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躬身相迎:“皇子,这边请!”
秦无计用手把她推到一边,贪婪的眼光未从小果身上移开半分:“本皇子还有一些知心话,未与太后娘娘讲,入座的事不急!”
德太后也注意到秦无计的异常,怕他做出侮辱小果和洪炎皇室的事情群,她面带微笑语气却渐渐冰冷道:“皇子远道而来,想必一路疲乏的很,我洪炎乃以热情好客闻名与世,怎能让客人干站着晾在这里?女官,还不快带皇子入座!”
女官再次鞠躬邀请,语气诚恳中带着些哀求之情:“皇子请这边走。”
“小美人,不急!”
秦无计终于把眼光移到她身上,见对方长相清秀,身姿妙曼,他顺势摸了一把女官的手,猥琐地笑道。
女官又羞又恼,敢怒不敢言。
小果一直以来都是仗义的代表人物,最见不得弱小者者受辱,秦无计调戏女官的举动,比他之前对自己的出言不逊,更让她气愤。
她不由嗤笑道:“皇子迟迟不肯入座,难不成是准备了什么节目不成?”
秦无计大笑两声:“太后娘娘想看表演,本皇子又是最怜香惜玉之人,自然要满足美人要求才行!来人,取标靶过来!”
按照皇宫的规矩,除去禁卫军,其他人均不得在宫内携带兵器,因此,类似射箭比剑之类的武术比赛活动,一般都是用木制模型,加以修改完成。
单说射击。箭是用木头削成,事先在箭首涂抹了不同颜色的染料,因而,在木箭射中靶面时,会把颜料留在上面,赛后以最接近中心点颜色的选手为获胜者!
小太监很快摆好了靶子,秦无计捻起一根木箭,朝小果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小果被恶心地胃里一阵翻腾。
秦无计瞄准目标拉紧弓弦,木箭嗖地一声射了出去。
只听“咚”地一声,木箭穿破靶面的中心,飞了出去,它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穿破一层层幔帐,深深嵌入阁楼墙壁,单露着箭尾犹在外面微微颤动着!
章阙大皇子秦无计,三岁习武,以金环刀和天生神力闻名于世号称,号称章阙第一勇士,看来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在场的人无不大惊失色,内心震撼不已。
秦无计见众人均被震住,脸上带着一抹不屑,他转身对小果邀功道:“本皇子的表演,可是令太后娘娘满意?”
小果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脸上却不显漏本分怯色,冷笑道:“皇子武艺高强,令人佩服!但这只是一场表演,在场的女流之辈甚多,还请控制好力道!”
小果意在笑他不分场合,有意过分卖弄!
秦无计却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只以为她在夸奖自己,认为佳人以有倾心之意,不禁心花怒放。
他望着小果娇艳的脸蛋,越看越满意,态度愈加放肆,竟色胆包天当众调笑道:“太后娘娘慧眼识珠,不妄本皇子千里来相会一场。自古佳人配英雄,本皇子久违娘娘艳名,今日一见果真是位绝色美人!空闺寂寞,美人年华正茂,何必遭这活罪,活活空守寡,不如随本王到章阙逍遥快活,待小王登基为皇,封你为后,岂不美哉?”
此番公然藐视洪炎皇室的言谈,众人闻之,无不骇然变色。
德太后气的浑身发抖,贵妇小姐们吓得脸色煞白,血气方刚的洪炎少年则全体起身围了上来,个个面红耳赤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恨不得太后一声令下,他们即刻扑上前手刃佞徒。
各国宾客面色各异,或忧或喜,亦或事不关己隔岸观火!
这个世界对丧偶妇人,要求并不苛刻,丧偶的女子可以另寻其他夫家,并依旧受到重视和尊重。
只是,秦无计求爱的对象是一国之太后,他本身身份又是敌国的皇子,因而,此事完全变了个味道!
面对洪炎国人的冲冠眦裂,秦无计选择无视,并报以轻蔑地嘲笑,他势在必得地等着小果的同意答复。
小果朱唇轻启,一字一句冷声说道:“想做我的夫婿,你还不够资格!”
秦无计闻言,脸色大变,他朝着小果的方向迈了几步:“你说什么?”
洪炎少年见状,自觉用身体围成人肉墙,目含怒火,挡在小果面前。
一时双方剑拔弩张,眼见一场大战在即。
鼓室国小王子笑道:“秦兄,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爱开玩笑!来这边坐吧,我们叙叙旧情!”
秦无计朝他歪嘴笑道:“王兄见谅!待本皇子抱得美人归,自会亲登鼓室王府,找小王子细数情义!”
雀公主早替小果愤慨不已,她几次想起身替小果说几句,都被皇兄拉回座位,小声警告一番,他们身后的女侍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她眼中的失望被嘲弄代替。
鼓室小王子接着劝道:“秦兄,主礼宾喧,非君子处世之道。此番,兴致所致而来,本欲求得美眷良缘,何必弄得这么难堪,为难洪炎太后一介女流…”
他话未说完,秦无计不耐烦地打断:“本皇子想怎么着,还用你教导不成?”
巴那国太子起身,笑道:“秦兄严重了。王兄亦是为秦兄着想,才会出言提醒!”
秦无计冷哼一声。
巴那太子见状,转而把鼓室小王子按在座上,自己也重新坐下,口中说道:“王兄,洪炎国的事情,有定王在,是你我逾越了。”
鼓室小王子会意的一笑,不再理会秦无计。
秦无计一时鬼迷心窍,只想着设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