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况?难道这许愿真的这么灵验?可她许的是诚王与她表白啊!怎么成了勇郡王?一头雾水的钰也顾不得恼了,只想赶紧拍醒他,
"小彬彬,你醉了吧?快起来!"
"不,"梁延彬却一直紧紧抱着她不肯松手,"我喜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别闹,"钰用尽力气想推开他,他却忽然搂得更紧!似乎还在吻她的脖颈!
然敢占她便宜!真可恶!小!"哎,别以为你是小呆瓜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啊!我警告你,你再敢过分我你哦信不信!"
然而梁延彬似乎听不懂她的话,继续吻向她耳朵,轻浮的举止逼急了钰,"够了!"忍无可忍的钰忽然挥手一砍,砍向他后颈,他就这么晕倒在地!
这是钰的绝杀!她一个哥哥她的防术!
晕了也就罢了,谁让他图谋不占她便宜!哼!活该!
愤怒地瞥了一眼,钰惊恐地发现昏的他开始脸通红,红得不正常,就算饮酒会脸的人也不是这样啊!
她只是把他拍晕而已,又没有下重手,怎会这般呢?
惶惶不安的钰忙喊悦儿过来,喊了几声没见人应,才想起悦儿被她支走了,她只好跑出倒在一旁的勇郡王扶上塌,又让他去请大夫。
才刚被钰发出去的悦儿并未去诚王那边,明知诚王在陪着王妃,她怎敢去扰,不知所措的她只得先去请示主子。
却在门口碰见了敏儿,敏儿见她慌慌张张,问她何事,悦儿只道事有,
"王爷答应了过去,突然又改了主意,勇郡王却去了,奴婢担心,他们……"
"二爷去了?"那岂不是坏了计划?"怎会如此?"
悦儿亦是始料未及,"奴婢也不清楚王爷为何会安排勇郡王过去,许是想促成两人。"
"罢了!也许是天意,那就这样吧!莫要轻举妄动。也许她只会以为勇郡王是醉了酒,难自。"敏儿也爱莫能助,"真要追究起来,你自己看着办。"
怎么办?她哪里晓得怎么应付呢!悦儿惶恐福哀求,"奴婢不知啊!还请指点。"
"呵!"敏儿嗤笑道"我能指点什么?总而言之,供出娘娘,你就死定了!"
难道要她一力承担?"可钰姑娘不喜勇郡王,我若担着,钰姑娘失了清白,会恨死我的!甚至可能我,她脾气也不好啊!"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我也无能为力啊!"翻了翻白眼,敏儿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然,心道我被主子逼迫选择的时候,谁又来救过我?作奴婢的,就是这个命,怨得了谁?
被敏儿这么一说,悦儿也不好再求见丁侧妃,更是吓得不敢回去,也不知这会儿是个什么形?
两人若是成了,勇郡王娶了钰姑娘,那她就是郡王妃了,也不知她会否感激她,还是会怨怪?
倘若换作诚王,根本不必担忧,诚王若是要了钰姑娘,只怕她喜还来不及呢!她只会认为那是许愿的功劳,又怎会追究原因呢?
偏偏阴差阳错,来了个勇郡王!唉!躲在园中的悦儿仰望星空,暗叹自个儿死定了!
大夫来后,为勇郡王诊脉,只道他似是中了药。说得钰茫然不解,"药?我没给他啊!他只喝了酒而已。"
看了看酒,并没有问题,大夫只觉奇怪,钰更是郁闷,"只是被许愿感应过的酒,真的那么神奇吗?明明不是他,怎会对他有反应呢?"
大夫闻言,询问是什么许愿,钰遂将子拿了过来,递与大夫,
"就是这个。没什么问题吧?"
大夫嗅了嗅,总算了悟,"酒没问题,许愿没问题,但若闻了这许愿的香气,一日不可饮酒,一旦饮酒,就相当于喝下之药……"
"什么?"好好的许愿,怎会是那种药?她还来不及惊诧,但听大夫又道"勇郡王之所以脸通红,应该是被姑娘及时晕,但体火气无,才会如此。"
"啊?那应该怎么办他才能好?"钰试探着问了句,"给他找个姑娘?"
"姑娘可知他饮了多少杯?"
"没多少,就两口,勇郡王平日从不饮酒,今儿个只是好奇尝了一尝。"
"确定就两口?"直问得钰点头保证,大夫才敢一试,
"索勇郡王体的药好像并不烈,老夫可以为他施针,逼出他体的火,"
"那赶快吧!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刚才还怨他太轻薄,如今又觉得他似乎是被她所害,钰难免愧疚。
但见大夫坐在一旁,冷静地将银针刺入梁延彬的手指,感应到疼痛的梁延彬似是十分痛苦,大夫忙让她帮忙按住他的手掌,"不能乱动,姑娘请按好。"
"哦!"钰不敢大意,听从大夫的嘱咐,看他额头冒汗,连指尖都是汗,痛苦的哑着,毕竟是十指连心啊!钰看着都替他难受,心已揪作一团,
"能不能拔掉啊?他好像很遭罪!"
"不可,快好了,若是未能清除,功亏一篑,姑娘算自个儿救郡王吗?若是愿意,老夫现在就拔针。"
这大夫说话真直接,羞赧的钰红了脸,嘟囔着不要拔,"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失去清白。"
"那就只能如此了,姑娘莫心疼,按紧些。"
一刻钟后,大夫才拔掉银针,说已无碍。钰赶紧让小厮拿来巾帕,亲自为梁延彬擦拭着额头,
还好他没事!否则她便是罪魁祸首!怎么对得起梁延彬呢!
静下心来的钰开始si量这离奇之事,许愿是悦儿给她的,交待她许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