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阳少校，程鑫少校请您和他一起探索郊区环境，为两个月后的作战计划提供参考信息。”
“好的，稍等。”
谷阳换了身白色衣服走了出来，在副官的带领下找到了程鑫。
程鑫微笑着说道：“又要麻烦你了。”
谷阳摆摆手：“没什么，为人民服务嘛。”
“对，为人民服务！”程鑫笑道，“走吧，车都准备好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朝避难所外走，一辆越野车停在门口，程鑫打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走，一直闷在避难所怪没意思的，带你兜兜风。”程鑫对站在车外的谷阳说道。
谷阳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这台越野车是军用版本，马力十足，程鑫丝毫没有遮掩行踪的意思，油门踩到底，一路鸣笛。
路边偶尔出现普通怪物，全被环绕着越野车的无形空气刃切成两截。
谷阳趴在窗边羡慕地说道：“你这能力可真是太厉害了，比谷小兰厉害多了，她还得烧一会儿。”
“小兰一烧一片，各有各的优点。”程鑫谦虚地说道，“你的防御能力也很好，毕竟先要活下去才能考虑别的。”
程鑫和谷小兰的问题一样，他们都是脆皮法师，被枪械爆头就会死。
谷阳就不一样，经过测试，重机枪近距离也只能打穿两层光膜，子弹的冲击力被彻底卸掉。
不过程鑫的空气刃能切开多少层就不知道了。
程鑫对空气刃的掌握还不够细致，必须快速移动才能产生杀伤力，而一旦加速起来就难以停下，不适合测试。
但以程鑫空气刃的锋利程度，保守估计能切开四层光膜，甚至更多。
时间快速流逝，眨眼半个小时过去了，谷阳有些困了，他发现一路上自己一点儿用没有，程鑫一个人就全搞定了。
中途出现过一个肌肉变异怪物，比他和谷小兰当初遇到的那只块头还大。
结果刚从田里跳出来就被程鑫一挥手，几十条空气刃当场肢解，变成了田肥。
“程鑫，你都这么厉害了，还带我出来干嘛，让我在屋子里宅着不好吗？”谷阳打着哈欠说道，“我猫里奥还差两关就通关了。”
程鑫沉默。
“程鑫？”谷阳扭头看他。
程鑫靠边停车，沉默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谷阳皱眉，心里升起防备，六层光膜瞬间浮现。
“怎么了？”谷阳走下车，站在车的另一端问道。
程鑫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谷阳感觉奇怪，问他是什么人？他是好人呐！
“程鑫你怎么了，抽风了？”谷阳疑惑道。
程鑫面色凝重地盯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被你变没的人都去哪了？”
许多空气刃在他身后旋转，形成一个封闭的球形，空气刃在这个封闭的球形中不断加速，威力渐渐提高。
谷阳楞了一下，他明白程鑫为什么突然变这么怪了，原来是有误会。
“我是个收垃圾的。”谷阳面色平静地回答道。
垃圾——原来怪物眼中的人就是垃圾吗？
程鑫攥着拳头地问道：“是收像我这样的吗？”
谷阳犹豫了一下后反问道：“你是什么垃圾？”
程鑫悲愤的表情有点儿绷不住。
摊牌就摊牌，你怎么还骂人呢？
程鑫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重新流动起来。
“谷小兰是你妹妹，你既然这么爱护她，还有人类的记忆，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当成人类？”
“谷小兰如果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怪物，还吃人，会有多伤心？”
“...”
程鑫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
“等等，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谷阳不再逗他了。
毕竟——好快的人，好认真的空气刃呐...
程鑫背后的空气刃都发出螺旋桨的声音啦！
再玩要死啦！
“误会——什么误会！”
程鑫身后的空气刃已经快到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枚枚风刃射上天空，把数百米高的云层射出一个个大洞。
他看谷阳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被我变走的人没事儿，都好好着呢，那是我的能力。”谷阳笑道，“这样吧，我给你随便变一个出来。”
谷阳把手摁到引擎盖上。
程鑫紧紧盯着谷阳。
如果谷阳是骗他，拖延时间，他就要出手了。
绝对一点机会也不给谷阳。
张政，今年二十六岁，灵灾前是个标准的死宅，除了拿快递和外卖，平时从不下楼。
他今天中午一边吃热炸鸡，一边喝冰阔肚子吃坏了，此时正在蹲坑，一边蹲，一边戴着耳机哼歌。
“改革春风吹满地，华夏人民...”
一股奇特的力量把他包围。
下一秒——
“员工召唤术！”谷阳中二地呼喊道。
引擎盖上出现一个正在进行不可描述之事的年轻男子。
张政一脸懵逼地唱着：“真争气......”
咚——
不可描述之物落到引擎盖上，程鑫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谷阳怒斥道：“给我回去！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张政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又被丢了回去，只留下一坨黏在引擎盖上的不可描述之物证明他来过。
程鑫背后的空气刃都泄气儿了，他呆呆地站着。
谷阳搓着手，尴尬地说道：“意外意外，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