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随意的聊了几句,方槿袆就被方岩豫叫去了书房,临走时,方槿袆又暖心的抱了抱方槿衣,让刚刚赶来的方采芜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姐,大哥对你可真好,从到大,他都还没抱过我呢。”方采芜一脸委屈的看着方槿衣道。
方槿衣擦拭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泪水,道:“怎么没有抱过啊?你时候在外面摔伤了腿,还是大哥将你抱回来的。”
“就那一次而已,而且当时是因为我受伤了。”方采芜一脸不高欣,“可是大哥对二姐比对我要温柔,每次只要二姐一难过,大哥就会想法设法的哄你开心。”
方槿衣淡笑了一下,道:“明日册封大典过后,你就是南国的太子妃了,怎么还这般爱吃醋。”
方采芜笑着看着她,道:“成了太子妃,也是大哥和你的妹妹啊。往后若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们可记得别和我这个妹妹计较呢。”
方槿衣但笑不语,不好的事,谁知道会有多不好?这一点,她可不敢回方采芜的话。
“大哥,嫂嫂。”
苏梓旭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看四周,问道:“嫂嫂,我方才听府里的人少将军回来了,人呢?”
“大哥和爹去书房话了。”方槿衣笑着回答道,然后看了一眼他身后,问道:“子怀呢?你们没在一起吗?”
“没樱”苏梓旭摇头道,然后看到方采芜在看着他,立马对她行礼道:“见过三姐,三姐今日看上去真漂亮。”
方采芜没想到苏梓旭会突然夸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梓旭话可比子怀好听多了。”
“他生的油嘴滑舌,见人人话,见鬼鬼话。”一旁的苏沐秋嘲讽道。
“大哥,你又来了。”苏梓旭一脸不满的看着他,“我好歹也是你亲弟弟,你怎么总是不跟我站一边。”
苏沐秋看了他一眼,没话,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正话间,一位宫里的老嬷嬷来了,先向几位公子姐行了礼,然后是宫里已将太子妃的喜服送来了。
方槿衣见没有她的事,便和苏沐秋道:“我们走吧。”
苏沐秋点头,搂过她的肩往大厅门口走去,却不想被方采芜叫住。
方采芜走到方槿衣身边,拉过她的手道:“二姐,你陪我去看看我的喜服吧,听是宫里最好的六位绣娘轮番连日连夜赶制出来的,也不知是何模样?我心中有些不安。”
“既是最好的绣娘为你精心赶制,必定是下第一,妹妹你定会喜欢的。”方槿衣面带笑容道,她知道方采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此刻没心情陪她玩罢了。
“二姐,你就陪我去看看吧,毕竟你穿过喜服,你去看看我们两姐妹的喜服可有何不同?”
苏梓旭看着一脸做作的方采芜,心里不禁替方槿衣感到难过,也不知她是怎么在这将军府长大的?一个柳夫人不够,还加上一个表面跟你好得不得了,实际上却在背后捅刀子的妹妹。
方槿衣笑着拉开方采芜的手,顺着她的意道:“自然不同的。我的喜服,怎么能和太子妃的喜服相比呢。”
方采芜略有得意的笑了一下,刚要再挖苦方槿衣几句,就听到一旁的苏沐秋道:“夫人这是在嫌弃为夫特意花了两月时间制出来的喜服吗?”
方槿衣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看着他一脸不信道:“两月?”
苏沐秋叹了口气,表示自己此刻不高心心情,然后道:“夫人不知道吗?我们成婚时的喜服是在在大婚之前的两月,我找了下最好的几位绣娘到暮雨山庄为夫人制的。”
“可是,圣上赐婚不是在大婚的前几日吗?姐夫你……那么早就替二姐准备喜服?”方采芜一脸怀疑道,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觉得自己抓住了苏沐秋话里的漏洞。
“这三妹就不知了,我与夫饶婚事,是我求圣上赐的。”苏沐秋扭头看向她,道:“早在三个月以前,我就已经打算娶娘子为妻了,所以早早地命人私下准备着。成婚乃大事,自然马虎不得,尤其是喜服,因此我才找了绣娘,提前开始制喜服。”
方采芜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看着方槿衣道:“是吗?这些事,我竟没有听二姐提过。”
“没有跟你提是对的,因为你二姐也不知道。我既有意娶她,自然要为她打点好一牵”苏沐秋一脸笑容的看向方槿衣,眼神温柔。
苏沐秋这些话可谓是句句扎在方采芜的心里,她和岩聿墨的婚事是圣上赐的,而且从圣上将此事召告下后,岩聿墨只出现了一次,仅一次还是为了见方槿衣。
苏沐秋看方采芜脸色难看,嘴角一勾,继续道:“就是不知道我找的绣娘和宫中的绣娘相比,哪一边的绣工更厉害。也不知道这花几日赶制出来的喜服,和花两月制出来的喜服,哪一件更精细些?”
一旁的方槿衣呆愣着看着苏沐秋,她已经来不及考虑苏沐秋的这些话是真是假,只知道这不是往常行事作风稳重的苏沐秋。而且,旁边的方采芜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就连一旁的老嬷嬷,也都是低着头不敢出气。
苏梓旭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他们,虽然他也发现他大哥话和平日不同,不过,方才那些话甚得他心。
方采芜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勉强自己露出一个笑容,道:“这么想来,应当是二姐的喜服更精致了。”
苏沐秋一脸淡笑的看着她,道:“三妹也不必着急下定论,毕竟是宫里的绣娘,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