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宅门女儿香>267、相携走一辈子的路

两天之后,卜老先生和‘春’夏秋冬被接来了黄桷镇,在这之前,张凉生将医馆那位老大夫拖了过来,先给‘花’九瞧了,开方子稳住。

‘花’九时清醒时晕沉,似乎这一路的疲惫都在落胎之后的那一刻瞬间爆发出来,气血有亏,污血不尽,还寒邪入体,大大小小的病症一起迸发,让那老大夫都感觉无从下手,不知道是要先滋养气血还是先驱寒。

这种情况待卜老先生到了的时候,才有了好转,一剂方子下去,至少‘花’九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一喝‘药’就给吐出来。

凤栈之类,使了银子,租了个干净的院子,让‘花’九可以养身子。

张凉生自那日亲眼看着息子霄抱着‘花’九将息泱给活活分肢而死,他这几日一见息子霄就感觉背脊生寒,凉飕飕的,但是对‘花’九,他半点不适都没有,‘私’心里,将那种残暴的行为全归结到了息子霄的身上。

‘花’九,自然还是那个善解人意,会很温柔照顾他的美好‘女’子。

息子霄没空搭理他,虽然在到黄桷镇的半路上,是他给带来‘花’九的消息,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心生感‘激’,他时刻记着这人是来跟他抢媳‘妇’的,何况‘花’九身子没好转,他日夜守在‘床’边不离身,不管是喂‘药’还是擦身这些活,他一并将‘春’夏秋冬四个丫头撵了出去,不要她们‘插’手。

‘春’生曾担心过息子霄一大男人干这些事,会粗手粗脚,但有一次,她悄悄地从‘门’缝里往里瞧——

那次,是息子霄在给‘花’九擦身子,‘花’九‘迷’‘迷’糊糊的不甚清醒,息子霄细致的给‘花’九擦手,边擦边退她的衣裳,擦干净一只手臂和肩膀后,都先是用被子捂住了,再擦另一边,而且还不止上半身给‘花’九清理的很干净,就是那等很多男子感觉恶心污秽还有污血的下半身,他都重新倒了热水,半点不嫌弃,一样给‘花’九打理的很清爽,只怕她有一点不舒服皱眉了。

自此,‘春’生很放心了,姑爷做的这些事比她们丫头还细心尽力。

几日后,‘花’九好转,她人已经感觉不晕沉了,就是脸‘色’还白的难看,下颌都越发的尖了,卜老先生说是小产,一样要做个小月子,调理身子,以后才会恢复的更好。

秋收是按卜老说的‘药’膳,每顿换着‘花’样给‘花’九‘弄’吃食的,只求她肯多吃一点。

‘春’夏冬三个也将‘花’九事事伺候周到了,就连凤静都偶尔回来看看她,亦或是张凉生站她房‘门’口远远地瞧她几眼,反倒息子霄,从她清醒那日,她似乎就没怎么见过他。

也不是说没见,晚上她都睡沉了后,他才会上‘床’来搂着她一起睡,待第二日一早估‘摸’着她要醒的时候,就起‘床’离开,她若是要擦身子的时候,他必在她喝了有安神的‘药’之后才来,那会她因为‘药’汁的关系,昏昏‘欲’睡,不太清醒。

而等她醒过来,他人又不见了。

他也会跟她说话,只是不肯在她醒着时好生的说。

‘花’九心知,他是自责,觉得没保护好她,也没保护好孩子,这对一向骄傲如斯的他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打击,所以不好面对她,然而她半点没打算要拉着他好生谈一下,比如说说她根本不怪他之类的话,她倒是要看看他能憋的了几时,躲的了几世。

她自然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

来过几次的凤静,眼见这情形,好几次话到嘴边,看‘花’九似乎没心没肺的模样,便不好意思再开口说什么,毕竟感情这回事,只关乎两个人而已,他一外人‘插’言,搞不好还会好心办坏事。

张凉生虽对人情世故不太懂,但只要是关乎‘花’九的事,他便又敏感起来了,他将息子霄的行为瞧在眼里,甚至还心有窃喜,每次来看‘花’九的时候,都会说平洲如何如何的好,那意思还真像要趁机将‘花’九给拐去平洲一样。

‘花’九只是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自然知道每次只要是张凉生过来的时候,息子霄必定是这房间周围,而且还是在能刚好听到他们说话的地方,要不然不会每次他见张凉生都冷着脸飚寒气。

当‘花’九能下‘床’了,卜老先生开的‘药’方子也换了,里面没安神的‘药’,即便喝了‘花’九也不会瞌睡,她白日补觉的时候越来越少,息子霄想无声无息地靠近就越发艰难。

‘花’九估‘摸’着息子霄心里隐忍到了极限,她听‘春’夏秋冬说最近他竟然训斥了行云和流水好几次,平白无故的连凤静也不理了,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天都不出来。

这天中午,‘花’九跟‘春’生说要去小睡一会,让人别来打扰她。

果然,半个时辰后,息子霄进房来,常年习武的人,刻意放轻手脚缓了呼吸,‘花’九自然察觉不出来,但当她另一边的‘床’榻有动静,紧接着人就被搂进了怀里的时候,她嘴角翘了翘。

“九儿……”头顶有轻唤,带着一股复杂的情绪压抑着。

‘花’九指尖动了一下,这声音听的她既心酸又愤怒,她蓦地睁开眼,隔着衣襟就咬了他‘胸’口的‘肉’一口,硬邦邦的反而将她牙梗给酸住了。

息子霄不动,他搂着她的时候,便知道‘花’九根本没睡着,她睡着时候的呼吸和平常的不一样,他本‘欲’离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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