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上了石阶,来到古镇的入口,只见眼前一座二丈多高的石牌楼拔地而起,上面方方正正书写着三个大字“遥岐镇”。石牌楼略现破旧,彰显着这个古镇的古老而沧桑。
遥岐镇是通往中州都城的主要交通要道,看着街道上这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路人,街道两旁有着茶馆、布庄、打铁铺、古玩店等等,再加上道路两旁吆喝的小摊小贩,真乃是一派繁荣之象。
端木琪一行八人这时来到了一家名为“望君楼”的客栈,听说这望君楼是这镇中数一数二出了名的把酒言欢之地,顾名思义,听闻客栈的老板姓康,其酿制的“康家酒”远近驰名,传承自家族古老的配方,香纯而浓烈。
故引得江湖中许多文人侠士慕名而来,只为偿一口这“康家酒!”他们在这里问酒当歌,抛却身后红尘事,纵享人间仙池林!
夕阳的余晖温暖而怡人,穿过酒楼洒向那些食客的脸上,有的红光满面,有的则豪爽大笑,洋溢着小镇上舒适快意的生活。
端木琪等八人,行至一日路程,早就饥肠辘辘,待店小二端来饭菜后,各自便不多说就吃了起来......
这时,旁边的酒桌上有几位书生正在聊天说地,他们只听得有人说道:“诸位都听说了嘛,前几日镇上来了几位漂亮的姑娘,那个个是美艳如花呀!”一个身穿灰布衣的书生道。
另一个也是书生模样打扮,一脸兴起之色,问道:“钱兄!怎么一回事啊,在下这几日苦读诗书,闭不出门,对外面情况一无所知呀,还请钱兄道来听听!”
那灰布衣书生故作神秘,道:“几位仁兄还不知道吧!这几位女子当真乃神人也,她们在镇上赠医施药,为百姓解除疑难杂症,连镇上的郎中看不好的都全给她们看好了,你们说神不神啊!”
一个年龄稍大的书生道:“有这等事,不知这几位姑娘来自何方?”他说完后,众人一脸怅然,摇头着头表示也不知道。
那书生继续又说道:“哎呀......我娘有个多年来顽疾,吃了好多名草名药却未见效果,如今听钱兄这么一说,我想我娘的病就有了希望。”
这姓钱的灰布衣书生对他道:“嗯,你娘的病拖不得,得赶紧治,这不,为兄方才要推荐与你啊......”
他们旁边不远处的酒桌上,端木琪一行人中,顾南云听在心里头,心中疑惑道:这赠医施药不要钱,难得有人有这样如此的善举,想必是并非一般人吧!
这时,八人中,端坐于酒桌一头那昊清宫弟子林旭,他突然开口道:“端木师叔,听这旁边几位兄台言之,依晚辈猜测,想必应该是云州‘紫荆庐’门下的弟子!”
但看那林旭倒长得儒雅贵气,一袭道家法衣把他衬托得俊逸明朗,品貌非凡。
端木琪闻言,道:“我自外出游历已久,倒也有所耳闻,但不知林师侄何以见得?”
林旭回道:“回端木师叔之话,那紫荆庐乃云州一方医派,自古钻研医道,医术更是超凡绝伦,响誉九州!不少怪异难治的病痛,在她们面前都是药到病除,江湖中有许多得了重症之人纷纷前往云州拜门求医!”
他继续说道:“紫荆庐其门下弟子众多,大多游走于四方,遍尝百草,悬壶济世,一边治病救人,一边赠医施药,依方才那几位兄台交谈,故晚辈料想应该是紫荆庐弟子无疑了!”
众人听到这林旭的一番见解,都投来赞许的目光,别看他年纪轻轻,竟如此见闻广博。
而就在此时,众人中的岳宁依竟一脸深情的望着林旭,她并没有说话,眼神中投来了爱慕之意,大概是像林旭这等优秀的昊清弟子,也难怪自有女子对他心生喜爱!
端木琪目光微闪,她道:“想来紫荆庐济世悬壶,仁心仁爱,心系苍生,这正是我等正道之福。”
这时的岳宁依变得笑颜如花,她嬉笑对着林旭道:“听林师兄这么一说,我倒想见见这几位姐姐!”
一番谈话下来,几人均已鼓腹饱食,心情也为之开朗。
这时,只听端木琪道:“此翻前去探查邪教分舵下落,也未知其动向和去处,天色已晚,今日我等暂且在这小镇住下,明日再从长计议!”
竖日,已是日上三竿,古镇上繁荣依旧。
在一处开阔地带,这里的百姓男女老少已排成了一条长龙,却不知为何这些人要在这聚集。
只听得一声娇气的女子声音,叫道:“大家别急啊!一个一个来......”说话的是一个身穿浅绿衣衫的妙龄少女。
在她旁边有三五个与她穿得差不多一样的女子,都长得秀气可人。
她们前面有一位身穿深绿衣衫的女子,显然是那几位少女的领头人,那女子有着一张清丽脱俗的容颜,未施粉黛的脸颊净若白瓷,一双细长的眉眼笑起来眯成一条细缝,好似三月的春风温暖宜人。
而在她旁边站着一个身穿大红色衣服的小女孩,约摸七八岁,笑意盈盈樱桃般的小嘴舔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忽闪忽闪的大眼明亮夺目。头上扎起两束俏皮的马尾,小巧玲珑的身子时而扭动着,又时而摇头晃脑,俏皮的马尾左右摇摆,显得极是可爱。
但见那深色绿衣女子,她端坐在搭好的草棚中,伸出纤纤玉指为镇上的百姓把脉讲解,嘘寒问暖。
旁边的几个少女则帮忙抓药包扎,伸手递药。
只听深色绿衣女子柔软的声音开口道:“寒从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