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余晚狠摔数次之后,黑袍人半生不吭,余晚的手劲这次可不再是元婴之境,完全施展她化神中期之境输出。
那股狠劲,即便黑袍人未吭声一句,可他不想再被余晚所控摔打在地。
原本一直紧握鞭梢的手,瞬间松手,在长鞭狠甩之际,借助惯性之力,一个运气加注在右手之上,抵抗余晚缠绕的那三圈鞭身。
随着余晚狠狠一甩,黑袍人立即脱离余晚右手,顺势脱离鞭身缠绕,就在空中翻滚的时候,对着余晚的方向鞭击出一道极品爆破符。
余晚见黑袍人脱手甩出,不由眉头一蹙,挥舞鞭柄带动鞭身向前一抽,想把黑袍人的法身再次缠绕回来,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控制。
可没想到她动作一出,前方居然飞来一道极品爆破符文,惊得余晚立即抽回鞭身,并极力后移连续数个飞跃后空翻,这才远离原地并稳住身形,直视前方。
“砰!轰隆隆……”
就在余晚刚刚离开原地之时,那符文虽没碰到余晚以及她的长鞭,可她刚刚长鞭挥出的气浪,终究是向前袭去,与那符文碰撞一处,一声爆破的巨响便从那里传来,同时炸得眼前一片蒸腾的灰白蘑菇云来。
余晚站定,蘑菇云还未消失之际,她直视前方时,已经没了黑袍人的身影,甚至她的神识也为能捕捉到。
“该死!居然让他趁机逃跑了!”
见那黑袍人借助这道爆破符逃离,余晚心中十分郁气的暗骂一声。
原本紧握的手中鞭,此时又变回了五星剑的形态。
只是没有搞明白来人是谁?这不免让余晚陷入沉思当中,想想她最近得罪过的且带有金灵气的主是谁?保不齐还能根据大致的蛛丝马迹,猜到此人是谁呢……
余晚最初以为此人是朔隐门人的几率可能会大一点。
可后来细细一想,虽然她和朔隐门闹得不愉快,但她可是同朔隐门的化神仙君们动过手的。
若说他是朔隐门的修士,但以刚刚那黑袍人的惊讶状态,以及不过一招,他就能点破她实力的人,不可能不知晓她当时在朔隐门隐藏自己修为的情况才对啊?
也不至于到了现在,他才露出如此震惊的表情来,那只能说明他不是朔隐门人。
不是她得罪最狠的朔隐门人,那就是最近在炎阳宗器阁内引起的骚动最为严重了。
甚至听说,她还被妖族之人给盯上了!
但那黑袍人身上,并无半点妖修的气息,他应该不是妖修。
若是这样,这范围可就广了去了,余晚一时也摸不清到底是谁来寻她的?
倒不像是想让她立即就死,反而更像是想生擒了她,让她没了作战能力。
该不会是奔着界碑碎片来得吧?!
事关界碑碎片,余晚不由面色凝重,只怕这次让他这化神逃跑了,自己已经被盯上,那么接下来保不齐会派来合体之境的人来追击她呢。
“阁下何人?为何在我玉仙派滋事?”
就在余晚悬浮上空思索这因果时,一道清冷的女音,带着质问的口气从她身后响起。
余晚转身看过去,就见时隔数十里开外,一对人马向她这边极速飞来。
看他们的着装,是一身统一飘飘欲仙的白衣塑身,余晚便知,他们是玉仙派门人。
只不过原本以为会清一色来的都是女修,可观他们其中也有不少男修站在这十来人的对列当中。
率先对余晚开口发话的,竟是为元婴之境的真君,她身后所跟的两排队伍皆都是金丹之境。
不过几息功夫,整个队伍便来到余晚面前,见余晚手中紧握法器,修为处在元婴后期之境,则是一脸严肃的注视这他们。
那领头的女修,落在最前面,直面余晚再次问询道:
“阁下究竟是何人?”
余晚见人飞身而来,一来还警惕的,将她成扇面半包围的站立悬浮着。
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界碑碎片的事来的,玉仙派居然会派如此修为的一对人马在这边境之地巡逻。
想来也是知晓界碑碎片在他们玉仙派地界传开,定会引来一群宗外修士前来,这才派出这样的队伍在此地界巡逻。
余晚并未隐瞒身份,直接开口道:
“我乃玄天宗修士,此次前来不过游历而已,今日经过贵宗地界,没曾想却遇一个黑袍修士偷袭,不得已才与他殊死一战,谁知打到一半他却遁逃了,他前脚刚逃,你们后脚就来了。”
余晚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将她今日的遭遇,道明了一声,起码在人家的地盘里斗殴,总要交代一番。
那带头女修一听,不由眉头一皱,再环视下方坑坑洼洼的洞坑还在冒着青烟,便知这里确实经历一场有些惨烈的战况。
而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起两起了。
自从得知界碑碎片在他们玉仙派传开,虽没这场战斗波及的范围之大,可终究在他们玉仙派地界,此起彼伏的发生了多起斗殴事件。
所以,余晚他们刚刚那一战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
只是看着地上深陷的多个坑洞,以及上面残留的气息,就连元婴之境的带头女修都能强烈感知上面的气息强悍,这等力量的压迫感,只怕交战之人,修为不低元婴之境了吧……
可眼前之人不过元婴真君实力,却说那人逃走了,独留她一人在此?!
她也确实好好的悬空而立的站着……
岂不是说此人战力强悍,能越阶挑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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