凛凛神秘地说。
“什么秘密?”梵飞扬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一听秘密,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发现,路西法和小野宝宝长得很像,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这里除了凛凛,没有人真正见过路西法,就连梵夜宸,也只是在很久以前的暗杀任务中远远地瞥了一眼,而梵少也坚决不认为,那次算是见面。
至于桑心那个据说出生就能说话的奇葩宝宝,在掣个大人更无缘得见,所以对凛凛的话,他们除了惊讶之外,只能保持沉默。
梵夜宸突然想起路易吉的话,他手下有人会去绑架那个孩子,那么现在,他是不是该打个电话,问问沈云霄?
“难怪桑表现得那么反常,说是落荒而逃也不为过,如果她和路西法有个孩子,那她之前的种种神秘也就不难解释了。”林汐若有所思的说。
“难怪桑说孩子他爹是恶魔,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是,没听说过路西法有老婆啊。”梵飞扬不解的说。
“别说老婆,据说他连情人和女友都没有,道上还有人传他是性冷淡呢。”云最八卦完,一见林汐不满的目光,才想起现场有小朋友在,摸摸鼻子尴尬的笑笑。
梵飞扬反应迟钝,没看出来,依然困惑的说道:“桑心的孩子是路西法的,那阿霄又凑什么热闹?”
“哎呀,你们就别乱猜了,直接问小野宝宝不就行了?我猜小心一定又丢下他跑路了,下午他不是让舅舅去接机了吗?你们打个电话给他,多简单一事儿。”凛凛靠在沙发上,翘着信丫晃拔的,像足了发号施令的喧王。
“也对,看我这记性,我现在就给阿霄打电话。”梵飞扬往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的睡袍没有口袋,更别说是带手机了。
他看向离他最近的云最,后者耸耸肩,表示没有,“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估计他会杀了你的。”
“为什么?”
“你忘了刚刚他的求救电话?被那熊孩子折腾了大半夜,估计现在刚睡着吧,你一个电话打过去,他还不气得想掐死你?”
梵飞扬赞同的点点头,不禁又问:“你说一个两岁多的宝宝,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云最没回答,只是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凛凛,无声地宣布了自己对桑野的肯定。
这世界上能有一个兄物凛凛,就算有人告诉他熊孩子生出来会飞,他也不会怀疑。
梵夜宸把手机扔给梵飞扬,“你应该记得沈云霄的号码,如果记不得,自己回房间拿手机,尽量快点打电话,否则没人能保证他们是不是还活在人世。”
果然是梵少说话的风格,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双好奇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梵夜宸只好耐心的解释道:“路易吉派了杀手要抓那孩子,我想路西法应该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可能神通广大的救了他,所以,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
梵夜宸永远是思维最清晰的那一个,当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他差不多也能大概知道了原委。
正如他和林汐当年的波折,桑那种性格正好和路西法相反,两个人在一起可能产生了诡谲的吸引力,莫名其妙创造了一个小生命,然后桑带着孩子逃跑,路西法得到消息追过来,正好遇到路易吉的杀手,顺便帮她解了围。
“关机了,”梵飞扬脸色苍白,捏着手机手心都汗湿了,“不行,我得去他家看看。”
作为多年的好友,沈云霄在梵飞扬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几乎和亲人一样。
“正好我没事,陪你走一趟吧,”云最拍了拍他的肩,一边走一边说,“打电话给他那个锌妻,说不定两人因为私生子闹别扭了。”
两人走到门口时,客厅里一家三口听到梵飞扬的惊叫,严颜也关机了。
林汐侧过头,看到梵家两位少爷都垂着头,似乎在沉思,特别是梵夜宸,眉头皱得好纠结,她忍不住问道:“在烦恼什么?”
“我在想,明天可能还不能举行婚礼,听说试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