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卜郎来历
我问阿幼朵,能和它沟通吗?
阿幼朵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和这家伙交流了什么,只见它很是不情愿的样子。
&家伙在说什么?”我问阿幼朵。
阿幼朵告诉我,这个猴子模样的东西叫雄奇,本来就是生活在这深渊里的,负责接引来到这里的人,通往祭坛上。
我很是惊异,幽冥摆渡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当即就登船,有阿幼朵在,倒也不担心这猴子耍什么阴谋,关键是,再不等船,我们就危险了,后面的神秘生物已经追了出来。唐荣也唐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纷纷登船,但是,当两头尸王也要登船的时候,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挡了回去,阻止他们的登船。
&再搞什么鬼?”唐荣见此顿时大怒,以为是我做了什么,我很是无辜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三人一登船,猴子就控制着船向对岸驶去,给人的感觉,竟然和在海面上行驶一般无二,这让我很是惊异。
但是那两头尸王就被留在了对岸,随后竟然双双地往深渊下跳去,唐方和唐荣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两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尸王是他们最为得力的助手,失去了这个助手,两人的战斗力顿时下降了好几个档次。这自然是我乐意见到的,有这两大个boss在,我心里始终不舒服,刚才本来打算将二人也留在对岸,但觉得那样有些违背良心。
我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但在这种情况卸磨杀驴的行为我却是做不出来。
很快我们就到了对岸,下了船之后,那猴子便被阿幼朵放了,幽灵船也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般,这又把我震惊了一把。
而这时候,我也看清楚了对面追上来的神秘生物。
第一眼,我就感觉见到了史前怪物,因为那怪物体型硕大,身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胡须状的东西,一闪一闪的,另外,它竟然有八只脚,看起来又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此时正在咆哮着,但又过不来,从口中喷出一口绿色的粘液,没能飞跃这么长的距离,但落到空气中,让深渊中升起的白雾都出现了被腐蚀的迹象,我顿时骇然,这般毒性,如果喷中了人,估计除了骨头之外什么都剩不下,这就是唐荣口中的“卜郎”?
我问唐荣,这家伙叫卜郎,那它到底是一种什么生物?
唐荣问我,你记得上面那些坛子吗?
我说记得,里面不是装着一些人头吗?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虫子,是你养的?
唐荣悠悠地说道,那里面是酒。那人头和虫子,就是有你过来酿酒的。
我顿时被吓到了,竟然还有这样的酿酒方式?这么恶心的东西,酿出来的酒谁会喝?
唐荣说,那不给人喝,是用来驱邪的专用酒。
他说,强制性地以酒驱除邪煞恶鬼是常见的方式。一些少数民族保留“净屋”习俗,就是以酒为主或以酒为辅,强行驱逐家中的邪煞。例如,一些民族都有接到亲人亡故的恶噩后,在家中以口含酒四处喷酒除秽的习俗;举丧出殡后,要由巫师手举火把,在楼上楼下,房前屋后喷酒驱邪。
比如昆明北郊西山区谷律核桃青一带的彝族认为,久病不愈者,是被一个叫“都姜恶浪”的恶鬼纠缠,要由毕摩念经作法予以驱逐。其法:由毕摩设坛请神,在患者身旁念经后,点一火把,在房中的各个角落巡游,并不断往火把上喷酒,使火光烛天,直至毕摩认为恶鬼已被驱除。
在独龙江流域的独龙族社会中,神和鬼尚无严格的区分,来自天上的鬼叫“南木”,类似神抵,多行善举,偶而也受巫师操纵作恶;居住地上的鬼叫“卜郎”,多属凶煞邪恶之辈,并因固定在某一方面作恶而分成不同类型,须好酒好肉好生伺候。
独龙族巫师称“南萨”或“龙萨”。南萨巫医并举,是通达人鬼者。有的南萨常年在家中的火塘边或者窗台下摆一碗酒,供往来于天上人间的鬼们饮用。这酒不能由妇女摆放,妇女也不能随意触动酒碗,尤其是月经期间的妇女,甚至月经期间的妇女酿的酒,鬼也不饮用。
而龙萨则是地地道道的巫师,独龙人久病不愈或是急病突发时,即认为是恶鬼作祟,必须由龙萨来驱鬼。一般的驱鬼仪式较为简单,在患者家中摆一小供桌,列置水酒。肉,供鬼取用,但仍然不能让妇女摆放或触动,禁用妇女月经期间酿的酒,必须由男人摆酒才干净,鬼才会喝。
在驱鬼时,龙萨一手有节奏地摇动小铃销,一手舞动长刀,呐喊跳跃,极尽恐吓之能事。独龙族驱鬼的种种禁忌,说明性别歧视已经渗入鬼魂世界,父亲为主导的社会组织形态已经形成,但仍需要通过种种方式予以强化。
独龙族家庭组织的分工已相对稳定,酿酒是妇女的常规性工作之一,鬼不可能不饮用妇女酿的酒,而只是不饮用妇女月经期间酿的酒,因为独龙族认为妇女在月经期间是不洁的。少数民族巫术以杀牲、使酒。诅咒为主要内容。
巫术用酒有两种方式:一是利用鬼魂“喜酒、好酒、嗜酒”的弱点,诱使作祟的凶煞恶鬼离开某人、某地或某事;二是利用酒的驱邪除恶功能,强使凶煞恶鬼离开某人、某地或某事。
前者的思维是从被驱使的对象出发,各个民族所建树的鬼魂世界一如人间,各式各样的鬼魂悉同其民,将酒视为最好的饮品,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