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洁笑着低头道:“这也没办法。 ..。更多: 。只希望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多少给我们一些时间,不要这么早就发难。”
林言文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是他总是觉得林欣洁的话中有所隐瞒,一心担心‘女’儿的他忍不住问道:“洁儿,你是不是瞒了爹什么东西?咱们是一家人,你被什么都自己扛……”
听到父亲这样殷切的话语,林欣洁不觉间也觉得有些眼酸,可是正因为这样,她必须要狠下心。
林欣洁立刻飞速开口道:“爹爹,‘女’儿没有什么瞒着你的。咱们还是做一些准备以待明天接待客人吧。啊,对了,爹爹记得多准备一些文章策论,说不定会有用。”
说完话,林欣洁就立刻出‘门’离开,生怕自己在继续呆在这里会忍不住会多说出不该说的话。
整个一晚上,林家都在忙忙叨叨,直到挂在夜幕上的月牙从升起,变成了渐渐下落的模样。
第二天,只睡了几个时辰的林欣洁便再也睡不着了。抬眼看了一眼窗外渐渐明亮的天,林欣洁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准备起‘**’。
刚刚穿上外衫,林欣洁就隐隐约约就听到缓缓的敲‘门’声。
拉开了屋‘门’,林欣洁竟然看到了穿戴整齐的路莲娘。她虽然扬着脸£∈,↓.看着林欣洁,但是林欣洁却明显地主意到对方的注意力却停在自己房‘门’的地面。
路莲娘美丽的脸孔浮现出一闪而过地吃惊,但是却很快地被她换成了经常在她脸上出现的微笑。
路莲娘微微屈膝,对林欣洁问过好后,开口道:“小姐好,可是莲娘的声音太大,吵醒了小姐?”
林欣洁听得出对方话语中明显转移话题的意图,便开口直接问道:“莲娘你刚刚在做什么?现在应该是休息的时候,你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林欣洁问的直接有没有给路莲娘留下半分情面,但是路莲娘却没有半分尴尬,反而温柔地笑了一下,然后开口回答道:“回小姐,小姐心善没有让莲娘守夜,只是莲娘在戏班子呆久了,睡得少。刚刚听到‘门’有些响动,谁知却在院子里发现了这儿。”
说完路莲娘便弯腰自自己的脚下那出了一个信封,双手捧起地道了林欣洁的眼前。林欣洁这才看到那信封上写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林”字。
林欣洁看到这个字有些愣了,只是皱着眉看着那个“林”字。看到林欣洁这样,路莲娘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忙解释了起来:
“奴婢只是想老爷与夫人并不好打扰,而这些天奴婢也与小姐有些熟悉了,就想着将这东西‘交’给熟悉的人。所以……”
林欣洁完了了林欣洁的解释,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可是真的让她说出哪里有问题,林欣洁却始终找不掉具体的问题。
越想越烦心,林欣洁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她伸手接过了路莲娘椅子举着的信件,挥手道:“今天的事情多,你还早点休息吧。这信我处理就行了。”
路莲娘听到林欣洁这样说便乖巧的告退,只留下捏着信件的林欣洁慢慢地踱进了房间。
慢慢走进房间,点燃油灯,林欣洁这才拆开信。这封信很短,可是内容却十分重要。
它里面不仅写了大皇子与永安市的资金流向,还详细地说明了在舞台上大放厥词的蕴之公子的身份身份。
蕴之公子西北边陲世家大族刘氏牧州分支第三十二代四房庶孙。三年前戎狄进犯,牧州刘家分支因为没有‘交’足戎狄部落要求的米粮,全族除他之外全被犬戎屠戮。
看到这里林欣洁不由地想起那时蕴之公子在舞台下发言,不由地点了点头,心道:难怪这人当时会这样反应。可是未免也有些过‘激’。
林欣洁心中默默地将这些情况记在心里,然后又将视线放到了这信开头写的关于大皇子的经济运作过程。看着这信上的简简单单三句话,林欣洁不由地有些奇怪。
这信件虽然只写了两个内容,可是两个内容却完全不成比例,林欣洁的眉头皱得几乎成了一团。
她心中不停地计较这怪异的信件:这信的作者若是真的想要让我了解这两个件事情,就绝对不会将它写成这样。再怎么也会将两件事的讲述比例尽量统一。再说……
林欣洁看着跳动的灯芯,不由地浮现起之前肖景辉的模样,心道:若是结合之前肖大皇子给自己的任务,最有可能给自己写这封信的就是肖大皇子的手下。而想要更好的完成任务,明显知道永安市经济运作链更加有利吧。还有……
林欣洁将视线转移到路莲娘姐弟住的房间方向,心里又腾起了一个疑问:为何肖大皇子的手下会采取这样的不靠谱的传递方式?
想到这儿,林欣洁用力地摇了摇头,心道:就算是这样,也未免有些可怕。肖大皇子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呢?难道他在自己身边放了暗桩?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可是林欣洁却还是找不到解答。她只觉得自己周围有一双看不见眼睛,绑住自己,看着自己。但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逃离。
难道今后都要保持这样的状态?
林欣洁不由地在心里问着自己。
时间就在林欣洁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待她真真正正放弃去想自己想不懂的事情时,林欣洁这才发现太阳已渐渐升起了。
“哎……”
深深地谈了一口气,林欣洁举起手臂,舒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