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好疼!要疼死了!”
夜晚程宸躺在床上低声的哀鸣着……
傍晚程宸忍着疼痛跟两个小丫头吃完晚饭之后便自己回房沐浴,拿着离鸿给她的特制金创药,自己给自己抹了那没有多少外伤的身体。
还有一瓶离鸿给的可以舒经活络滋养经骨的药。程宸便一股脑儿的全抹上。
抹药以后便开始躺在床上哀嚎,在离鸿面前却倔强倨傲不肯叫出半句疼痛。
这离鸿真可恶,下手忒狠了,这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全都是内伤,表皮淤青都没有几处。
程宸不想是自己交代离鸿不要留手,要尽全力拼杀…
程宸第二日清晨起来感觉身体疼痛减少了许多。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自此以后,程宸每天都照样下下去跟离鸿切磋,什么事都不做了,想做也不行了,每天都剧痛难忍,需要靠晚上抹药休息恢复。
就连西阁都不去了,也没有人来管,这是养着一个不赚钱的花魁!!
这一日,程宸又来到了地下室,如今的程宸可比刚开始之时强了许多,,已经能够与离鸿打得难分难舍了,再也不是那个被虐的欲仙欲死的菜鸟蛋子。
此时二女都坐在地上休息,二人又是打到耐力不支,两人都坐在地上气喘如牛。
“小姐!属下已无法伤到小姐了!”离鸿开口说道。
离鸿还喘着粗气说话都有些不顺畅,待休息片刻后又接着说道。
“小姐自小打熬经骨所用的药材无一不是世间少有的珍贵之物,完美的激发出了人体能够靠药物激发出的潜能,已到达药物激发极致!所以小姐的力量与体力耐力都很惊人!小姐所欠缺的是速度与实战,如今小姐速度也跟上来了!所以离鸿以后想赢小姐绝非易事。”
离鸿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扭头看向程宸,见程宸真在闭眼调息便不在开口打扰。
过了会儿,程宸感觉体内力气恢复了不少,睁开眼睛看着离鸿问道:“那我如今可算得上是高手?”
程宸很自恋的问道……
“呃!算得上是高手了。”离鸿回答道。
“不过世间高手如云,有时许多事情不是单靠好勇斗狠单打独斗就能解决的,不能自持武功甚好就目中无人!”离鸿看程宸有些自得意满的模样便开口劝解道。
“嗯!你说的对!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智力再好,一砖撂倒。这话说的好,任你在单方面能力再高都会有对付你的办法。”
程宸突然想起前世现代的流行语来。
“嗯,此话说的有理!”
这二人正在闲聊着呢,忽然有男人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封闭的地下室。
听闻人声音不用看也知此人是谁。二人便立刻从站了起来。
“参见主人!”二女都动作迅速的行了个半跪礼。
“嗯!起来吧!”
那戴面具男子径自做到了地下室的石凳上,二女分立在两旁。
“嗯,你在此甚好,我有一事要让你去办。此事还是由你引起,交予你去办也并不不妥。”
戴面具男子坐下后便对着程宸说道。
“请主人吩咐!”程宸恭敬的模样看上去真的很恭敬。
“可还记得那丁余庆?”面具男子又问道。
“属下当然记得。”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本小姐年纪轻轻怎么会记不住?又不是有老年痴呆。
“那丁余庆很有用,你的功劳我记下了!”
“属下不敢居功!全靠主人栽培。”功劳记了不少也不见有什么用。
“嗯!丁余庆举告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还是需要你协助完成。”戴面具男子继续说道。
“请主人吩咐!”你这厮有话可否一次说完?戴面具男子说一句程宸心里就腹非一句。
戴面具男子顿了顿,娓娓而谈道:“丁余庆说黎重生前曾于一帮水匪有勾结,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事闹翻了,闹翻之后没几日,那水匪头子有一回截了一艘官船,船上有一秘密送信之人,那送信之人显然是知晓黎重与水匪的关系便没有毁掉那封密信,只是他不知在前几日,这勾搭的二人已分道扬镳。”
戴面具男子又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信使跟信件都落到了了那水匪头子手里,黎重得知后很惶恐,曾多次与那水匪接洽交涉都未有结果。那水匪手里还掌握有黎重把柄,所以黎重投鼠忌器,不敢真正撕破脸与之交恶!我想要你去把那封密信带回来。”
“主人,属下斗胆问一句那密信是何人所写的?写给何人?否则那信件都长一个样儿,拿错了可不好!倘若拿到了手说不定要得打开确认一番,还请主人饶恕属下是不可避免需要看这密密信。”程宸必须要先知晓那封密信的始由,否则真拿错了可就白忙活一回,还会打草惊蛇。
戴面具男子一直看着程宸也没有面露不悦之色,看了许久便又开口道:
“事有轻重缓急,既是不可避免,我也不会责罚于你!那封信是大皇子写给黎重的!你可明白此事的重要?此前我也曾派过两拨人扮作商船去引诱那帮水匪,最终无果,才想到由你去试一试。”
“属下明白!属下听从主人吩咐!”程宸应声道。
“你回去准备一番,明日卯时就出发,我这次会让离鸿跟随你去,明日你出了城门直接在官道直行,离鸿会在路上等你,离鸿会扮作你的丫鬟,而你扮作前往投奔父亲的官家女眷。到时离鸿会告诉你接洽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