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刺史崔铮带着扬州官府众官员,齐聚扬州南门城门处。
引来不少进城的百姓张望,好奇这些官员在干什么?
难道是朝廷的钦差来了?
可消息不对啊,昨天还听说在池州那边,不可能一日之间就能来到扬州!
扬州别驾孙友林站在在刺史崔铮身边,低声询问道:“越王这是什么意思?上次经过咱们扬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直奔水师去了!”
“搞的现在水师人心涣散,此时又大张齐鼓的来扬州,不会又是来搞事的吧!”
刺史崔铮严肃认真的看了别驾孙友林一眼,沉声道:“别乱说话,越王能来扬州是我们整个扬州的荣幸。”
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过于馋涎,旋即又说道:“我们对待越王,要如同对待钦差大臣一样,此次钦差大臣下江南,非同小可!”
“是为了整顿整个江南的官场,本官得到消息,我们扬州是重中之重。”
别驾孙友林闻言,愣了一下,钦差大臣久未至扬州,还以为扬州不在整顿之内呢!
“催大人,为什么?我们扬州可没出什么纰漏吧?”
刺史崔铮苦笑的摇着头,若不是长安来信,自己也会被蒙在鼓中,像眼前的别驾孙友林一样!
自己能说什么,怪长安的消息来的太慢?
眼看着钦差大臣就快来了,才给自己消息?
只能怪一些人,将消息掩盖的太严实。
“唉!我们扬州不是没出纰漏,而是出了大问题,若不是没酿成后果,我们现在估计都在大理寺的牢房里蹲着,或者已然人头落地!”
别驾孙友林听完,呆滞当场,自己可是扬州的二当家,居然在辖内有自己不知道的大事。
声音压低些,询问道:“催大人,能否告知下官,究竟是怎么回事?”
崔铮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对方,毕竟应付钦差大臣,不能光靠自己一人。
“本官只能告诉你,越王差点被歹人袭击,就在扬州境内!”
“卧槽”,孙友林暴起粗口!
引来身后不少官员注视,孙友林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在崔铮耳边低沉道:“催大人,可知道是谁家干的,这不是给咱们贫增麻烦么?”
崔铮依低声回道:“这事你知道就行,行事的人已经被越王处理了。你也别往外张扬,越王都早已放下,不然,你以为扬州能平静这么长时间!”
“下官明白了”,长史轻叹一口气!
原来这次整顿江南官场的爆发点,就是自己的扬州。
“所以我们要格外小心应付越王殿下,如果我们连越王都能应付过去,对后面的钦差大臣,我们也有信心多了。”
孙友林点头,明白刺史的意思,不管越王有没有放下以前的事情,受了惊吓那是肯定的。
此翻前来扬州,很可能会挑刺!
若是李泰听到这翻对话,可能以“呵呵”两字回应!
自己只是想来赚钱而已!
……
“催刺史,孙别驾,本王贸然来扬州,多有打扰,万勿见怪”
看着李泰依然还有点胖乎乎的脸庞,笑容可掬,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崔铮亦笑道:“殿下能来扬州,整个扬州的百姓欢呼雀跃,希望殿下的免税之策,也能带到扬州来。”
既然知道打扰,何必给扬州府衙,送来名刺。
“哪里,哪里,华亭庙小,即使今后在免税也是无伤大雅,可不像扬州府,财大气粗,每年都是大唐的赋税大户。”
几句客套之辞,崔铮和孙友林两人将李泰迎进扬州城。
此次李泰前来扬州,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黄杰将五百禁卫军士卒全部带来了,之前李泰在扬州的遭遇,让黄杰不得不警惕。
进入扬州城内,李泰随意掀开车帘,车水马龙,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摩肩接踵。
与华亭县城的门庭冷落情形,截然不同。
这才是盛世景象,不知道自己的华亭什么时候,才能形成扬州这样的规模。
不少百姓听闻越王来到扬州,纷纷驻足远观。
来到扬州府安排的别院,黄杰大手一挥,接过别院的警戒任务。
进入厅内,落座后,李泰先行说道:“催刺史,孙别驾,本王来到扬州,主要是想举办一个品酒会。”
“不知殿下,何为品酒会?”崔铮疑惑着问道。
李泰笑笑,说道:“你们也应该听说,本王带着水师,在海上航行数月之久。”
“行至一荒岛处,发现二十坛佳酿,为了验证,本王让人开启了两坛,品尝之后,真是人间佳酿,回味无穷,至少我们大唐从未出现过的美酒。”
“本王本着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剩下的十八坛美酒,其中的九坛,本王准备送到宫中,献给父皇。”
“剩下的九坛美酒,本王就在扬州开个品酒会,希望在座的众位,都能享受到这佳酿。”
听着李泰的一番说辞,崔铮与孙友林两人,对视一眼,真不知道眼前越王的真实目的,难道仅仅是品酒?
“殿下,既然是佳酿,十八坛数量不多,何不都送到宫内?”
既然猜不透越王的意思,崔铮能推辞,就推辞一下,何况他说的确实是合情合理。
李泰摆摆手道:“催刺史说的意思,本王明白。即使本王送给父皇,父皇也会与朝中大臣一起享用。”
“可十八坛佳酿确实是少点,怕为了分酒,父皇也会头痛,如此一来,本王送多送少,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