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殿前,行完大礼急忙将所有的书卷倒在地上“父皇,皇姐,按照约定,只要我们了结此案,刑部日后便会让我们兄弟二人执掌,不知此话还当不当真。”
北皇看了眼芙蓉,只见芙蓉嘴角带着笑容“自是当真!”
景瑄松了一口气,开口道“这是我们彻查当年刘氏悬案的结果。”他说着便将按本送上来,芙蓉伸手接了一份,随意翻了翻,只见上面记了许多字迹,模糊不清,年代十分久远。
“当年刘氏丢女一案虽成了悬案,但我和景容彻查了当年所有的案宗,没有人口贩卖的例子,所以刘氏之女并非丢了,而是被人害死了。”
景容点头“我们去刘氏府上待了两日,府邸虽变化居多,但我和皇兄发现,似乎是有人故意重装整顿,把府里的布局变个样。”
景容说起这事,嘴角不住的得意“越是变化的多,越是说明凶手想要遮掩什么。”
整个大殿安静不已,全都专心致志的听他们兄弟俩解说此案例。
景瑄将他们查到的小孩骸骨摆在殿前,所有人一震,纷纷后退,认为相当不吉利。
北皇来了兴趣,起身看了看,伸手指着“这莫非是那孤女的遗骸?”
景瑄点头“正是!”他把骨骸摊摆整齐“当年这女子不过十七出头,正是花容月貌待嫁之际,却不料被人暗杀,让刘氏断了唯一的后人,我让人查过刘氏家族的底细,这刘氏年迈得女,算是一件喜事,却不料也因此招来祸端。”
芙蓉也来了兴趣,她上次无意间看了看这案子,从当时口录上看,这刘氏丢女之案只是普通的人口丢失,之所以让他们兄弟俩来查,只是想让他们在查案过程中渐渐失去耐心,然后知难而退,哪能料到他们竟真的查到了真凶,看来这两兄弟确实是有过人之处的。
景容接着开口“这杀人之人并非外人,而是在刘府做过短工的孙义。”
芙蓉兴趣更浓了,北皇好奇的直接下了台阶,走到距离他们五步之远,安静的听着。
芙蓉见大臣们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禁嘴上一笑,当视线转向傅易愠时,发现他并不关注,好似已经知道结果一般。
她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将视线转回来的时候,不禁暗自思量,这两兄弟如此速度破了此案,莫不是傅易愠再背后相助?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沉了几分。
景容把孙义的招供书呈给北皇“我们兄弟二人原本没有怀疑过孙义,只是听刘府下人说,每年府里要修造新屋时,孙义都会自愿跑来当义工,下人们以为他这是报答老爷的恩情,也就没上心,谁知孙义去的目的是防止大家发现地下埋藏的尸骨,所以才这般勤快。”
这案子一讲述完,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案情中,迟迟不能回过神来。
北皇最先拍掌“好,你们两个算是破了一桩冤案。”说着便走回龙椅上坐着,一脸感慨之色,看向芙蓉时开口道“这回你该放心的将刑部交付他们二人了。”
芙蓉起身,走到他们两兄弟面前,看了看地上的骸骨,拿起其中一块端详片刻。
身后的大人们急忙后退,深怕这不吉利的东西沾染了自己。
芙蓉看着眼前二人开口“你们怎么确定这就是刘氏之女的尸骨?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孙义是凶手,光靠这一副骨头如何说服所有人,假若孙义只是为了维护凶手而故意将杀人之罪揽到自己身上呢?”
整个大殿瞬间沸腾了,大家纷纷议论“公主说的有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谁也不能确定孙义就是凶手。”
那两兄弟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两人能在短短十日内查出凶手已是不易之事,至于芙蓉说的这些问题,他们从未考虑过。
芙蓉问道这,知道他们答不上来,放下手里的骨头,在景容身上擦了擦手,这才回到位子上。
景容一脸嫌弃的直拍衣服,仿佛芙蓉手上沾染的骨灰都抹到他身上也是极其不吉利的事情一般。
北皇觉得芙蓉说的很有说服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了结此事,只好打着马虎眼,“这上朝时间也过去了许久,众臣们若是无其他大事便退了吧,刑部的事芙蓉你多操点心,他们还是太年幼,做事不稳重。”
芙蓉拦住北皇“父皇先别急着退朝,我们赌约之事还没完呢。”她说着起身看向那二兄弟“按照约定,谁先破案,谁便执掌刑部,我与驸马的案子,短短两日便查的水落石出,你们不仅慢了许久,就连这案情的真伪都未查明,既然是赌局,我们自是按照赌约来,日后刑部便由驸马执掌。”
此话一出,整个朝野都沸腾了,大殿之下突然跪倒一片,众臣开口“请公主三思,请皇上三思!”
景容急了,开口道“你们是破案在先不假,但我们先你们一步公布朝野之上,论速度我们胜过一筹,再者说了,你查的那案子是你以前查过得,不算数!”
芙蓉挑眉“当初下赌约的时候,你可没说不能用以前破过的案子来赌。”她回头单膝跪下“请父皇下聘书!”
傅易愠没想到她来真的,起身单膝跪在她身边,面对着北皇开口“易愠不敢担此大任,还望父皇慎重。”说着拉住芙蓉的手,制止她再说话。
芙蓉皱眉看着他,这事若不是他在中间搅和,给那两兄弟指路,她何必来这么一出,论起罪魁祸首,他当之无愧。
皇上一听这话的意思,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