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水虽不明白,却也加入的劝解之中。
“收下吧!宅邸中因官兵的查封,怕到处都有损伤。
自从封赏以来,也有几十年的光景,也该好好整修一下,当是去去晦气也好!”
听了慕秋水的话,刘家老太太也不推辞,默默收下水月然手中的银票,嘴上不忘感激。
“姑娘,一定要好好替我谢谢肃王殿下!”
“这是自然!”
“慕家娘子,你是否愿意跟老朽回府?在这外面漂泊,实在太危险了!”
慕秋水摇摇头,轻轻的说道:“我已有去处,你不用担心。”
“如此,老朽便不再勉强!”
“愿赌服输,主子,是不是?!”慕秋水打趣的朝水月然唤到。
水月然竖起食指,摇了摇,满脸的遗憾。“错!错!错!”
“为何?”
“我要的是一个伙伴!一个朋友!绝非奴仆!”听她说完,慕秋水的眼中多了份深沉,略有疑惑,更多的是欣慰。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照的水府外一片火红。
“怎么了?”站了还一会,就是不见水月然望里走,慕秋水好奇的问道。
水月然转身,嘟着嘴,可怜兮兮的说道:“昨夜偷溜出府,现在才回,怕是家里要闹翻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赫连琴心的泪水,对此她还真一点办法也没有。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充分在她身上体现。
慕秋水摇摇头说道:“如果真如你说的,府中必定是人声鼎沸,四处有着嘈杂声,如今……可是没有半点声响,安静如平日啊!”
水月然也随着慕秋水一般,竖着耳朵听,确实没有,心中不由的奇怪。
难不成是墨玉打掩护打的好?可是她夜半出门也没和她说啊?
怀着种种猜测,水月然试探性的走进了大门。
“姑娘!”
“姑娘!”
走到了前厅,一路碰上的水家奴仆都神情自若,见到她也无半分惊喜,这……水月然心中打着鼓,疑问更大了!
“月然,你可算回来了?”赫连琴心在前厅来回走动,看到水月然出现,立刻迎了上去,口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关切。
“娘,对不起!”自觉有错的水月然首先开口认错。
“你这是何错之有,皇家邀请,哪有违抗旨意的。”爱怜的替水月然整理好碎发接着说道:“娘是担忧,寻常百姓何德何能受到七公主的相邀成伴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几句话,水月然便猜出了个大概。眼珠子一转,就明白是谁在捣鬼。
八成是龙逸轩以皇兄身份请皇妹帮忙请她过府。只是……水月然心中还有两个疑问。
第一,她不曾说过家住何方,他是如何短时间内查出她的住所,并能安排七公主相邀伴读这样的假话。难不成皇家的眼线真的如此之多?
第二,谁替她出的房门?
“咦?你脸上的疹子已经痊愈了啊?”
“疹子?”
“是啊,早上出门,墨玉说你昨夜脸上出了些疹子,不宜见光,硬是包的严实,晚上倒是看不出丝毫的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