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父母自以为是的一句为你好断送了孩子的一生,可自己却丝毫不会反省。
秋父不顾肖杰脸色难看,一脸赔笑看着丧凤,还没等他开口,丧凤的话让人脸色巨变。
“看我干吗,我没钱,就是开玩笑呢。瞅瞅你们这幅恶心人的嘴脸,真是一出好戏。”
说完拿起百夫长黑金卡又放下腿,玩味儿笑道,“这卡也不是我的。”
说完妖娆的走到古乐面前将卡递过去,见他不接,直接塞进了衣领露出的一截事业线中。
夫妻俩和肖杰齐齐傻眼,紧跟着是暴怒,他们想发火,想骂人,可丧彪迈步上前阴冷的看着他们,丧凤推着轮椅往外走。
幽幽话语从古乐嘴里发出,“这人啊,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肖杰腾的一下站起身,“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拿什么跟我斗,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呵呵!”
古乐坐在轮椅上淡淡轻笑出了房门,丧彪向着屋里三人比划了下割喉礼,这才面无表情往外走。
“欺人太甚,给雅淑打电话让她滚回来……”
秋父在咆哮,秋母打电话却发现关机,肖杰脸色阴沉拿起手机拨打,眼神中充满恶毒。
破旧的面包车行驶离开,车里秋雅淑一直在哭,古乐也只能轻声安慰。
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让她看清楚父母和肖杰的嘴脸,让她彻底死心。
当然,秋雅淑要尽孝道自己肯定支持,可也要看什么事,离婚让她嫁给别人是万万不可能的,这辈子只能属于自己。
快回中医门诊时秋雅淑这才一擦眼泪,将头轻轻靠在古乐消瘦的肩头,嘴里发出低语,“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了,可要赶紧好起来。”
古乐溺爱的轻抚她精致的脸颊,丧凤不满扭头呵斥,“你俩能不能不秀恩爱?”
弄得俩人齐齐泛白翻,到了中医门诊后又是丧凤抱着古乐进入内部,弄得秋雅淑很不舒服。
一直将古乐抱进卧室里,见还给他擦汗,秋雅淑冷冷低语,“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满满的都是敌意,女人最敏感,察觉出丧凤喜欢自己老公。
“哼!”
丧凤冷哼一声没理会,温柔询问古乐,“渴吗?”
古乐当然看得出来两人充满火药味儿,苦笑道,“你先出去吧。”
高傲冷艳的丧凤竟然很乖巧的点头离开,秋雅淑立刻伸手轻拧古乐耳朵。
“说,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这女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从小就认识,他们兄妹是我哥们儿,只不过后来一直在国外,我一出事他们肯定会回来,这次是来保护咱们。”
“可你出事后怎么没见他们来看过?”
“他们要去看我,肯定不会被别人发现。”
秋雅淑还是有些疑问,可本身就不爱刨根问底,而且古乐如今的身子骨想干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老态龙钟的舅爷迈步走进来继续治疗,还交给秋雅淑推拿的办法,傍晚时更是有工人搬来一个很大的木质浴桶,让古乐泡药浴。
秋雅淑一点不避讳帮他擦拭,古乐昏迷的这些日子,早已习惯,到弄得古乐有点不好意思。
夜慢慢的过去,二楼客厅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戴口罩的黑衣人慢慢从窗口钻了进来,蹑手蹑脚走向一道房门。
随着房门打开,他抽出了一把刀,看到里面床上躺着的是一个老人,这才又轻轻关门走向客厅另外一个房门。
房间里古乐和秋雅淑正在相拥而眠,丧凤在一楼打地铺,根本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黑衣人伸手要打开房门进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咳……”
冷汗从黑衣人脑门滴落,毫不犹豫的扭身将手里的刀捅了出去,看到了一张苍老又带着诡异神色的脸孔,下一刻一根木棒敲在头上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看着躺在一侧的秋雅淑,古乐心中满满的幸福感,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一侧露出绝美容颜。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丧凤一如既往一身个性打扮迈步走了进来,靴子踩踏地面的声音将秋雅淑惊醒。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秋雅淑一项温柔,可就是面对丧凤时忍不住充满敌意,丧凤更是目中无人。
“赶紧起床吧,这里已经不安全。”
秋雅淑立刻心中一惊赶紧起身穿衣,看到丧凤要帮着古乐穿衣服,伸手一拦。
“用不着你。”
古乐只能苦笑看着,卧床三年,肌肉早已萎缩,自己穿衣服都不可能,只能是任凭摆布。
没多久秋雅淑推着轮椅走出房间,惊愕的看到客厅里绑着一个人,头上有个大包早已昏迷。
丧凤低声解释,“这人后半夜潜入进来,被舅爷打晕了。舅爷说他老了,不想在参与是是非非,你也脱离了危险,让咱们离开。”
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近人情!
古乐倒也知道舅爷孤僻的性格,只好点点头,轮椅被抬到楼下,看到舅爷正在将很多东西打包,最多的是塑封的中药汤,看来忙了一晚。
门口停下一辆面包车,凶恶的丧彪开门走下来,已经不是昨天那辆破面包车,而是新买的一辆埃尔法,随着后车门打开,还自动延伸下来一个金属平台,轮椅可以直接推上去。
秋雅淑急急推着轮椅上车,丧彪上楼将昏迷的人抗下来塞进后备箱。
两个多小时后车行驶进入山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