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然摇摇头说:“我不要人侍候。我自己有手干嘛要别人侍候?一个物体有没有生命,在某种意义上说就看它有没有意识。一旦恢复了她的意识,那她就是一条生命。对待生命,我,我不知道今后如何与她相处。”
说着张秋然又取出一套衣服给这流光穿上。不管她是死的还是活的,总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样裸露着不好。
嗯,那好吧,不恢复就不恢复。这玩意儿本来就邪性。但已经这样了也不能浪费,还是切片吧。反正然儿认为这些是无生命的东西。
梁司琪先带着三个孩子回去,明天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爷爷奶奶们留在这儿处理这些天照流光。
梁司琪她们走了后,航婳说:“这女的就不处理了吧。留着给秋儿。老张刚才没说完的话我懂,是不是女流光做阴阳交合,或做炉鼎都是非常好的东西?”
修真界到了非静、顾觉斋与航婳的时代天照流光已经失传,他们也只是听说,比他们更小的一辈连听说都没听说过。非静几个人今天算是见到实物了。
其实即使在张道函时代,天照流光这东西也不流行。因为太邪性,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在秘修。还必须是有极高修为的人,因为你首先要能杀死元婴期的人,逼出这人的元婴才能炼制流光。元婴期的修真者是那么好杀的么?
张道函三个男人对这个建议当然没意见。什么阴阳交合什么修炼炉鼎除外,仅仅是玩玩也不错,总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好。不过张道函说:“这事要瞒着然儿。要不然肯定要骂我们老不正经。”
张道函将非静他们三人的徒子徒孙现在都是张秋生姐弟的同学对他们说了。并且说秋儿对他们很好。这些极品天材地宝,还有那个元轩的本命法宝,秋儿都给了他们。
这些人虽然长年不回家,但对自己的后代还是很关心的。听说了这事都庆幸地说,这些孩子跟着秋儿好哇。
吴痕等八个修真青年第一天没来上学,第二天也没来上学,接连两个星期都没来上学。
学校里很平静,同学们对这些大神们不上学已经习惯了。一来他们学习好,二来他们总是有重要的事。而且他们所做的事,后来都证明是为了同学们好。
同学们奇怪的是,平时经常缺课的张秋生倒是每天规规矩矩地到校,规规矩矩地听课。一如既往地盯住曹忠民们功课,一如既往地与同学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
二十一中的时尚风向标又变了。由原来的人人学吉他变成小号、大号、长号、圆号、长笛、短笛、军鼓等等。大家看出来了,这是在组织军乐队。
一中来的两个音乐老师早就想搞一个军乐队。可惜在一中没那条件。一中的习是最重要的事,没有之一。
二十一中好,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学生爱干什么都行。两个音乐老师算是找到了实现他们理想的舞台。
当然爱好音乐的学生也不影响学习其他乐器。日本湘东高等学校的音乐老师大岛也来了。韩国学生李正男也来了。他们就找张秋然交流钢琴,带动着一帮学生跟在后面。
反正二十一中是学习什么乐器的都有。甚至学习美术的,学习舞蹈的,学习表演的,大家都兴致勃勃。
由于麒林市教委拒绝接受大岛,或者说反对大岛去二十一中。这个日本人也倔,他不要身份不要报酬就在二十一中当个义务教师。弄得祁汉明也没他办法。
祁汉明偷偷来二十一中暗访过。他被二十一中的那种朝气蓬勃给震住了。做为麒林市教育系统的一把手他应当高兴。可是他高兴不起来。如果二十一中校长是其他人,祁汉明会通报表扬大力宣传。可是二十一中校长是季长海,这个老是和他顶着干的人。
二十一中必须换校长。有点能力就不服从领导,要是人人都学你那还不乱了套?换了校长就可以将二十一中树为典型,一个后进变先进的典型。当然,还有好年华公司与工展中心,也要掌握在信得过的人手中。
让祁汉明感到头疼的是,偌大的一个麒林市竟然找不到一个放心又适合当校长的人。祁汉明将教育系统各个学校,包括归教委管的职高、技校从教务主任到校长一个个地过筛子,都没有一个放心的。甚至各学科研究室副主任科员以上的人都一个个暗中考察了,没有一个既放心又贴心的。
唉,麒林市教育系统还是缺人才啊。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啊。财务室积压着一摞发票,大概也就二十来万。一中那儿报了点,一中也难。他们虽然有钱,但预算外资金财政局卡得紧,都是用一笔划一笔。
一中也办了个企业。这个企业甚至比二十一中办得都早。可是从开业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
二中也报了点,情况与一中一样。其他有条件的学校都分摊了一点。最后只剩两万来元无法消化了。有人提议让二十一中报点,被季长海一个白眼给顶了回来,连一句话都没说。
尼玛,你二十一中搞得这么红火。早餐车遍布全市,一口吃下工展中心。两万来元的发票都不给报销,这都叫什么嘛。
祁汉明的纠结我们暂时放到一边。这天张秋生骑着自行车,带着姐姐与一帮邻居伙伴们高高兴兴地上学。到了校门口就听见有人叫他。凭声音就知道是李满屯与孙不武。
张秋然自己接过弟弟的自行车骑进学校。张秋生却进了旁边的小餐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