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骨伏在榻边守护着昏睡不醒的妻子,迷迷糊糊做了一夜的噩梦,赫然醒来,周身大汗淋漓。。。。。。
冰凉的指尖轻轻滑过脸颊,赫然抬眼,不知何时醒来的女人正安然地笑望着他。
“温儿——”一把握住贴在颊畔的小手,牵至唇边,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喜悦,扬手抚过罩着一层惫的前额,伏在耳边温柔的呢喃,“终于醒了。害我差点担心死!‘大横帐’又添了一名男丁,我该怎么谢你才好?温儿,你为我受苦了。”阿保机变家为国之后,阿保机的直系子孙独立于其余三帐皇族之外,称为“大横帐”。
抬眼瞥向跪侍在纱帐外的侍女,虚弱地摆了摆手。女娃儿连忙将手中的金盒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呈上榻边。
萧温接过金盒,依照旧俗沾着事先准备好的蓬子胭脂在丈夫的脸颊上点了几点,释然一声叹息,露出一脸倦意浓浓地笑容,“等了这么些年,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替你生下了嫡传的子嗣,我也总算对你有个交代了。”
得意地挑了挑眉,接过侍女手中调酥杏油,亲执调羹,煞有耐心地喂她服用。
轻轻擦拭着嘴角,急不可耐地要求道,“快叫乳娘把孩儿抱过来。昨夜里累极了,只听到一声啼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放下银碗,满眼疼惜,“你且好生将养,身子好些了再见不迟。幸伙一切安好,机灵好动,一点不像刚刚降生的孩子。”
“是么?呵呵。”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开心地合不拢嘴。
坐回她身边,替她也掖了被子,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幸伙的模样跟我像极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母后喜欢得要命,一大早就换了红衣,传旨奏起了吉庆瑞曲。我整整憋了一个晚上,给他撒什么名字好呢?”
“名字不急。前来恭贺的客人就快上门了,你还不提前准备准备么?若猜得不错,今天登门贺喜的客人会格外的多。怎奈我身子虚弱,动弹不得,全仗你一个人忙里忙外了。”
“放心。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心里面明镜似的。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敷衍几句,过得去就算了。”话锋忽然一转,舒朗的眉头忽然挽结在一起,“倒是有一件急事,不得不同你商量。”
“何事?”心里明白,八成是为了那个“郡主”。
“我。。。。。。唉。。。。。。”连吞了两口吐沫,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吧。”微微欠身,挣扎着坐了起来,“平日里那么爽利的一个人儿,怎么突然磨叽起来了?”
赶忙扶对方躺下,犹豫了片刻,试探着坦白道,“事关那名渤海的女子。。。。。。”
“怎么?”别过他的视线,心里面酸酸的。
“她已有了身孕。”强作镇定,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想趁着母后高兴。。。。。。把她。。。。。。把她接过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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