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道长冷哼一声:“贫道若是不打公主殿下,那鬼怪如何肯离开?”
说罢,举起拂尘又要打。
萧沅好忙跳开去:“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就是符水嘛,我喝就是了。不过在喝之前,我得让苏侍医过来瞧瞧这杯符水有没有毒,没毒我就喝!”
隋道长气得够呛,徐太后却忙让人请苏广白来,趁着这空当,还把萧沅好拉到身边来,摸着萧沅好脖子上的红痕,掉了半天眼泪。
摊上这么个溺爱孙女的人,隋道长纵是仙师也无法,只能眼巴巴地干等着。
一会儿功夫,苏广白匆匆而至,举起那杯符水送至鼻尖闻了闻,又用筷子蘸了点尝了尝。
见他面色无异,隋道长便冷哼一声:“殿下如今可以喝了吧?”
萧沅好很爽快地点头:“行呀。苏侍医,我这身子喝了这符水,会不会腹泻不止呀?
哎呀,我忽地想起去年年底我生了一场大病,那药就跟催命药似的,越吃,我这身子就越不好。
早知隋道长本事不一般,我就央求祖母替我跟隋道长求了符水来,保管比苏侍医的药还有用。
不知隋道长除了驱鬼之外,能不能治瘟疫。苏侍医,你说,这符水能治瘟疫吗?”
苏侍医淡淡地笑了笑,手一扬,却将这符水尽数泼在地上。
隋道长立时勃然大怒:“苏侍医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