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汉坐拥天水、汉中、巴蜀、长沙、荆州等富饶之地,粮丰物阜,支撑两万大军远行,根本不是问题。
一路上,被打怕的西域小国纷纷协助补给粮草,派军护送。
半个月后,大军在河西走廊拿到了预先购买的西唐补给,估计已经到达了乌鸦海,至于卫青与关羽谁先到达的乌鸦海,凌宫扬在给陈澈写信时还没有收到两军传回的消息。
父亲来信简单说明了以上情况,他同时向西唐女皇发出了请求,希望她能授权陈澈主动与汉军取得联系,尽力提供粮草援助。
久久没有中土的消息,陈澈一直担心有事发生,看过父亲的来信,方知各国还算太平。陈澈摸着厚厚的信纸,总有一丝莫名的疑虑,对于那个南汉的项羽,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第二天早上,陈澈一边派人去召回方毕,一边让方寸山备好马匹干粮。然后和三位值班长老坐在了一起。
“我要出趟远门,就不去打扰休长老了,你们知会他一声。”陈澈开门见山。
“哦?”三位长老有点儿意外,互相看了一眼,均未说话。
“我知道节度使不能擅自离任,但陛下的旨意已在路上,陛下曾授予我临机处事之权,您们不必担心。”
“哦?”三位长老消去了心中的大问号,这才张口说话,“那就好,大人一路慢走!”
接下来,陈澈又交待了一些事务,并把其中的轻重缓急讲解了一番,叮嘱他们一定要慎重安排。
陈澈见火婶坐在远处已有多时,待长老院的事一结束,便走了过去,坐在了她对面。
“火婶,昨天橙营打擂,主要职务都定下来了吗?”
火婶正在闭目养神,这些天为了帮陈澈忙橙营的事,也够拼的,连日来一直睡眠不足,忽闻陈澈来问,她忙不迭的回答道:“啊,公子,一直看你忙,就没有打扰你,营正的牌子丢了。”
“什么?营正令牌不是最先出现的吗?怎么会丢?”陈澈略感意外,这种事情不应该出现啊。
“你和那位扔掉令牌的女兵离开后,大家沿着令牌飞出的方向找寻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按说不可能啊,也许是谁私藏了起来。”
“现在女兵们在干什么?”陈澈想起了这帮精力旺盛的新兵,不知大家在忙什么。
“也没干什么?围着可长老要说法呢?”
可老爹,提到这个老顽童陈澈就牙痒痒,本想临走前先解决一下营正归属问题呢,现在看来,这个**烦还是留给可老爹吧,女兵们最好把他给烦死。
如今的玉猴山不比往常了,所有联寨的有志少女或新媳妇都来了这里,给玉猴山增加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下山的路上,木颖与龙小雨蹦蹦跳跳的走在前方,陈澈背着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将节度使的威严丢了个光光净净,还有就是,这包里全是女人的衣服。
三人赶路去驿站,方寸山在那里备好了马和干粮,陈澈告诉姐姐和小雨,绕过校场时别说话,最好不惊动女兵们。
走到校场时,陈澈才发现根本惊不动大家,因为所有的女兵围着可长老,闹的正来劲呢。
“可长老,我是营副,营正令牌找不到,我这个‘二房’是不是可以扶正了?”一位娉婷袅娜的女兵手持令牌,离可长老最近,一双巧嘴连珠炮式的发问道。
“没这个讲法哟,这是官职,莫要调侃,依我看,营正(令牌)说不定还在铁杉子林呢?”可长老意味深长的回答道,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连林子后面我太太太爷都被掘出来了,也没见有令牌。”有位姑娘急了,根本不同意可长老的说法,她所言不虚,昨天铁杉子林确实被刨地三尺了。
“可长老,你拿节度使夫人骗我们这一条怎么算?”心有不满的女兵太多了,不等可长老还嘴,又一女子加入了“讨伐队”。
“这不是为了激励大家吗,本长老也是用心良苦滴!”可长老苦着脸,好想问问哪儿有卖后悔药的。
“老娘不稀罕令牌,我对陈大人誓在必得,连老公都休了,你现在给我弄个这?”一个身段苗条的少妇抗议道,很是理直气壮。
“呀!还可以这样,你这决心有点有点大,我想办法把你那苦命的老公找回来,你看可好?”估计全营仅有的几个奇葩都已到位,可长老有点儿应付不过来了。
陈澈一听不妙,低着头加快了步伐,绕过校场,转过街角,逃离了是非之地。突然,迎面走来两个少女,陈澈一惊,只担心会被识破,不过正巧对方也是低头行路,根本没有看见他。
“站住!”陈澈忽然回头,他发现了过去的女兵不对劲。
虽然身着橙营军衣,但袖口处不小心露出来的真丝里衣好生鲜亮,这种衣料,整个玉猴山应该是绝无仅有。
两个女兵拔腿就跑,果不其然,这摆明了是有问题啊。
陈澈纵身飞起,一招大鹏展翅扑向对方,双掌直取敌人肩膀,像一只老鹰捉两只小白兔一样,慧豪之力果然不凡,哎哎,陈澈眼见得手,谁知对方蛮腰一晃,竟在最后一刻躲了过去。
陈澈收力不及,从两女兵中间掠过,摔了一个踉跄,不过还好,还算保住了节度使大人的面子,没有倒在地上。
陈澈初登极丹之境,武功招式与慧力的收发速度、输出力度开始不匹配了,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
这种较量的机会不多,陈澈一招未中,立即转身,变爪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