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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想要替武林中人斩草除根,我二人听着此十三人污言秽语心下气愤,这对年轻夫妇又功力浅薄,不是其众人对手,心下觉得不公,是以出手相救,那行一十三人,武功高强,与我四人缠斗了一夜,这才勉强被退去。”

人群之中有人赞了一声好,姚老继续说道:“不急,听我讲完,待赶走了那十三侠士,我二人一打听,这才知道却是错怪了那一十三人。”众人一听,却又不知何故,神色尽疑。

老人续道:“原来此对夫妻是叛出本派,前往长青世家避难的。”

“长青世家?”

人群之中狐疑之声更甚,姚老接着便说:“对,就是古蔺镇那个长青世家。”说着对着长青世家的方向招了招手,隔着远远的距离,颜慕白看到方子冲似是苦笑了一下。

姚老不理众人细碎的讨论,继续说道:“待问清了缘由,我却大喊一声:‘二位叛出本派,做的甚对。’众位豪杰可知,这是为何?”台下一静,有人甚至轻轻摇了摇头,姚老道:“这夫妇告知我二人,他们所在帮派的少主是位女子,屏除恶习,收了一位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弟子,我二人初听道:‘此女不错,武学大家当不必拘泥俗礼,此女行为可谓广开门庭,收纳百川’,谁知二人听完摇头道:‘若是如此,却也是武林一段佳话,只是如今怕是这师徒即将声名狼藉,臭名远播,毁了我本派的百年清誉。’我二人一听却更是狐疑,急切询问后才知,原来此师徒二人居然罔顾人伦,大逆不道,要废礼成婚。”台下众人皆惊。姚老续道:“当时此夫妇为了本派名声,跪拜求我等二人代为保密,我二人论之,皆道此少主与其弟子是年轻男女,一时情迷,护送这对夫妇了古蔺镇后,转脚到了他们所言的神仙源地去劝说这对师徒,当时接待我们二人的只有这位年轻少主,并未看到其门下男徒。我二人晓之以礼,终于此女师父答应将亲事暫压,万万不知因何竟酿成今日之祸,这女师父也算的上是个迷途知返,只是为情所困,这才结果于此,真是天大的罪过,罪过!”众人听完,终于理了头绪出来。

那老谷子站起来道:“姚老为人我等自是应当信服,只是这却也是您一人口述,怕是做不得数吧。”

顾英哼了一声道:“那老谷子是想如何,将邱老英雄叫到此处,再问一遍。”她此话说完,众人无不正色,台四周人声传出道:“姚老,既然您跟邱老目睹了这起因,不若告诉我们这等人渣是谁?”姚老回道:“我一人之言确实不可尽信,只是长青世家却也身涉其中,那对年轻夫妇,乃是子冲贤侄夫人的亲生妹妹,不若我们问问他如何?”众人恍然大悟,随即转头向方子冲看去。

靳松脸上恨意狰狞,双拳紧紧握紧,盯着方子冲的方向,喊了一声道:“靳某却也想知,不若由方掌门回应一声,结束这场闹剧如何?”

方子冲红白双色游走双颊,胸口起伏,站起来对着四周施了一礼道:“姚老所言,的确属实,拙荆的妹妹却是在下府中之客。”说罢他走到靳松身旁,抱拳道:“我应当喊您一声姨丈。”

靳松圆睁双目,忽的一掌挥出,方子冲躲闪不及,胸口中掌,后退几步吐了口血,继续道:“晚辈不该非议长辈,却是子冲的罪过。”

颜慕白心道:“这句话说的真是妙极!”果然人群之中,纷纷有人站出,力挺方家后人道:“靳松,你这个狼心狗肺,披着兽皮的畜生,居然还敢偷袭伤人,是怕方掌门揭开你的真面目,想要杀人灭口吧?”说罢白灼帮几人纷纷拔出佩剑,满脸都是愤慨。

顾英右手松开灵犀鞭道:“原来是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还来此想要做我们的盟主,简直令人作呕。”她啐了一口,甩甩衣袖,站的近了几步,双目恶狠狠地盯着靳松。

靳松哈哈大笑几声道:“说我行为卑劣,说我厚颜无耻,试问你们在座各位掌门、长老,哪个坐到这个位置,手上是没有沾过人命的,情出自愿,我不过是得了一方跳板罢了,说到底,这是我的私事,关你们什么事。”

顾英道:“真是不知悔改,看招。”说罢跳上高台,甩出灵犀鞭向他攻击而来,霎时间台上暗影浮动,耳畔鞭声不断,靳松本就失道寡助,加之众人言语未留丝毫情面,几个回合之后,靳松嘴角沁血,被赶下了台,众人声竭力喊道:“还不滚,滚吧。”

靳松牙齿咬合,猝了一口,对着门下弟子道:“咱们走。”本是为了扬名立万而来,结果被一派掌门恶迹所累,哪里还敢多呆,均是低头叹气,火速向外撤去。

是夜亥时,颜慕白和苏绿幻、苏清远三人相谈于偏厅,他道:“苏师叔,我可以确信,这天弗门中的神秘人却是贺兰堡主无疑。”苏绿幻一听,有些焦急,拉了拉苏清远的衣袖:“爹爹,不若我们将这件事告知群雄,也好让大家提早提防此人。”

苏清远沉思片刻回道:“这样不妥。”

“的确不妥,一来咱们二人并无证据,二来我今日瞧着,这贺兰堡主虽然对这靳松有所照应,帮了两句腔,然而初时他并未开口,也许这靳松因着沈业,这才对天弗门中的暗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并非同路,咱们还弄不清他们下一步究竟想如何,既无后招,咱们便不能妄动。”

苏清远点点头道:“若然这贺兰堡主真是有所图谋,那这十几年他隐藏至此,心性倒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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