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需要?”
墨晋修嘴角邪魅的笑越发浓了一分,她这么害怕,无疑是说他很厉害,身为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觉得很厉害,当然是件很骄傲的事。
“真的不需要。”
楚欢一心都在那碗汤上,根本没有想太多,因此在墨晋修循循善诱地问:“那你是承认我很威/猛,不是阳/痿了?”的时候,她不加迟疑的点头:
“嗯,是的,你很威/猛。”
话音落,她身子蓦地撞进他性/感坚实的胸膛,扑鼻的阳刚之气惹得她呼吸一窒,惊愕抬眼,视线对上他深邃如潭的眸子,汤碗早已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梳妆台上,此刻他骨节分明大掌扣住她脑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晳嫩滑的肌肤上,激荡起层层酥、麻:
“墨,墨晋修,我手臂还受着伤呢!”
楚欢的声音带着颤音,心跳在那一瞬间的停顿后变得狂乱,似乎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炙热的气息,无一不刺激着她感官神经,让她心乱如麻。
昨晚的记忆虽模糊,但那晚她勾/引他的记忆却是清晰而让人脸红心跳的。
“嗯,我知道你手臂受着伤,只要你一会儿乖乖地别乱动,这胳膊应该废不了。”
落在耳畔的声音低沉磁性中渗着一分慵懒和威胁,言下之意,她若是挣扎,那就有可能废了胳膊。
“不,墨晋修,我今晚不舒服。”
虽然和这个男人做过很多次了,但楚欢面对他时还是做不到淡定,没办法,谁让她对男女情/事羞涩,而这个男人给她的记忆太过深刻,她只要想到那些画面就脸红心跳,慌乱……
“哪里不舒服?”
墨晋修危险的眯起眼睛,低头,薄唇贴着她耳际,气息滚烫的灌进她耳膜,那柔软湿濡的触感如一道电流击中了楚欢,她身子猛地的一颤,小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我……”
许是太过紧张,结巴得一时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了。
某人很喜欢她无措的样子,像只惊慌的小动物,他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直接揽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轻轻一用力,她便贴上了他阳刚的身体,磁性的嗓音渗着三分邪笑落在她耳畔:
“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舒服?”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楚欢茫然的眨眼,她很单纯,不像某人那么邪恶,满脑子不健康的颜色。
很显然,她这茫然清澈的眸子娱乐了墨晋修,成串的笑声自他性/感的薄唇溢出,声声如鼓,震动着她耳膜,心跳越发的乱了。
“就是那个地方。”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透着浓浓地暧/昧,说话间,将她稍拉离自己,狭长的眸戏谑地瞟向她腹部以下……
“墨晋修,你……唔……”
下.流两个字卡在某人突如其来的吻里,他像是进关的侵敌长驱直入,炙热而浓烈的男性气息如风暴一般席卷而来,楚欢本就混沌的脑袋瞬间被风暴刮成了一片沙尘,圆睁着双眸忘了反应。
她的唇柔软清甜,似雨后芬芳的玫瑰,一旦沾上,便欲罢不能。
墨晋修以前觉得风花雪月是在浪费生命,每当乔睿在他面前谈他的那些红颜知己,谈温.柔.乡里的乐趣时,他只会嗤以之鼻,可自从尝过怀中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后,他就上了瘾……
他应该阻止自己这种想法和行为的,可是他却想放/纵。
为了这种放/纵,他甚至给自己找了无数种理由,因为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占/有是一种权利,
因为她曾经勾/引过他,是她让他染了这瘾,便该承受这份后果。
还因为她总是惹恼他,他觉得让她变得乖巧的方式便是用这种特殊的方式……
待楚欢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吻得七萦八素,双腿发软了,当她下意识的挣扎时,墨晋修揽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放开,她无力的身子脱离他的支撑失了平衡眼看就要软倒在地,他在关键时刻又突然伸手就她一捞,转身,将她身子直接压在身后的梳妆台上。
“咝!”
腰际被梳妆台边缘咯得生疼,楚欢难受的一声闷哼,理智清醒了大半,慌乱而恼怒地挣扎:
“墨晋修,你放开我。”
“我觉得在梳妆台上做应该不错。”
墨晋修嘴角邪魅的勾起,幽暗的眸自她白希的小脸上移开,看向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前美好,性/感的喉结滚动,滚烫的大掌自她裙角探入……
“……”
……………
“宝贝儿,别挣扎,这是你欠我的。”
…………
“我欠你什么了?”
楚欢又羞又恼,话音刚落,身子又猛地一颤……他用手和唇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寸寸燃烧,她难受却无法阻止,甚至心底深处还生起该死的渴/望。
“你用自己的身.体交换自己的秘密,不过,你并不吃亏,你那晚根本没有出力,一直只是享受。”
吻如细密连绵的春雨温柔地落下,不漏过需要滋润的每一寸土地……
他要把她彻底征服,让她求着自己要。
楚欢真的*在那陌的情海里,自己像是汪洋大海里飘浮的一叶小舟,被狂风暴雨冲击拍打着失了自己的方向……
就在她意识一点点抽离时,耳畔却突然响起某个讨厌而邪魅的声音:
“楚欢,喜欢吗?是不是很享受?”
仿佛风暴骤停,飘浮的小舟突然停下,淹没她的海水从四面八方缓缓退去,些许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