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砚的语调十分的轻慢,白墨干笑更甚……“呵呵,我们回去吧,如果真的有人在看我们,一定是爸爸妈妈还有叔叔们……”白墨伸手向着头顶指了指,“他们总是疼我们的,不会对我们不闻不问的。”白墨的眼圈儿微微有些发热,却生生忍住了莫名而来的泪意,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垂下,被澹台砚捕捉个干净,澹台砚微微地撇嘴,软弱,却也眼角发酸了。
栾凤晓看看白墨又看看澹台砚,歪了歪头,在他们每个人的头上摸了摸——“小墨,小砚,要乖,不哭哦……我会强大起来,好好保护你们的。”她比澹台砚和白墨都要矮一些,现在踮着脚尖,抚摸白墨和澹台砚的头发的模样,竟然并不突兀,反而十分的温馨。
白墨和澹台砚的脸颊都微微地红了一下,澹台砚狠狠地晃了晃头,把栾凤晓的手晃开,“我们才是哥哥,应该是我们保护你才对!”澹台砚抬起了小下巴,然后看了看还十分享受蝎主的小手的白墨,“好吧,或许我应该保护你们两个……”
栾凤晓也抬了抬小下巴,一副不准备和无理取闹的澹台砚计较的大度模样。“哼哼,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会好好保护你们的……”澹台砚顿时觉着自尊很受伤,刚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就被白墨的声音打断——“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好好保护我好了……”
澹台砚和栾凤晓都被白墨那一副“我很没安全感”的表情弄得没了争论下去的欲|望。
“你们三个幸伙,真是让我老人家好找啊……”一辆十分低调的白色法拉利此时驶到了三个幸伙的身边儿,澹台老爷子从车上下来,一副苦大仇深地对着三个幸伙儿抱怨道,那样子,竟然有几分滑稽好笑的。见到三个幸伙都很不给面子的模样,澹台老爷子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而身后的两辆车子也随即停下。
“小墨,你这样是不对的。”白殊锐从车上下来,十分严肃地道,只是,他那双眼睛之中却带着浓浓的宠溺,没有一点儿的责备。“哼哼,都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白殊锐并没有说下去,不过,对于莫庭烟的怨念却尽显无疑。不过,对上白墨那双十分温润纯净的眸子,白殊锐心口的那些怨念都淡了些,不过,耽误之急还是要把白墨接回去,午饭还没吃呢。
孝子怎么能不吃午饭呢,他看了一眼在他之后迟迟不下来的陌生车子,挑了挑眉。“瑞卡拉?你怎么不下来?”蝎主却已经扒在了车窗上,一边拍,一边笑的如同银铃,漂亮而深邃的眸子之中闪烁着浓浓的兴味,简直如同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
白殊锐把蝎主那赤|裸裸的眼神弄得愕然,然后原本消弭的怨念也系数归来,这个女人,把女儿都教育地这般,这般……白殊锐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形容词形容。真可怕……他忍不桩战了一下,急匆匆地对着澹台老爷子打招呼——“老爷子,我先回去了……”然后,他拉着白墨就要上车,心中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好好地把白墨朝着远离莫庭烟的方向培养。
并不知道白殊锐打算的白墨恋恋不舍地和他可爱的弟弟妹妹告别,还约好了电话联系。虽然,他们集中精力的时候能够做到不用任何媒介地相互交流,但是,有了手机的话,他们自然没有必要那么费劲就是了……拒白墨恋恋不舍,但是蝎主一心“调戏”不情不愿出了车门的瑞卡拉,澹台砚又一心安抚很受伤的曾外祖,所以,他没有留恋多久就随车而去。
澹台老爷子对于瑞卡拉没有任何兴趣,老孝儿一般十分享受自家曾外孙的安抚。瑞卡拉想要打招呼,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最后还是蝎主相当爽利地对着澹台砚告别,然后欢欢喜喜没心没肺地跟着她可爱的瑞卡拉离开,顺便培养感情。
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三个幸伙显然都做好了长久不见面,乖乖接手那些妈妈留下来的烂摊子,或许可以称作是
考验吧……
凤神界之中,时间过得飞快,莫庭烟的凤神血脉已经提升到了一个程度,对于炼器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所以,几乎每一个人所居住的宫殿式建筑之中都设了一个镜花水月。
所谓镜花水月,就是仿照位面镜像制作的一种法宝。不过,相比于位面镜像那种可以看到很多她去过的位面景况的神器,镜花水月只能看到单一位面而已。不过,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至少男人们可以通过镜花水月看他们所牵挂的人,尤其是被莫庭烟留下,美其名曰历练的孩子们……所以,这些天,他们对于莫庭烟都相当的有怨念。
“莫庭烟!我要回去!”澹台曜瞪着眼睛满眼锐利地看着莫庭烟,而莫庭烟正慵懒而随意地看着那面水晶镜之中埋头苦练的澹台砚,听到澹台曜这般说话,不由得一笑,伸手把因为她的一缕笑意而炸毛的人抱在怀中,轻轻地吻住了不依不饶想要挣扎的人的嘴唇。顿时,澹台曜只能像是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用力,狠狠地薅莫庭烟的头发,一直到没了力气。
“呵,看你还不乖,抓的还真狠呢……”莫庭烟俯视着眼睛雾蒙蒙喘息急促浑身无力的澹台曜,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虽然没有拔下一根,但是……这人的气力还真是越来越大了。莫庭烟轻轻地拂拭了一下一边儿仍旧映着澹台砚倔强而坚毅的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