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太听到儿子便立刻抹干了眼角还没有掉下的泪水,声音悲切:“唉,说还说起也是你弟弟命不好啊!他依着这个死丫……啊,不是,你的宝贝闺女的方子酿酒,然后同我说不能同那米酒一样与侄女在一地儿争夺商机,便想着要去永安市碰碰运气,哪知竟然遇到了恶人,诱拐着你小弟弄快了一块破牌子,还说是传世宝物,非要你小弟赔四百两,不然就不肯罢休!”
说到这儿,林老太太忍不住又拿起汗巾子一边擦拭着眼泪,一面悲切地拉着林言文说道:“你也知道你弟弟虽然调皮,但是有哪里有胆子敢与贵人计较!若是听到有人有一面价值四百两的牌子,他还会笨的上前直接硬碰!早就乖乖地躲到一旁了!”
说到这儿,林老太太猛然觉得自己似乎无形中贬低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形象,立刻改口道:“我是说,你弟弟懂事,知道有这么贵重物品的人一定是达官显贵,自然不会轻易得罪,给家里人找麻烦!他……呃,这么做事为家里人考虑!老二啊,你看可不能不管你这个懂事的弟弟啊!”
林老太太紧紧拉着林言文的衣袖,哭道着她懂事的儿子,一旁的吴氏没有什么感情地帮忙安抚着婆婆。整个孙氏小馆,只有林欣洁满心的困惑看着***表现,虽然她的话说的动容,但是林欣洁听过后还是心里满满的困惑,总觉得这事儿不会这样简单。
她心道:算了,终归林老太太是要来问自己要钱救下林言喜的。可是林老太太不信自己没有足够的银两救下林言喜,定会缠着父母继续说林言喜的事情。正所谓多说多错,自己早晚能从林老太太的话里知道林言喜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被人讹诈四两银子。
林欣洁刚刚定下注意打算听林老太太的求情,孙氏小馆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林老太太立刻收住刚刚可怜兮兮的表现,用力地用手中的汗巾子擦着泪水,对面面相觑的林言文一家委屈开口道:“你们先去开门吧,左右是借助人家,这么耽误了别人的生意也不太好!”
话音刚落,三人连声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林欣洁忍不住心道:我的好奶奶啊,你既然知道这是人家的生意,怎么刚刚就上下嘴皮子插手管起饭庄的事情了?
心里腹诽归心里腹诽,林欣洁心中吐槽完毕,还是的乖乖地开门。只是她刚刚打开,孙家小馆的大门,就跳进来了一个超乎她想象的人,正是金瑞。
金瑞跳进孙家小馆,一面整理的仪容,一面开口道:“怎么大白天你和你姐家的生意酒不做了?定时赚到……啊!林姑娘是你啊!你怎么和孙姑娘家一样,都白天关门了?可别说是你们的生意不好啊!”
整理好仪容,金瑞就随意地拱了拱手,抬头看向为自己开口的人,见不是自己心里认为的孙彤彤,他立刻将礼仪做好,笑着问起关门的缘故。
林欣洁只是干笑一下,随口道:“不是,只是家中有些事情!对了,金公子,今日前来莫不是要吃饭的?那我去问问二姨看看能不能做吧!”
金瑞立刻出声拦住了林欣洁道:“不必了,我不是来吃饭的,只不过听到了一个新鲜消息,想同你们姐妹分享一下。”
“什么消息?”
林欣洁的问句刚刚说出,一旁的林言文就急忙开口打断了金瑞说话的机会:“金公子,我们这里还有些家事尚未处理完毕,你看你的新鲜消息是不是?”
话虽未说完,但逐客之意十分明显。可是金瑞一项霸道惯了,装作听不懂林言文的意思,直接捡了一处坐下,抬着下巴对着林言文与林老太太两人道:“没事!我的事情不急,你们说你们的家事,我在这儿等着就是了!你们说完,我再说!”、
林言文见她这样反应,不由地叹了一声,无奈地开口道:“不了,客人尊贵,还是金少爷先说吧!”
听了这话,金瑞立刻来了兴致,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来到林欣洁的面前大声有兴奋地说道:“今儿与我家有生意往来的人告诉说,永安市的绿意阁前几天来个装有钱的狂妄汉子,不仅与呆笨的薛三争抢美人儿,大打出手摔了薛三自由携带的玉牌儿!”
“哦?永安市?玉牌?”
林欣洁听到这两个关键词,不由地扫了一眼旁边的林老太太,果然看到她脸上露出了窘迫的神情,可是却还为了面子强撑着。
金瑞看到林欣洁感兴趣,立刻生气了表演欲,开口道:“可不是!听说那人说自己会一门天下无双的技艺——酿造果子酒!还说与旁出的不同,不酸不涩,就为浓香,还说不过是四百两银子,等几日他酒水酿成,转手就可以还清了!”
“果子酒?还不酸不涩?”
金瑞点头道:“对呀!那薛三本来就是个好忽悠的,听那人说的这样斩钉截铁,便心生好奇,就约定让那人拿酒水抵债!可后来你知道怎么呢?”
听到金瑞卖了关子,林欣洁只是一笑,顺口接到:“那人托人让家里人带着酒水前来还债,结果却发现酒坛炸了,莫说是四百两银子,就连一百两银子也没有了。我说的对不对啊?”
听见林欣洁的猜测,金瑞的眼睛不由地睁地大大地,吃惊道:“林姑娘你莫非早就这道这事儿了?怎么会猜的这么准?”
说到这儿,金瑞紧了一下眉,进而又问道:“该不会这人真的是你铺子上的人?那这四百两银子,你能还得清吗?要不要我帮你调停一二?弄个分期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