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于院中,各个好奇张望。
只见莲悠悠在大厅里看了一圈,让何仕麒背着石碑去了后院。
大厅右侧挂帘出去是九门后院,其实就是厨房与柴房,已经没有别的屋子了。
凛霆钧提袍准备进入大厅,云锡立刻拉住凛霆钧:“这个大忽悠干什么?背块破石碑回来叫大房子?她是不是真傻啊!”
“凛哥哥,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你怎么老是跟着她?”云瑶也生气地跑了出来,堵住凛霆钧,不让他再跟。
“瑶瑶~~这女人来路不明,你凛哥哥啊,只是例行公事,监视她而已~~~”三娘一语道破。
听三娘说是监视,云瑶心里好受了一些,这九门之内,适合去监视女人的,也只有凛霆钧了。但云瑶这心里还是醋意翻滚,忍不住嘟囔:“这贴身监视也太贴了吧……”
“嘿嘿,不知道悠悠姑娘带回什么宝贝!”姚广大人眉飞色舞说完,带着猥琐的笑,胖躯蹦哒跟莲悠悠去了后院。
棺爷看见也是直摇头:“我们家大人,傻了,九门,完了。”
“世界万物皆有因。”胖佛依然笑得慈眉善目,“悠悠姑娘搬回的石碑,必有讲究”胖佛说罢,看小莴苣,“小莴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他看得见什么呀!而且就一块破石碑,有什么好看的。”云瑶看不惯莲悠悠,自然什么都看不惯。但说完时,她又后悔,因为小莴苣确实什么都看不见。
“啧!”云锡立刻戳她的头,“说话又不过脑子!”
这一次,云瑶没有回怼,而是抱歉地看小莴苣:“对不起,小莴苣,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莴苣低下头,也有点失落。
胖佛拉起小莴苣:“心里看得见就行啦~~”
胖佛的话,让小莴苣的脸上,失意尽消,展露笑容,随胖佛去了后院。
“大家都傻了吧……去围观一块破石碑?”云锡感觉不可思议。
凛霆钧看看他,将手中的牛肉往他胸口一拍,便独自离开。
未见其肉,但云锡已经闻到了肉香!是牛肉!
“肉!”三娘惊呼起来,立时从云锡手中直接夺过打开,果然是上等的牛肉,眼中带喜,“虽然是大忽悠,但真的是个财神!”
云锡,云瑶和棺爷一起围了上来。
棺爷笑了,苍老的容颜看见肉那也是容光焕发:“让他们去看破石碑去,我们把这肉吃完!”
“好!”几个人在月光之中,露出阴森贪婪的笑。
后院里,莲悠悠站在院中看四周。何仕麒背着石碑立在她的身旁,随时候命。
院子一侧角落门帘后,几个脑袋探出,好奇观瞧。凛霆钧掀帘而出,清朗之姿立在廊檐之下,他又掏出一包肉放到了几个偷窥者的面前。
“肉啊!”
大家都惊叫起来,姚广大人眼明手快抢过,拆开先拿了两片放到小莴苣手中,小莴苣开心地笑了。
后院那是真的小,几乎没有院子可言,只能算是过道。从一侧廊檐下过去,走五步,便到了对面。厨房与柴房并排,都是小地可怜,像是将一间房拆成了两半。
莲悠悠环视一圈,看向左侧,那里是和八扇门大院相隔的墙。
这堵墙对面,是八扇门壹甲门的集训大院,巧的是,这壹甲门,正是付明蕤直属部队,里面都是付明蕤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良将,可谓是付明蕤的心腹。
今天壹甲门没有出动,也是因为马昀这案子发地急,连付明蕤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付明蕤从东郊围场下来就直接去了尚书府。另一个原因,便是他们手里还有付明蕤交代的案子要去查。
小小一堵墙,贫富差距已现。
壹甲门的院子大若整个九门,这还不算院子四周的兵器房,衣房,药房,其他装备房,淋浴房和付明蕤的办公房。
见莲悠悠打量那堵墙,姚广大人上前解释:“悠悠姑娘,这堵墙,我们不能拆的,这墙隔壁啊,是他们壹甲门的茅房的淋浴房……”姚广大人看莲悠悠盯着那堵墙,担心她要拆了造房子。
莲悠悠听了,反是笑了:“好啊,茅房什么的安全啊,就不用担心他们爬墙偷看了。阿麒,就放那堵墙下面!”莲悠悠甩手一指,何仕麒立刻背石碑上前,转身。
“再出来点。”莲悠悠对何仕麒招手指挥。
姚广大人和胖佛看得面面相觑,这造房大忌,就是不能造人家茅房隔壁吧。虽然人家茅房造地也是高大上,不管吹什么风,都不会把味儿带过来,但这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凛霆钧身边帘子一掀,又钻出了云锡,三娘和棺爷,看来他们还是忍不住好奇过来了。
“怎么样?房子呢?”云锡看到了何仕麒在把石碑放和壹甲门相隔的墙前,“啧,这石碑也太难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姚广大人死了,我们给埋在后院了呢。”
“咚!”三娘烟杆直接敲在云锡的头上,“就你嘴毒。”
三娘敲了云锡,云锡还乐了,全身的骨头如是变轻了般,往三娘身边悄悄挨近。
“咣当。”何仕麒放下石碑,离墙三米的距离。
月光洒落小小后院,照在那块石碑上,真的找不出半个字来,就像石场里刚打好样子还没有刻字刻画的糙坯。
“阿麒你让开点。”莲悠悠示意让何仕麒让开,何仕麒跑到了凛霆钧身边,抓起他手中的牛肉一边吃,一边喊加油:“主人!加油!”
莲悠悠开始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