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磊早就有了这种心态,只要面对着可人的女孩,他的心都会变得很软。见到女孩心碎,他就想用自己的温暖把女孩的心给粘上;见到女孩心灰,他就想用自己的阳光把女孩的心给照亮;见到女孩心寂,他就想用自己的影子把女孩的心给填满;见到女孩心死,他就想用自己的爱把女孩的心给复燃。现在,他感到了阮盈盈的心不是碎、不是灰、不是寂、也不是死,阮盈盈的心在胆怯。
他感觉阮盈盈的心很像萧然的,在渴望阳光,但又不同于萧然的,阮盈盈的心又很怕迎接阳光,他想也许阮盈盈所处的环境太过黑暗了,黑暗到她的心已经开始惧怕阳光……
面对着这样的女孩,陈磊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很灿烂,灿烂到足以照亮阮盈盈的心,但他能灿烂的照亮阮盈盈身边的环境么?而且,阮盈盈会接受他的阳光么?
到了此刻,陈磊磊已经不再考虑森林与伐木工的问题,因为他发现:阮盈盈根本不是一个伐木工,她是一颗在黑暗中的树,充其量只是给自己披了一张伐木工的外皮而已。他知道,只要爱足够博大,就一定能把阮盈盈抱回森林。
看着阮盈盈那张像水晶一样精致,像蜜糖一样甜美的面孔,陈磊磊心里的恐惧已经荡去无存,他现在心里充满了怜悯,更充满了激情,他想给阮盈盈幸福,他更想得到阮盈盈。因为他知道,如果阮盈盈回到森林,那一定是森林之王,耀眼至无以复加。这样的女人不去爱或不去试着爱,绝对是人生的一种缺憾。
陈磊磊轻轻的摸上了阮盈盈的浅着酒窝的脸蛋。
他刚吃完冰棍,手还凉着,阮盈盈被吓了一跳,想躲,但没躲,侧头温柔的看向陈磊磊,嘴角带着欣慰的微笑,甜音说:“你的手很凉。”
陈磊磊抚摸着阮盈盈的脸庞,无限温柔的说:“但我的心很暖。”
阮盈盈闭眼笑笑,蹭蹭脸用心享受了一下陈磊磊的掌心,然后仰头离开陈磊磊的手,逗说:“你的真心话真的很像花言巧语。”
陈磊磊收手,温馨的笑问:“知道是真心话,为什么还躲?”
阮盈盈欣慰的笑笑,一双妙目无限柔情的看着陈磊磊说:“有些东西用心记住就够了。”
陈磊磊又感触的摸上了阮盈盈的脸,深情的说:“我不想只是你记忆中温存的一个人,我想在现实中牵你的手。”
阮盈盈微笑着摇摇头,把陈磊磊的手扶下,轻轻的握着说:“陈磊磊,我的两个表哥都说你不是普通人,我不想你因为我而翻船。”
“我可以为了你翻船,但绝对不会因为你而翻船。”陈磊磊又拖洒了出心底的傲气。
阮盈盈仍是微笑着摇摇头,温柔的说:“你不知道我身边的浪有多大。”
陈磊磊傲人傲语:“风浪再大又能怎样?有些人的肩膀是冲不垮的,现在我还不能证明什么,但你记住,终有一天我会用肩膀和胸膛为你建一座避风港,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享受到真正的宁静和阳光。”
阮盈盈没有在摇头,面对着陈磊磊坚定的目光,没有女孩会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