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了!发财了!雪玉魄晶不但珍贵,还是很罕见,还可以提炼很多种珍稀的药灵……”一向淡定的古月竟然也唠唠叨叨地念着。
冷媚出了珍宝阁,笑嘻嘻地对古月道:“那姬看样子应该不是故意贿赂我的吧?要是她知道了这一筐都是雪玉魄晶那不是心疼死了?”
古月呵呵一笑:“你以为每个人都有你师父独一无二的眼光吗?在云荒大路上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要是被识货的发现还好,不识货的都拿来当普通草药卖的,有的还拿去喂猪。”
冷媚吐了吐粉舌。乖乖隆地冬,看来她今天运气太好了竟然捡了一筐宝贝!
“既然这样,婆婆,我们赶紧溜之大吉去走走逛逛吧!我可是闻到了前面有酒香肉香,呜呜……我要吃!”冷媚说完,灵动窈窕的身影向前冲去……
……
此时对面的酒楼最高处,一位全身穿着黑袍的男人正盯着对面的珍宝阁。他身上披着也是一件全黑的斗篷,头上的玄色风帽低垂,遮住了他大半个脸。
唯有看见的是他露出的一小片线条犀利清瘦的下巴,和一道薄薄异常好看的唇。
他拿起一杯酒慢慢放到了唇边,修长的五指上每一根都戴着一个个不知用什么铸成的黑色兽戒。
兽戒惟妙惟肖,精美异常,将他修长而过于苍白的手指衬得异常优美和诡异。
冷媚的离去只是在他眼角一黄而过,并未多加关注,反而是对面那高耸的珍宝阁是他的重点注视对象。
“司少主,打听到了,我们好不容易拿到的那一筐雪玉魄晶被人以低价卖入了对面的珍宝阁。而珍宝阁又卖给了刚才出来的那个女的!”一道压低的声音从黑衣男子的身后传来。
他手中的酒盏一抖,指节猛地泛白,纯铜的酒盏就像是纸杯一样在他修长的手指中慢慢变形,最后被他捏入了掌心中。
他头也不回,冷笑:“好!好!让你们做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一筐的雪玉魄晶你们竟然都给弄丢了!谁负责这事的?”
“扑通”一声,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司少主!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呜呜……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呜呜……”求饶声不断地传来。
那男子慢慢转过身,风帽未落,只微微抬了抬过分犀利和俊美的下巴。风帽中传来他冰冷如霜的声音:“沙坝执事,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我……我……我千不该万不该……偷我们门内的药材去卖……呜呜,我真的是猪油蒙了心。我……我对不起司少主!呜呜……”地上被捆得像是粽子一样的肥胖沙坝执事满脸冷汗,苦苦求饶。
他这次真的是惨大发了。本以为自己这几年靠着偷点萨孤世家的进出药材可以赚点外快,没想到却一不留神,把那一筐珍贵无比的雪玉魄晶错认成普通药材地皇拿去卖。
然后因为这件事,萨孤少门主大怒,竟然亲自到了这里追查这件事。
他不断地讨饶,那黑衣男子却纹丝未动,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桌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事。被绑在地上的沙坝以为事情有转机,连忙拼命蹭到他腿边,想要继续哀求。
“啪”地一声,男人的脚已精准无比地踩在沙坝的头上,微微低头,似笑非笑地开口:“在我萨孤世家,你可见过犯了错的人能活着离开吗?”
“咔嚓”一声脆响,沙坝肥胖的头颅已凹陷进楼板中,殷红的血缓缓地从他肥胖的脖子流出,散满了整个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