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她这动作一眼,殷戈止淡淡地道:“你力气还挺大。”
有点怂地放下了脚,风月扁嘴:“奴婢也很想规矩点,可您别吓唬人啊,这么气势汹汹地带奴婢去,像是要扒了人的皮!”
有这么凶?殷戈止皱眉,低头反省了一下,然后手上用力,跟扯破布似的就把人扯了进来。
门猛地关上,风月抵在上头,闭着眼就说好话:“殿下您英明神武真是美得跟外头的花儿一样!奴婢……”
话没说完,嘴被人堵住了,冰凉的唇瓣含着她的,没一会儿就变得火热。风月睁眼,惊愕地看见面前这人眼里的红色。
完了完了,魔王要吃人了!
衣裳被扯开,风月倒是没反抗,只是撇撇嘴说了一句:“光天化日,成何体统啊殿下。”
“你造的孽。”张口咬在她耳垂,殷戈止眯眼道:“该你来还。”
她造的孽?风月无语望房梁,如果没记错的话,拿着美人酿勾引他已经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了,这位殿下的反应是不是也太慢了点?
正想着呢,鼻息间就充斥了美人酿的香味儿,风月眨眼,惊呼了一声。
殷戈止手里拿着酒壶,低头看着她:“喜欢喝这个?”
喜欢啊喜欢啊!眼睛都亮了,风月笑着矜持了一下,然后就抢了他手里的酒壶,仰头就喝。
手搂着她,殷戈止眼神深邃地看着,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以及咽酒时候微微起伏的喉咙,满意地张开嘴,温柔地咬上去。
“咳。”差点呛着,风月眨眼,感觉自个儿被抱了起来,抱着她的人坐在了太师椅上,她也就被放在了他怀里。
“好喝吗?”殷戈止问。
风月点头,她从梦回楼拿回来的两坛子早就喝完了,今儿正琢磨着再去拿点儿,没想到他这儿竟然有。
喝完了一壶,风月眼前有点起雾,朦朦胧胧地低头问:“您让人去梦回楼拿的?”
“嗯。”接过她的空酒壶,殷戈止伸手就从书桌下头拿出一坛子酒,又给她倒了一壶,塞进她手里:“你不是很喜欢喝吗?”
“是啊,这酒是金妈妈用花酿的,很香。”眯着眼睛笑,风月道:“以前我总是喜欢喝这个,喝不腻,大醉好几天,气得金妈妈把酒藏起来了,可她不知道我鼻子尖,藏哪儿都能闻着味儿找出来。”
看着她又慢慢喝完一壶,殷戈止道:“你酒量不错。”
“那是,上次和太子殿下喝酒,要不是酒量好,我就当真得醉了,说胡话给他听。”嘻嘻笑着,风月媚眼横飞,身子不老实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跟太子喝酒可没意思了,他都不喝,就让我喝。”
掐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殷戈止沉了眼神:“正经点的姑娘,就不该跟男人喝酒。”
“啥?正经?”风月瞪眼,接着就大笑,饮完最后一口就伸手扯下自己肩头上的衣裳,眨巴眨巴着眼睛,嗲声嗲气地道:“您看奴家是正经的姑娘吗?人家太子给了钱的,奴家难不成喝酒都不陪了?”
眼里陡然生了戾气,殷戈止手上用力,冷声道:“别以为你喝了酒,我就会当你这些是醉话。”
“咯咯咯。”风月笑着低头,任由他掐着自个儿的腰,满是酒味儿的唇吻上他的,好一番辗转厮磨,之后吧砸了一下嘴道:“您嘴唇这么软,说话别这么硬啊,奴家说两句实话,您生什么气?趁着今儿您终于忙完了,不如不醉不归?”
这人……殷戈止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风月身上有股子野性,别的姑娘都是闺房里养着的,她是不是在山林间跑着长大的?隐隐的,还有股子桀骜不驯的味道。
哪有这样的女人?
正想着呢,衣襟就被她一扯,怀里的人哼唧两声撕开他衣裳,朝着他心口的位置“吭哧”就是一口。
“嘶——”他皱眉,恼怒地起身,拎上这人就往书桌上压。
“你已经被赎身了。”狠狠地捏着她的手,殷戈止道:“以前的事,就莫要再提。”
嗯?风月眨眼,眼里迷离又迷茫,任由这人扯开自己衣裳,半天也没想明白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书房是个好地方。
灵殊和观止坐在主院门口嗑瓜子,灵殊磕着磕着就感叹道:“你家主子一开始还一直嫌弃我家主子来着,这才几个月啊,咱们居然就住到使臣府来了。”
观止摇头:“我家主子表面上的样子,你还是不信为好。他喜欢什么嫌弃什么,表情看不出来的,只有行动才能证明。”
“嗯?”灵殊一脸懵逼,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女娲娘娘给咱们这张脸,不就是用来表达正确的想法的吗?你家主子不好好用这张脸,那还要来做什么?”
观止:“……”
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书房里动静不小,外头两人聊得开心却完全没听见,等到晚上的时候,灵殊去问自家主子晚上吃什么,敲门却是殷殿下开门,表情冷淡地道:“让观止去外头点菜送回来。”
“主子呢?”灵殊好奇地问。
“她在休息。”殷戈止道:“刚有些累坏了。”
单纯天真的灵殊什么也不懂,以为这人又让自家主子干活儿了,连忙道:“大夫说过主子的身子不好,要好生休息的,您别折腾她了。”
身子不好?殷戈止嗤了一声:“你家主子身子好着呢,不用担心。”
那力气,能顶上人家两个姑娘。
担忧地看他一眼,灵殊叹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