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死在了巷子里
哥哥拉着弟弟的手路过
看见蟹支离破碎
弟弟蹲下为蟹哭泣
哥哥问飞过的山雀:“是谁杀了蟹?”
山雀说:“不知道”
哥哥问经过的仓鼠:“是谁杀了蟹?”
仓鼠说:“不知道”
哥哥问爬过的蚂蚁:“是谁杀了蟹?”
蚂蚁说:“你可以问一下月亮”
哥哥抬头问月亮:“你看见是谁杀了蟹么?”
月亮点头:“我看见了,是你的弟弟”
哥哥低下头看弟弟
弟弟蹲在蟹的尸体边
肩膀抖动着,但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弟弟抬起头看哥哥
笑呵呵地说:“是蟹自己,杀了自己”
三月,春意渐浓,刚破获了大案的i众人,迎来了难得的三日休假。
“猫儿?你干什么呢?”白玉堂看着展昭在卧室里摊了一地的文件、报纸还有书,不解地问。
展昭抬头看看他,“找资料。”
“找什么资料?”白玉堂拨开书本走进来,“你又要写书啊?”
“嗯~~”展昭翻翻翻,最后找出一份文件来,递过去说:“小白,这是你离开刑警队时接的最后一件案子吧?”
白玉堂伸手接过来看了看,“没错,在我手上过了一下,后来我转去i,案子就交给艾虎了。边说,边翻看资料……“悬案?”白玉堂吃惊,“这案子都半年了还没破?!”
展昭点点头,说:“那个凶手被媒体称为‘黑夜惩罚者’”
“什么‘惩罚者’……”白玉堂不悦挑眉,“他杀的那些徐混只是偷偷东西,要不然就打个架什么的,都不是死罪。”
“这案子很奇特。”展昭说,“没有动机,受害者也没有共同点,最后这个黑夜惩罚者还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白玉堂坐到展昭身边,捏住他鼻子,“你说你这猫,难得休息,就别再凶手死人的说了行不行?”
展昭拍掉他手,“对了,你刚才在外面忙什么呢?”
“我把你衣服都洗了!”白玉堂笑呵呵,“勤快吧?”
“什么?”展昭冲出去拉开自己的衣柜,发现什么都没有,再一看阳台,齐刷刷晾了一排,“白老鼠,你干嘛把我衣服都洗了?!”
“你上次都敢把僵尸身上的东西放口袋里!”白玉堂说得理直气壮,“谁知道你还放过什么进去?今天太阳不错,都给你洗了。”
“死老鼠,你洁癖又严重了!”展昭愤怒,“那我晚上怎么办?我们还要去看齐乐的演唱会呢!”
………………
入夜,s市的体育场门口,一身白衣的白玉堂,和同样一身白衣的展昭,一起下了车。
看到眼前人山人海的歌迷,白玉堂惊得张大了嘴,“怎么这么多人?这丫头真出名了不成?”
展昭瞥了他一眼:“这可是在体育馆开的万人演唱会,现在齐乐她们的乐团很受年轻人欢迎。”边说,边揪揪身上那件白毛衣的领子,可恶啊!白玉堂念书时穿的衣服他现在穿竟然正好——气死!
“齐乐那丫头不是在和虎子谈恋爱么?”白玉堂话一出口就被展昭一把捂住了嘴,“这里到处都是记者,被听到就完了。”说完,拖着白玉堂就往里闯。
“猫儿,你越来越暴力……”白玉堂被他拽着胳膊往里走,觉得展昭杀气腾腾冲进人群的样子实在是很可爱。正走着,就见迎面一人低着头快步走了过来,其他人都是往里走,只有他是往外走,显得有些突兀。
他低着头,没看见白玉堂,走路的速度还特别快,猛地发现眼前有人时,已经看见了入目满眼的白色。
那人一抬头,和白玉堂打了个照面,“小心!”展昭回头看见了,一拽白玉堂。
灵巧地闪身避开,但肩膀还是相互撞了一下,白玉堂见那人满脸胡子,年纪似乎不小了,赶紧笑着说了声:“soy~~”,随后就转身随着人流,进了体育馆。
那人停住了脚步,回头盯着远去的白影,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之后经过他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因为他的嘴里一直反反复复,嘀嘀咕咕地念叨着:“白的……好看,白的果然是比黑的要好看……”
演唱会进行了有近四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白玉堂就觉头昏眼花外加耳鸣,乖乖,这比抓贼还累,他身边的展昭倒是很兴奋。
用兑双胞胎的话讲,人的外表具有一定的欺骗性:比如说白玉堂,你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可能会觉得他是个花花公子,但是说实话,他从小由于家教甚严,喝酒、染发、穿洞、泡妞……别说做了,连想都没想过,而且还有轻微洁癖,喜欢安静的环境。如果说白玉堂因为比较fēng_liú的外形吃了无数的亏,那么展昭就是以百分之百纯良的外型让别人吃了无数的亏。
坐到车里,白玉堂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吵啊~~”
“小白,那个是不是刚才撞到你的人?”展昭突然伸手指向出口的位置。
“啊?”白玉堂向展昭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就见刚才那个撞到他的人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因为他们出体育馆的时候走的是别的出口,所以没看见。
“他不会是一直站到现在吧?”白玉堂打开车门,却被展昭拉住,“你要干嘛?”
“我去看看。”白玉堂见那人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疑惑。
“我也去,那人看来不太正常!”展昭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