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妃摇了摇头,本來以为她会服软,沒想到,居然还这样锲而不舍,看來,倒是认定了这幅设计图,不准备松手了,并且,还一定要赖上安宁了?可怜的宁儿,怕是到现在为止都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别人口里的小偷了吧9真是有些委屈,就算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恐怕也是心有戚戚的吧,何况是宁儿,转身看向了安宁的时候,却看安宁低着头,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鞋子,不由得就有些想笑,她倒是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她这个受害人不是应该哭天喊地的么?不是已经不知所措的么?不是已经拉紧自己的手,跟自己解释的么?
不过,好在宁儿是这样的人,不然,她也不会看中她,“玛丽,难道,到现在这样的时候,你还想着狡辩么?你看清楚了,这件衣服,是不是按照我的尺寸來做的?是不是你做的?”
柳雅妃有意的强调了尺寸,那是她最为恼火的地方,这衣服,若是真的给自己做,怕是宁儿也不会用这样的颜色,宁儿懂自己,玛丽信口胡说就算了,居然还把自己也搅了进去,怎么能不让她生气?
玛丽吞吞吐吐,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的说了下去,她只好承认,这件衣服不是她做的,并且,拿那件莫须有的衣服來抵挡了,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这……这件衣服,这件衣服不是我做的,但是,但是,那件衣服……”
“沒有那件衣服y本就沒有所谓的那件衣服!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虽然,现在这件衣服,我并沒有一直盯着她画出來,但是,你手里拿出來的那张设计图,就是在我的面前完成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柳雅妃脸色一沉,怒气连正发呆的安宁都感受的出來,她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么?她真的以为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么?还是说,她以为自己就那么笨,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之前还真是高看了她!不过就是沒长脑袋的花瓶而已,而且,还是一个烂花瓶h然什么都沒有,就该踏踏实实,老老实实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想这些沒用的事情,一天到晚的想着不劳而获,她以为她做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所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岂不知,所有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柳总的意思是……”下面立刻就有人沉吟起來,一脸的惊骇,原來,柳总早就知道,在他们來的时候就知道,一直看着他们傻乎乎的被玛丽牵着鼻子走,原來,柳总什么都知道,所以,才这样的淡定,才这样的无所谓,是么?
“噢!柳总早就知道……”看上去有些稚嫩的男孩松了口气,手心里都是汗水,原來,柳总什么都知道,早就知道,他们这些人,真是傻,居然听着玛丽的几句话,就相信了她,甚至,帮着她來为难柳总,还真是可笑,现在想起來。
女孩惊叫起來,伸手指着玛丽,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都被玛丽骗了,而且,还帮着玛丽说好话,甚至,险些就闯了书房,那样的话,他们也就都不用再在这里待着了,“那张设计图,柳总早就知道不是玛丽的?而且,还是柳总看着画出來的?天啊!上帝!我们,我们都被玛丽骗了!”
“柳总……”玛丽低着头,脸上通红一片,甚至连脖子都红到了底,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还能说些什么,只知道,现在不论说什么都沒有用了,虽然,她还想要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
突然就觉得周围的人有些人,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玛丽不舒服的埋下了你脑袋,该死的,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居然害怕了?她怕……
柳雅妃看着这样的玛丽,又一字一句的,重重的加上了一句话,“玛丽,你手里的那张设计图,是我看着她,一笔一划画出來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玛丽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都要聚成了杏,手心里也都聚满了汗水,怎么会这样,怎么,怎么会这样?不是的,她预料到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拼命的摇头,玛丽一边摇头,一边大声的喊着,“不,不是的,柳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可能,可能是她早就看到了我的设计,所以,所以才……沒错,她很聪明,所以,柳总,她,她……”
柳雅妃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悲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真是固执的可笑,如果是真的受了委屈,也就算了,现在,受了委屈的应该不是她吧!“看來,玛丽,你倒是固执,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么?你恐怕不知道吧,我的傻妹妹虽然有些时候未必那么聪明,但是,她这次却很聪明,你手上的设计图,她有做了标记,只不过是你沒有注意到而已。”
“什么?做了标记?”玛丽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道强烈的不敢置信。
“我怎么沒看出來?”麦克愣愣的,呆呆的看着前面,做了标记?仔细的回想着,也沒有发现有任何一个做了标记的地方,不由得就有些发怔起來。
“有做什么标记么?我怎么沒发现?难道是在后面么?”麦克身边的男人也一脸的疑惑,偏着头,仔细的回想着,那张漂亮的图纸上,好像很干净。
玛丽下意识的立刻拿出了设计图,并且,连续将设计图翻了个边,在看到沒有一点痕迹的时候,明显的松了口气。
兴奋的抬起头,有些遗憾的对着柳雅妃说,“柳总,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