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期无意再竞选他剧中的女二号,周益也不勉强,反而真的与他品茗闲聊起来。
慕子期也卸下了之前深深的防备,周益人到中年,看到他,慕子期就想起了疼爱她的爸爸。
其实如果不是她任性的离家出走,非要与夏睿来华夏国体验生活,寻求她新的人生可能,现在她还在法国的家中,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爸妈无尽的宠爱。
在帝都的这些日子,她没少受人排挤,更将旁人的白眼当成了羡慕,受过的委屈真是数也数不过来。
所以看到与她爸爸年龄相仿的周益,她的提防之心也渐渐弱了。
听着窃听器中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夏睿英挺的眉宇反而紧紧锁了起来。
从刚才周益的话中可以听出来,他很想得到慕子期这个傻女人。但是碍于她听了自己的劝告,决定放弃女二号这个角色,周益才将接下来可能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过他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就能轻松的与慕子期谈起其他了?
同为男人,夏睿深刻明白慕子期的魅力之大,不然当年他也不会那么丢脸的在她面前硬了起来。
周益肯定还有什么后招没有拿出来。
慕子期这边放弃了女二号,觉得心下一松,与周益谈起话来也越来越放松。因为她再也不用字字句句的斟酌用词,生怕得罪了这个大导演,与女二号失之交臂。
女孩话语中流露出的坦率、直白让周益眉开眼笑,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话题,慕子期也能想出很多新奇的方向。
周益方正的国字脸略显严肃,所以他平时不怎么笑。
家中的妻子也总是埋怨他,自从她嫁给了自己,似乎他从未对她笑过。
周益看到慕子期与她自在的谈心,话语坦率,直接,单纯的把他当成朋友一样看到,紧抿着的唇角终于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不得不说,这个女孩相处下来才能发现她还有更好的地方。
慕子期喝了两杯茶而已,突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剧烈跳动起来,“嗡嗡”的,疼的她使劲捶着。
“周导,我……我想先出去透透气。你先坐着继续品茗,我一会儿就回来!”
思维十分清晰,就是太阳穴疼的她坐立不安,起身就要往外走。
倏地,男人宽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纤腰,慕子期眸光微冷,“周导,我还能走路,不用你送了。”
她又不是喝多了,只是头有些疼,想出去吹吹风而已。
周益却不肯撒手,“我看你是病了,不如去内室躺一躺?你想什么时候回家,我再叫你起来。”
男人的话体贴而又周到,如果慕子期拒绝,倒显得她小人之心了。
但是内室……
“周导,我不用躺着,估飞车送我来,所以有些晕车。刚才茶也喝的急了些,现在可能是起反应了。”
被周益紧紧扣在怀里,慕子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皮肤像火烧一样难受,片刻前还清晰的意识也骤然变得模糊起来。
眼前的周益……那张堪称丑陋的国字脸变成了另外一人的脸。
“是你?”
“归期”里,落地窗后的男人整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青涩的胡茬是他对生活的控诉还是对一个女人的思念?
沈衍之的脸在她的视线里变得越发清晰,慕子期想,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她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看到了他的脸?
“是我。”
周益发现女人的意识不再像之前那么清晰,暗忖她的意识力实在是太坚强了。
如果换成其他女人,这个时候早就主动盘上他的腰,与他去内室快活了。
慕子期咬住舌头,狠狠甩了甩头,“周导,我想我该走了。”
周导,不是别的名字?
周益惊讶之余,桎梏着她纤腰的大手却没有半点要挪开的意思。
“子期,你困了,累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慕子期听着周益意有所指的话,太阳穴猛地跳了起来。
好你个披着文艺人皮的大色#狼,亏得我还在夏睿面前替你抱不平,以为你只是一个单纯的艺术家。
都特么魂淡!
一记力道十足的拳头毫无征兆的挥到周益脸上,周益鼻子一热,鲜红的鼻血就流了下来。
他蓦地提起慕子期,将不识好歹的她摔到内室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
“真是给脸不要脸的臭女表子!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呢,都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过了,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以后别说是女二号,我就是让你次次做女一号也没问题!”
慕子期喝了他的茶,闻了包间里的熏香,烈性极大的催#情药在她体内慢慢扩散,他就不信她能抵抗得住。
慕子期清楚听到了男人卑劣、粗鲁的话。心中除了后悔还是后悔,肠子都悔青了有木有?
她紧紧捏着藏起来的窃听器,咳了两声,“周益,你知道我是谁么,竟然敢碰我?我要是除了意外,你这个导演也就做到头了!”
周益没想到这个女人成了他的“瓮中之鳖”竟然还如此高傲不屈,登时有些扫兴。
“臭丫头,我也要让你知道,如果你不好好伺候我,以后你的演艺路也走到头了!”
别说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就算圈子很大,导演与导演之间还没个认识的?
他只要跟自己相熟的导演们提上那么一句,那么慕子期这辈子也就只能配角了。
慕子期厉声呵斥,“周益,你堂堂一个