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何没有回答一句呢?
也许在男人看来,那个吻就是回答了?生平第一回被吻的彦晓表示,这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想着想着就红了脸,一个人偷笑来着,看得丫鬟还以为她家小姐醉傻了呢!赶紧为她洗漱,扶她上床歇息。
如今已是骁骑营的人,丁紫腾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时常出现在王府,就在彦晓惆怅如何才能见到他时,忽然就在王府花园看到了他!
思来想去,丁紫腾总觉那晚的行为太过分,是以专程赶过来,想与她解释一番。
“彦晓,那天我……”
他不会想说他喝醉了吧?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那天我喝高了,所以有些不由自主,可能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
怎么和她想了一样的借口,他才不像醉酒的样子,明明眼神那么澄明。不过他若是想用喝醉来掩饰尴尬,她也不好拆穿啊,还是要给他台阶下的,毕竟他肯来找她解释,也算有心,彦晓心中欢喜,又不想让他看到自个儿在笑,低垂着小脑袋温顺道:
“我知道你醉了,不会介意的,没有……关系。”他可真笨!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他呢?
“其实……我……”他很想说,他一时恍神,把她当作了另一个人,但是这样的话说出去太过伤人,她必定会生气,可若不说,只怕她会误解。
而那边厢,叶箫竺陪着太王妃闲逛花园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冬日暖阳下,郎才女貌的并肩而立,似乎是天造地设的剪影。太王妃恍然一笑,
“我一直在忙着为紫腾找一个合适的女子,浑然忘了,彦晓也是待字闺中呢!”
听这话音儿,难道太王妃是觉着他俩挺般配?
太王妃心想,与其用别的亲戚拉拢丁紫腾,倒不如用诚王自己的妹妹,这样,丁紫腾对自己的大舅子才会更忠心!
纵然彦晓也很想与丁紫腾多说会话,可是猛然瞥见她母妃的身影,吓得她再不敢多言,赶忙告辞离开,生怕挨母妃的训!
有人过来,丁紫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与太王妃她们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彦晓忐忑,怕母亲训她,默默立在大嫂这一边。哪知母亲问也不问,只与她大嫂说了句,
“紫腾是个好孩子,是时候为他选个媳妇儿了。”
一听这话,彦晓更担忧,却不知母妃要把哪个表姐妹许给紫腾,紫腾会不会接受呢?
她很想问一句,又没勇气,怕母亲说她太过关心丁紫腾。
而太王妃是想着先找媒人再说,先不与女儿提此事。
送走太王妃后,心头七上八下不得安稳的彦晓少不了要问叶箫竺,
“大嫂,母妃到底有什么心思,她看中了谁?”
“看中了……”本想实话实说,然而跟了诚王太久,叶箫竺也开始学坏了,忽然就想逗她一逗,故意敛了笑意,回得模棱两可,
“一个家世品貌兼优的姑娘。”
“啊?”彦晓心想完了,越发焦躁,“大嫂也说好,那就是很好咯!”
“是啊!我觉着也不错,也就没拦着,等母妃找媒人与镇国公提一提此事,大约也就成了呢!”
“到底是哪家姑娘嘛!”彦晓都快急哭了,“我倒要看看,我到底输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