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绝对没有嘲笑猥琐长得丑的意思,其实猥琐长的也并不算多丑,他属于耐看的类型,第一眼看到他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人真特么丑!仔细一看,嘿!丑是丑了点,但是丑的还挺有个性,而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觉得,这人好像也没那么丑嘛。
这就是我对耐看两个字的理解了,猥琐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而悲催的是,大多数人都是肤浅的,我觉得一般人应该不会花时间去了解一个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好丑的人吧。特别是异性,则更没有这种可能了,因为,男女是不可能混住的,如此一来便彻底断绝了别人被动了解他的可能性。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话说我们几个抱着被子站在操场欣赏着四周的美女们,我本来想先回宿舍打扫一下卫生的,毕竟课桌里那条发霉的男士内裤太特么膈应人了,但是猥琐双眼冒光看着四周的大腿越来越兴奋,沉浸在美好未来的期待里不可自拔,我又不忍心打断他,于是不得不陪他多站了一会儿。
这时候校门口开进来一辆车,到我们不远处停了下来,我一看,还是辆宝马,听到动静他们几人也齐齐看了过去,这一看又把猥琐和肚皮给看呆了,只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高个子美女,确实很漂亮,就连我也不禁这么觉得。
高个子美女下车之后车里又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爸爸送女儿读书来了,可是接下来我愣住了,只见那高个子美女对那中年男人甜甜一笑,然后他们抱在一起……亲嘴了……。
不好意思,乡下人说话比较粗俗,这里应该用‘接吻’才对。他们接吻了,我和猥琐以及肚皮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操作?这一吻可不是蜻蜓点水轻轻啄一下,我都看到那男的伸舌头了,尼玛,三观尽毁啊。
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抱在一起接吻,年龄差距如此巨大的俩人想象成父女关系了,因为我要还是这么想的话,那我的思想得龌龊到什么地步去?
俩人旁若无人的亲了一会儿,然后那女的对男的摆摆手,男的便上车走了,那女的路过我们的时候飘过一阵浓厚的香水味,她好像还不屑的骂了一句:“屌丝,没见过接吻吗?
我们还是呆滞状态,接吻我们都见过,但只是在电视里,而且还是看不到嘴或者就算看到嘴也看不到伸舌头的那种,像这种现场表演还是第一次见,对我们来说,这无异于要被大人捂住眼睛的限制级画面了,更何况还是这种隔代……难以形容的接吻,要在古代,这种行为可能要被浸猪笼吧?嗯,肯定会。
老蔡比较淡定,似乎见怪不怪了,难道这是专属于大城市的特色吗?我心里奇怪的想道。
猥琐无疑被震撼到了,虽然我也被雷的不轻,但猥琐似乎要严重一些,这种情况应该严重的打击了他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他目光呆滞的对我说:“小丽,我觉得这俩人是父女,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大爷。猥琐的思想果然很龌龊,我心里对他下了终极定义。
看过这么一幕之后猥琐终于肯回宿舍了,我们一起把宿舍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课桌里藏着的那条发霉的内裤确实很恶心,我用扫把扫到垃圾桶里,看到上面还有些泛白的斑点,他大爷的,这得死多少子孙后代?
弄干净宿舍之后已经是晚上了,老蔡说请我们吃饭,还是烧烤,只是在这次我没有喝酒了,事实证明喝醉并不能使人减轻痛苦,使人减轻痛苦的是喝醉之后肆无忌惮的发泄,昨天晚上又哭又嚎,不得不承认我心里确实好受了许多。但同样的,酒醒之后真的很难受,那种感觉是个正常人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期间我问猥琐知不知道曹兄和眼镜去哪里上的大学,猥琐告诉我,眼镜去了重庆,曹兄则去了贵阳。他说完后问我:“小丽,你qq怎么不上线了?我们都联系不上你了。”
我苦笑一下,把对邓倩说的话对他说了一遍,只是修改了一点,我对他说我手机坏了,密码也忘记了,于是重新申请了一个号。
猥琐和肚皮重新加了我,和邓倩比起来,他俩对我的空间不感兴趣,甚至连我资料上面的性别是什么也不感兴趣,这样挺好,也懒得我再费劲编吓话给他们听了。
夜晚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这是我来到这个陌生环境的第一夜,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晚上,昨晚不算。
明天开始我就要去到一个全新的班级,认识全新的同学和老师,然后体验一种全新的生活。我还是会经常想起宋貂来,每次看到什么新鲜事物的时候我都会幻想,如果此时宋貂在我的身边,和她诉说这些新鲜的东西的时候,看着她露出两颗小虎牙甜甜的对我笑,那该有多么美好。
我的心又痛了,白天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因为我的身边还有朋友,但寂静的夜晚却怎么也逃不掉。我习惯性的打开qq,把宋貂最后对我说的话又看了一遍,一个字都不肯放过,然后又一个人偷偷流着眼泪。
有些事情谁都不懂,哪怕是和我关系最好的老蔡,懂的只有我自己而已。老蔡不知道我和宋貂之间发生的种种,他也不知道我做的那个梦,所以其实就连他都不知道我的心到底有多痛。我不想跟他说这些,因为这是我和宋貂两个人的秘密,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我们不需要世人的见证,我们彼此爱着,这就够了。
我睡着了,又做了
说起来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