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楼楼主高胜。”
“浣花派掌门广清寒。”
“日月宫宫主何定山。”
“归元宗宗主赵拓。”
这四人的出现,雷云宗弟子脸色煞白,全宗震怖。
第一的郑景天。
第二的赵拓。
第五的高胜。
第七广清寒。
第八何定山。
十万大山前十的强者就来了五位,而且还是战力最强的狂龙谷谷主,归元宗的赵拓一起,这两人就算对战后面八位也的不再话下。
现在,不仅这两位来了,还来了另外三位前十的强者,而且每一个的实力都在雷云宗宗主萧天问之上。
不需要他们一起出手,只需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只怕都有实力覆灭雷云宗。
而现在,五人齐至,雷云宗焉有活命的道理。
当然,也有人幻想,他们难道就不能是雷云宗的客人?
客人会直接闯入你家,杀意凛凛的说出那些话吗?
“天啊,这是要亡我雷云宗吗?”
“苍天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们。”
雷云宗老人见到这副逆天阵容,早已不抱任何生还的希望,跪地痛哭,悲怆涕零。
舒衡,这位雷云宗弟子的领头人,在听到张景天那一声响彻天地的狂傲大喊,眼神中都带畏惧,早于忘了与苏元的不快,心中一片冰凉。
年轻弟子们望着天上的五人,嘴角都在抽搐,脸色已经吓得发青。
“雷云宗今日要灭了吗?”舒衡喃喃道。
从语气中都能听出他的绝望和无力。
面对的是这几位至强者,他一个小小的核心弟子又能有什么作为?
“不对,宗门大阵无人可破,就算前十强合力也不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空的蓝色光幕没有消失掉,说明宗门大阵确实没有被破掉,但是蓝色光幕的颜色变得浅淡,特别是郑景天破进来的地方。
“难道有内奸?”舒衡忍不住一哆嗦。
慢慢的,他从混混乱中的捕捉到一丝真相。
有人在内操控阵法,接应郑景天。
而这时,天空上飘上一人,这个人他无比熟悉,他入宗就是这个人引导他入门,之后还经常指导他修行,是他一生中最尊敬,最敬重的人,不只是他,全宗上下都对此人无比敬重。
“大长老。”
舒衡望着那道他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身影,怅然若失。
当姜修城的飞到郑景天身边,恭恭敬敬的立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霎时间。
雷云宗上下,那些害怕的,绝望的痛苦声全部消失,诺大的雷云宗再无一点人声,全都那难以置信看着他。
“大长老,怎么是大长老。”
“大长老最德高望重的长者。”
“他怎会站到对面去。”
姜修城在雷云宗的地位和声望还是很高,即便到现在仍有不少人对姜修城报有幻想,幻想他们记忆中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宗门而实行的某中计策。
接下来他们就会看到大长老从郑景天身后出手,暗杀狂龙的画面,以生命维护雷云宗的尊严。
然而。
“愿意归顺郑宗主的跪下参拜。”
“不愿者。”
“死。”
姜修城接下来的这些话,立刻让他们的那些幻想破碎一地,尤其是回荡在雷云宗的那个死字,深深的刺痛着每一个弟子的心。
“宗主,郑宗主。”
“郑景龙果然是为了雷云宗这山门而来。”
“为了覆灭雷云宗而来。”
“姜修城,叛徒,不得好死。”
无数人朝着天空爆喊,充满仇恨诅咒。
当然,姜修城的那一句话,也给了不少人希望,稀稀拉拉的有人听从他的话,跪下,给新宗主磕头行礼。
“起来,不许跪。”
许多弟子看见身旁的弟子跪下,大怒道:
“我们生是雷云宗的人,死是雷云宗的鬼,雷云宗养我们,教我们,你怎么能给我们的仇人跪下。”
跪下的人冷笑道:
“呸。”
“不跪,不跪特么的难道等死吗?”
“你看看来的都是谁?你以为雷云宗今天还有存在的可能?”
“明知必死,还要跟着去死,你是蠢货,老子可不是。”
“要我说,我们要是拜在郑宗主门下,以后就是排名第一的宗门弟子,十万大山谁敢惹我们?说出去,都倍有面子。”
这一番话,不少犹豫的弟子也跟着跪下,。
“丁振奇,你给我起来。”舒衡怒喝道。
跪在地上的丁振奇仰着头,高傲无比,冷冷笑道:
“舒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选择死是你的事,我丁振奇还没活够呢。”
“要我看,你也跪下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舒衡唾道:“你,叛徒。”
“舒师兄高节,我可比不上你。”
丁振奇冷笑收敛,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天空上。
一道云波从金顶山顶上吹散开,萧天问踏空而去,身后跟着五个外显,与郑景龙对峙。
虽然看上去比郑景天身后的几人气势弱小得多,可在雷云宗弟子心中还是燃起了一点点的希望,虽然希望非常的渺小,还是让人心振奋了不少。
“我雷雨宗自问没有得罪过师兄的地方,师兄为何要图我山门。”萧天问道。
郑景天大笑:“我见甚喜,故取之。”
萧天闻望向赵拓四人,问道:“几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