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转身走人,但那安德烈如同阉鸡般尖锐的骂声仍在继续。
他摇了摇头,转身,挥手。一道光亮以一种近乎于闪现的速度直逼到安德烈面前,面对那薄如无物的一柄利刃,安德烈浑身颤了一下。
“不论对错,只讲结果。你输了,并且,会一直输下去。
我和我的朋友们,不会给你一丝一毫赢的机会。无论是赛场,还是赌场。你不仅输了命,还输了钱。
让我猜猜,你押了多少注?一个亿?十个亿?或者,你想让双旗城主破产,押了更多?
你不在乎别人的命,总该在乎自己的钱吧。
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买定离手,不是吗?
看你又气又怕一副要哭的样子,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姑娘。怎么,想向你父亲告状吗?
如果你到华国来老老实实的别惹事生非,我们还是欢迎的。毕竟,现在像你这种人傻钱多的,已经不多了。
但你若是以为这儿是你们苏沙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那么,等待你的是无数个像我这样的华国人。
好了,懒得与你这种只敢把别人推出来送死的孬种多说半句废话。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