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愠收了笑容,饶有认真的开口“说说看。||更|新|最|快|”
“你贪恋我的身子,就这一条还不够?”
他一怔,继而轻笑,俊美的容颜多了几分柔和。
玉芙蓉被他笑的浑身不自在“难不成错了吗。”
“世上女子千千万,若只是贪念你的身子,何必费如此大的力气。”
“哼!小人得志。”
傅易愠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明明懂我的心思,为何总是不直视它?”
她心里清楚,但就是不好意思开口,这种感情,她已经怕了,有个苏云鹤已经够了,她的心不愿再打开,更不愿再给任何人。
相比较他们二人此时的清净,虎口的情况更麻烦些。
玉芙蓉不知,此时虎口死伤众多,南北两朝士兵杀红了双眼,天边印着夕阳的残光,虎口的路边满是尸体,血水染红了整条道路,看起来诡异极了。
两朝的旗帜在风中摇摆,苏云鹤在路口的帐篷里静静的喝着凉茶。
他很清楚此时的战况,傅易愠暗地里搬来的救兵的确各个都是狠角色,但可惜的是数量太少,如此对抗,不出三个时辰,定能将其消灭干净。
他想看看,玉芙蓉看上的男子,究竟要怎么救出她。
一旁的太监急的满头大汗,“大公子,您快些停手罢,再打下去,两朝关系定要崩裂,到时引来战乱,受苦的可是百姓啊。”
苏云鹤对其充耳不闻,见他唠叨惹人厌,便朝薛建使了个眼色,薛建立马拉着老太监出了帐篷。
老太监脸上挂不住,还是止不住的开口“薛将军,您是个明白人,战事对南朝意味着什么想必您比我清楚,劝服公子之事,还望您能多费费心。”
薛建打断他“公公不必担忧,公子自由打算。”
待打发走了公公,薛柱进入帐篷,恭敬开口“北朝士兵所剩无几。”
苏云鹤未开口,静等消息,薛柱凝眉“家弟不才,让公子失望。”
苏云鹤缓缓起身“他面壁后可曾再见过夜七?”
薛柱点头“听他遮拦语气,应是见过一面。”
“夜七可说什么?”
薛柱摇头“只是见了一面,似乎并未说过什么事情。”
苏云鹤微微眯上双眼,傅易愠竟连身边的人都利用,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深思片刻,淡淡开口“撤兵!”
薛柱一惊,“可···”
“该做的都做了,正如他说的,玉芙蓉若真心要离我而去,我再怎么拦都拦不住。”
他话里有多少无奈,薛柱不是听不出来,而是听出来却无法为他排忧解难。
主仆二人各自有些各自的心事,苏云鹤起身道“放他们离开罢。”
薛柱点头,这才随他离开虎口。
山崖下,苏云鹤望着马车方向,深情不已,心中念着:玉芙蓉,此次一别,将会是一生错过,你可曾后悔?
而山谷中,花四郎优雅华丽的衣袍上沾满血迹,斑驳的血色染了半身,脚下满是尸首,横七竖八躺了一片,狼藉不堪,回首看见不远处夜七发红的眸子如地狱中嗜血的恶魔,正在砍杀敌手。
猛的听见一声号角,围上来的士兵松了一口气,缓缓朝后退,二人对视一眼,这才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对手退出峡谷。
花四郎倒坐在石头上,微微喘息,“下次这等苦差事莫要再找我,惹了一身腥不说,还与苏云鹤为敌。”
夜七同样累的虚脱,今日少说也杀死百人,若不是苏云鹤及时收手,此时自己定完累死在此。
花四郎躺在石壁上,一副虚脱的模样,用胳膊推了推夜七“公子上次说让你我先行回去,难不成他又带着公主潇洒去了?”
花四郎一向喜欢打听人消息,自家公子的消息他更愿意探听些。
夜七不愿与他嚼舌根,站起身来,开口道“回去吧,早些赶路,不然你我又要夜宿路边了。”
花四郎一听路边,急忙起身,他已经一身血腥了,再让他睡路边,比杀了他还痛苦。
二人跨过尸体,朝着下一个驿站赶去,过了这个虎口,便是他们北朝的天下了,无人再敢对他们怎么样了,也终于可以好吃好喝的享受了,一想到这,花四郎整个人都精神百倍。
随着日暮将近,在竹屋里的玉芙蓉实在是坐着无聊,便起身想要出去走走,刚走到门口,碰到傅易愠进来,生生撞入他怀里,引来他一阵调戏,“还未天黑,想不到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低头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玉芙蓉正要发作,他已经松开了她,让玉芙蓉无处说理。
她红着小脸咬牙道“无脸无皮!”
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心里确实暖和的。
侧身进了竹屋并未挡着她的去路。
玉芙蓉反倒跟着他进了竹屋,一副要报仇的模样“既然我答应你回北朝,你我之间自是要列出一个君子协议。”
傅易愠拿出袖口中刚收到的信封,开口问道“你我还需那东西?”
玉芙蓉一怔,继而点头“莫想再占我便宜!”
他收好信纸,抬眸笑着“君子协议是对君子而言,你又不是君子,让我如何与你约定?”
他起身扶着她走到床榻边,“再者说了,你是我妻子,何来占便宜之说法。”
他字字在理,但在玉芙蓉眼里便是戏虐,微红的小脸仿佛一扎便能流出血来。
玉芙蓉想要离他远点,却被他一把按住“我说的不对?”
如此暧昧的气氛让她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