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住,住手呀随着纳兰嫣然奔溃似的大喊,魂夭一把扯开了少女那仅有的贴身小衣,上身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告破,颤巍巍的玉兔终于在魂夭的跟前袒露而出,雪峰一般的yù_rǔ澹澹的散发着chù_nǚ的香泽,惹得魂夭也陷入了迷乱的情欲之中,他没有再犹豫,直接俯身吻住了那对无人采摘过的雪白shuāng_rǔ,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弄着玉兔上的小红豆,不时还要微微的一咬,让纳兰嫣然的ròu_tǐ发出美妙的呻吟之声。
呜呜不,不要呀我的身体居然被一个不认识男人给呜呜呜呜爹,爷爷,救救我呀ròu_tǐ的本能无法依赖意志管控,纵然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可少女娇嫩的rǔ_tóu仍旧是在男人的爱抚下充分硬起,见少女的ròu_tǐ也渐入佳境,魂夭反而没有猴急,他轻轻抬起嫣然的玉臂,温和一笑,侧过脸,慢慢靠了过去。
什什什么你你还想做什么,不会吧哇,哇啊啊啊,不行的,那里绝对不行,哇,停下来呀不可以无怪纳兰嫣然的意识如此慌张,原来魂夭的目标竟是少女羞人的腋下,他将鼻尖抵到了那光滑的凹陷处,贪婪的接触着,吸嗅着,亲吻着,敏感的腋下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下也开始颤抖起来,随即魂夭更进一步,开始用舌头在那散发着幽香的腋下来回滑动,另一只手也毫不闲着,独自伸过一侧揉捏着嫣然雪白丰润的嫩乳。
“呼呼哈呀”
伴着少女的ròu_tǐ逐渐加大的呻吟声,魂夭开始逐渐扩大入侵面积,他一只手顺着rǔ_fáng,滑过腰身,探进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薄丝内裤里,下体的沦陷,代表着那湿润又温热的缝隙也终于被男人入侵,魂夭不出意料的发现那处也早已是泥泞不堪,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把这最后的武装也彻底除去。
啊啊啊够了,停止呀求求你纳兰嫣然虽然有所察觉,可无法控制自己ròu_tǐ的她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òu_tǐ成为赤身luǒ_tǐ,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魂夭用手指滑过自己那条从未有男人见过,濡湿又美丽的美人洞庭,并且接下来,她也只能绝望又痛苦的等待着这个男人为自己破瓜。
但一切却没有如纳兰嫣然所想,男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见他挺直了腰板,用双手卡住她的腋下,就这样将她的身子也给竖得笔直了。
于是就这样,魂夭用比之前更加热切,更加迷恋的眼神看着纳兰嫣然,随即才温柔的开口道:“姑娘,虽然我现在不知你是何许人也,但请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虽然现在不便说明,但请把身子交给我吧我日后必不会负你的”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呀qín_shòu,淫贼,变态,魔鬼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咦哇呀呀呀,不行,你在干什么呢笨蛋,笨蛋,笨蛋,停停下,别把那个东西掏出来呀哇,哇丕自发出了宛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发言,也不管纳兰嫣然的意识如今是如何惊讶,魂夭也是除下袍子,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就这样,两个人终是裸裎相见。
火热的yù_wàng在心中越燃越烈,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燥热的冲动,魂夭终究是忍耐到了极限,他直接俯身吻住那无人采摘过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叩开玉齿,勾住纳兰嫣然嘴里的香舌,缓缓交缠,这将是最后的前戏,这个湿吻过后,他就将夺取纳兰嫣然的处子之身。
吻一直持续着,由魂夭传递而纳兰嫣然的ròu_tǐ接受着的,对他们二人而言无独有偶的,唯有他们彼此之间才能感觉到的意义非凡的吻,伴随着双方ròu_tǐ的亲密接触,伴随着唾液的等价交换,无形的桥梁又再次二人联系到了一起。
啊啊,够了,别再就像川流终将汇聚大海那样,从魂夭那里有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流入少女的胸中,也许是魂灵或许是精神又可能是名为心的东西然而那是什么都并不重要,对于纳兰嫣然而言,被摄魂术支配了ròu_tǐ,对一切无能为力的自己,拥有的意义仅仅只是自己必须将那不知名的某种东西毫无排斥的全盘接受这件事而已。
于是她默默的承担并接受着,既不诧异也不疑惑,从她被男孩侵犯至今为止,她就一直想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是她试图违背誓约退婚的报应,因而拒绝毫无意义,排斥亦无价值,抵抗更是没有一点用处,为此她凄厉的接受了男孩侵入过来的炙热又略显粗暴的舌头,任由它侵犯自己的唇。
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灵魂的交互,超越ròu_tǐ,超越了言语,魂夭和纳兰嫣然两个人通过这个意义重大的深吻将灵魂,不,是在灵魂之间建立某种强烈的联系,通过“吻”
的桥梁交互的深刻不容动摇的联系,它强而有力,坚如磐石,富含重要且深刻的意义。
好奇怪,我的脑袋怎么昏昏的微微张开的嘴唇突然闭合,一直接受着自己将被侵犯这件事的纳兰嫣然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十分重要,非常必要的某件事。
咦好,好像有什么契合了她微微挪了挪做嘴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到头来自己的喉咙根本没有震动,可不同于之前,她的唇确实张开了。
我我能动了就像弥漫在道路上的浓雾消散了一般,一条清楚明晰的康庄大道浮现在了自己眼前,于是纳兰嫣然的意识快步冲上这条大路,在路上飞驰,诺大的道路上唯有她一人,她觉得自己彷佛赤身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