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手里拎着一个小木箱再一次来到那个被我称为“潇湘院”的地方,那是我的世外桃源,却发现山石缝隙里的大串葡萄散落一地四处都是,岩石上一片狼藉,葡萄栀也断了多处,自己的观察藤蔓上的豁口发现有牙咬过的痕迹,这立刻让我端着枪警觉了起来,这附近一定有野兽,我甚至内心狐疑的想也有可能是野人?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我推翻了,毕竟人类文明和现代科技进化到了这种程度,早就已经没有了单纯意义上的那种“野人”,但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破坏,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不明物种破坏了原来这里的一切。
这一发现令我头发都快立了起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都警惕野兽的出现,但实际上它们并没有来骚扰过我,警惕心也就淡了很多,但冷不丁它们在这里冒了出来搞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敢在这个地方逗留了,内心在不停地告诫着自己“快走快走”,甚至不愿再多看这里的美景一眼,便举着枪加快脚步的向着我自己院子那个方向走了回去,直至远远的看见坐落着院子的那座小山丘,才气喘吁吁的放慢了脚步,直至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心全是汗,后背也早被汗水打透,小腿由于走路太急已经显得有些哆嗦。
回到山洞,喝了两口酒舒缓了一会儿,我才让自己完全的冷静了下来,不免被自己的行为逗乐了,我甚至没有看到野兽,就被吓得屁滚尿流,那没准儿就是我初到这个小岛时见到的那只像猫一样的动物所为也说不定。
走出山洞看了看自己的院落和脚下的山丘,心中不免感叹:“吴洛因啊吴洛因,你选的这个地方完全就是这座岛最差的地方,而且没有之一!“
于是内心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这几天来我始终都被那世外桃源所勾引,几次都想动手搬家,毕竟那里的物产远比我现在这个山丘要丰富得多,而且临近水源,景色又美得冒泡儿。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yù_wàng,原因还是我的狐疑,我判断不好那里存在的到底是什么,哪怕就是野兽也会让我丢了性命,更何况假如我遇到的是什么原始部落或者野人,我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我的那只鸽子一样被扔进火堆烤来吃,更何况住在这里也有这里的好处,因为这个山丘除了这片草地和一百多米外的小水坑,其他啥都没有,这样的自然条件反而不会吸引什么野兽光顾,内心中就这样楠楠的一直劝慰着自己。
家不动,但我对那世外桃源仍然念念不忘,人说”好了疮疤忘了疼“,没过多久我就忘记了那一天我是如何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的事,而是又回到了那里利用天然的四颗树截去了树枝、利用藤条取代绳子造了一个非常简易的窝棚,窝棚四周仍然用栅栏围了起来,栅栏足足有我人那么高,栅栏间隙用矮灌木的树枝塞得密不透风,我甚至还利用围在窝棚旁边的另一棵树做了一个简单的瞭望塔,在树干上用斧子凿出很多个能蹬踩的落脚处,这样就能让我随时都能登上树顶,把自己隐藏起来或者观察四周的动静。
这些工作直到差不多二月份才算完全完工,至此,不算我远在北京的房产,我也算有了另外的两套房屋和院子,一座农家小院和一座海滨别墅,在国内,这绝对是富有人群,只不过我的小院儿和别墅不知道去哪里能领到房产证而已。
我仍然不敢去触碰世外桃源边上的那些红葡萄,虽然有不明生物吃过那些葡萄的痕迹,但那些被咬断的根茎和四周的狼藉也保不齐是这生物中毒后的抓挠撕咬造成的,而拿葡萄喂鸽子让鸽子试毒才想起来鸟类不吃水分过高的东西,只好拎着几串葡萄挂在别院的树枝上自然风干,等待着成了葡萄干再让鸽子试毒,如果鸽子吃了没事,那么我就算又多了一种食物来源。
也是因为这些葡萄,我似乎慢慢摸到了这个岛的四季规律,葡萄和那种像小米一样的作物都能在十二月到二月之间成熟(我实在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哪个月熟的),如果按十月到一月为这里的收获季节,那么也就是说我要在今年的四五月份才可以试着播种我上次采下来的那些像谷物一样的米粒种子,但坦诚的说我不知道种子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道种子这种东西到底要不要把表面那个土黄色的谷壳去掉才能算是种子,只知道种子需要干燥的地方存储后才能播种,而且我根本等不到我推测出的四五月份才去下种,思索着可能这里像大陆的广东一带一样四季都差不多的气候,只要我常浇水,应该都可以长出东西来吧。
事后证明这种想法到底有多愚蠢,但那也是几个月后的事情。
我将手里的这一小把谷粒分成四份,其中两份留到四五月份的时候再种下去,这样比较保险,而另外两份中的一份剥去了外皮(我实在不知道种子是剥皮的还是就是原生态带谷壳的),在一个连绵十几天的雨季过去后,便地表的草拔光,用之前做的小铲子将土松动松动,然后便播种了下去。
可溜溜儿的等了一个多月,土壤里也根本没有冒出一个芽儿来,我置信这绝不是我的懒惰所造成的结果,事实上我几乎每天都会在院子边上的小水坑用洗干净椰子外壳(没有椰子肉也没有椰子油)盛水回来浇灌,一天要往返几十趟才能浇完所有的种子,但还是一无所获,这令我非常沮丧。
庆幸的是,到了三月底,一场大雨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