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傅易君转身弯腰将这女子抱起,那女子一惊,却不能动弹,比起巫术,他比自己强大的多。
但这男子身上有血咒,怕是不会对自己怎样。
可能越是这样想,越是让傅易君有了挑战的yù_wàng。
他虽然不能碰女人,但是,一旦碰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跟自己就是一条船上的,死也是死在一起。
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开始解开衣带。
女子发现他动真的,紧张的后退“你有血咒,动了我的身子,你会死的”
傅易君魅惑的侧脸微微露出微笑,有些小坏,弯下腰,嘴角上扬“你很清楚,我的血咒能让女人失了心智”
他身上的血有毒,女人碰了会上瘾,更何况是第一次碰的女人。
他脱下身上的衣袍俯身靠近她,她吓得不敢呼吸,毕竟是凡胎,此时想跑都跑不掉。
身上被他们的人下了巫,无法施法,慌乱中,他已经靠近。
他压住她,气息在她脸上流动,这么近的靠近她,他还是第一个人。
这种暧昧的气息让她紧张不已,傅易君倒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眉脚微微扬起“告诉我你的目的,我就放过你。”
她咬着嘴唇,忽的闭上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傅易君最见不得别人挑衅自己,伸手忽的用力,离开她身上的薄纱,春光乍现,甚是妖娆丰满,让傅易君也是一惊立马来了反映。
那女子双手护着自己“流氓”
傅易君嘴角扬着笑,这种身材,这种容貌,就是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甘心。
他下身用力,女子瞬间感觉到剧痛,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染红了身下的白色褥被。
这血可不是女子的,这血是傅易君,他身上的血咒开始逆着流动,在身体里折磨他,让他青筋暴起。
女子虽然是第一次,但她的疼跟傅易君比起来,差的太远。
傅易君肩膀绽放出雪白的莲花胎记,接着整个后背都呈现出莲花的印记。
血液染了女子的身体,让她慢慢恢复了知觉,却深感下身传来阵阵让她难以启齿的感觉。
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他身上好看的莲花印记,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她胸前的印记是大红色,而他的,雪白雪白。
二人这才看清对方身体,傅易君的血咒是解不开的,多少女人都解不开,但却能被眼前的女人控制。
她小小的身体含着他的命脉,温暖而舒适。
他忍不住的想要要的更多,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女子的呼吸缓缓加重,不时便被他折腾的无了力气。
两人不知纠缠了多久,终究累到在床褥之上。
傅易君身上的莲花印记渐渐褪去,而那女子胸前的莲花却又鲜红了几分。
他伸手摸了摸“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何人了吗”
那女子瞒不住只好开口,“我是疆族的小公主暮雪”
若是提起这个名字,江湖上有些传言,傅易君这些年一直关注疆族,自然知晓这暮雪是何人。
只是每次传回来的消息都声称疆族的小公主是一个残疾之人,长相异常丑陋,眼前这个却如此美丽动人,看来疆族的族人将她保护的甚好。
“为何来找玉芙蓉?”
暮雪微微凝眉,抿着嘴角,看了他一眼“因为你”
他侧头“我?”
她伸出手臂,手臂上闪现着莲花印记“我在莲花盛开之前需找到和我有着同样印记的男子同房,原本以为是你兄长,本想让玉芙蓉难产,却不料加速的产期,反而保护了玉芙蓉。”
傅易君皱眉“所以,你身上,是跟我相反的血咒?”
怪不得他碰她,她没有失了性命,本以为是因为有疆族血统,现在看来,这个女子,很可能是跟自己有一样命运的人。
暮雪侧头“我疆族对自己丈夫一心一意,今日你已碰了我,我会做你的女人,若哪日我发现你对我不忠,我便于你同归于尽。”
傅易君嘴角扬起“小丫头片子,今天我救了你的命,你不感恩还敢对我大放厥词,想必你这血咒也让你痛苦了很久了吧”
这血咒复发起来,甚是痛苦,一般人是承受不了。
暮雪撅着嘴,她都成他女人了还敢对她没大没小。
她伸手捏住他的命根子,“谁是小丫头片子。”
傅易君一怔,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自己,但是却被她挑逗的硬了。
嘴角微微扬起“我忍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找个女人发泄,我不介意你明日起不来床。”
疆族血统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暮雪挑眉“就怕起不来床的是你”
他一个大男人,自然受不了这刺激,翻身趴在她身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本以为碰运气试试自己能不能碰碰疆族女人,没想到歪打正着,碰对了。
傅易君用力进入她身体,顶到她微微皱眉,一个小女孩还未被男人采摘过,自然受不了他这么折腾,咬着牙忍着,却忍不住出声。
门外刚要送汤药进来的童子,听见房间内异常的声音,微微一怔,忽的放下汤药,小跑着去找傅易愠。
玉芙蓉正抱着孩子睡觉,躺在床榻上正是安逸的时候,门外那童子激动的开口“大···大公子···,找到了,找到了。”
傅易愠微微凝眉,开口“找到何物这般激动”
“我家公子,解开血咒的女子,找到了”
傅易愠一怔,连熟睡的玉芙蓉也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